楼上,霍楚洲弯着身子,一手插兜,一手捏着姜笙的脸左右转动。
“让七爷我看看哪儿委屈了,委屈没看到,小聪明倒是一览无余。”
姜笙的脸又被他捏得嘴巴嘟起,这狗男人怎么那么喜欢捏脸!
她再次不甘示弱地捏回去,却被他的胡渣刮过手背,细嫩的皮肤瞬间变红。
她生气了,奶凶奶凶的:“你胡子都不刮,邋遢死了!快放手,不然要你好看!”
“老七千万别放手,我很期待小弟媳怎么让你好看。”
就在两人打闹时,霍林清打开房门,坐在轮椅上笑着看他俩打情骂俏。
霍楚洲马上松了手,姜笙得寸进尺,跳起来往他头上薅了一把。
“霍狗狗乖,姐姐给你摸摸头。”
她把霍楚洲当狗狗,结果某个人眼神突然变暗,双手掐着她的纤腰直接将人给提起放在走廊栏杆上。
“你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可以乱摸的吗,嗯?”
他声音比刚刚嘶哑了一个度,只可惜姜笙刚重生不久,她没有理解他的弦外之音。
反而是继续用力薅他头发:“那你不知道女孩子的脸也不可以随便掐的吗,嗯?我这叫礼尚往来!”
五楼说高不高,说矮那也不矮,摔下去也得残。
霍林清看她俩在栏杆上插科打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七,赶紧把小弟媳放下,玩闹也要有个度。”
霍楚洲心想,以小神棍的能耐,就算摔下去肯定也有办法让自己毫发无损,说实话他有点想试试松手试探试探。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可他动作快,姜笙的反应更快。
她双腿用力夹住霍楚洲那劲瘦精壮的腰肢,纤细的手腕勒住他的脖子。
“你敢松手,我就敢拧断你的脖子。”
她眸底迸发出杀意,下手的力道也极大,霍楚洲只觉得脖子被一条毒蛇勒紧,冰冷黏腻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上一秒还老公老公地喊,下一秒就敢谋杀亲夫,还理直气壮。
霍七爷谁都不服,特么就服这个小神棍!
他抱着姜笙转了个身,艰难道:“下来。”
姜笙跳下来,看都没看霍楚洲一眼。
“五哥,走了,我继续给你扎扎针。”
霍楚洲扶额,小神棍还挺记仇。
霍林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但却没有问什么,他控制轮椅掉头进了画室。
直到画室的门关上,霍楚洲才撑着扶手喘气。
若说姜笙的变化可以说是藏拙,背后有高人指点,那这异于常人的力气呢,这又怎么解释?
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可不是说练就能练出来的,这和体格体质有关。
霍楚洲常年训练,即便是格斗高手都没能将他锁喉让他濒临死亡。
可姜笙一个小姑娘却做到了,她身上的谜团,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他对她,也是越发感兴趣。
倒真想像庄易说的那般,送去解剖研究一下得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方法只能想想。
恐怕刚把人绑住,姜笙就来俩雷劈下来,全剧终。
霍楚洲转身去了厕所,再次回来时,姜笙已经给霍林清施完针。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后天再扎两次你就可以尝试走路了。”
霍林清感受着双腿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心得不行。
“好,谢谢小弟媳,对了,我给你的画画好了,要看看吗?”
本来画一幅画是没这么快的,但霍林清精神太亢奋直接熬了一天一夜,直接给画好了。
姜笙:“可以啊,我看看。”
霍林清控制轮椅来到一处画板面前。
画中背景是崖底灌木林,一辆滚落的跑车燃起了熊熊烈火,少女身穿白色长裙,鲜血在裙子上绽放红梅点点。
她背对着燃烧的车,微风吹起她的长发,眼神冷漠决然地往前走。
霍林清的画工极佳,画面逼真,就连姜笙的细微表情都处理得出神入化。
霍林清讲解道:“所有人都说你车祸是假死作秀,但我不信,小弟媳,我愿称之为那是你的浴火重生,谢谢你重生后,也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姜笙抿了抿嘴,道:“五哥画得很好,但这眼神不到位,我能改改吗?”
霍林清诧异:“你还会画画?”
“不会,但我会画符。”
都是画,没差。
霍林清捂眼,这能一样吗。
但他还是递上画笔:“这画送给你了,你可以随意画。”
姜笙拿起画笔,快速地往少女脸上描绘。
不一会儿,她放下画笔,侧了侧身子。
“这,才是我当时的真正状态。”
她借尸还魂,眼神怎么能是冷漠黯淡的呢,那必须是张扬,癫狂才对。
像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只想毁灭一切伤害她的人和事。
霍林清看了画,又和姜笙的视线对上。
姜笙的眼神就像一个无形的漩涡,让人深陷其中,迷失自我,找不到出去的路。
他的手无意识地捏紧轮椅扶手,心脏被重重敲击,灵魂都在发颤。
直到霍楚洲进来,他才从这种状态中剥离,后背尽是冷汗。
姜笙一挥手,画就被她收进了空间符里。
惹她生气,画不给看!
手落下时,季梦雨就被甩了出来。
“画我收着了,谢谢五哥,接下来我们聊聊季梦雨,五哥,你确定她是因为你瘸了才抛弃你的对吗,这段时间前后的事,都和我说一遍。”
霍楚洲知道小神棍还在气头上,所以并未说话触霉头,而是拉开凳子坐下静静听着。
霍林清眼神瞬间黯淡:“小弟媳为什么对她那么感兴趣?”
姜笙:“因为她说她没有抛弃你,所以我来找你确认一下。”
霍林清呼吸一窒,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