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低下头,表示舞裙就长这样,那些敬茶女都是这么穿的。
“你说什么?父亲要我去当敬茶女?”司颜如遭雷击,露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她上前一把揪住骑士的衣领,“是谁的主意?是不是萧凯瑞那个畜生?”
前佣官长忙过来劝她不要激动,又示意骑士出去,她来劝导司颜换上舞裙。
“我最多给你十分钟,不然贵客等得不耐烦了,我们所有人都得倒霉。”
骑士倒是乖顺地出去了,却也下了最后通牒。
十分钟一过,要是司颜还不肯换衣服,他们只能强行给她换上,把她拖去给贵宾们表演脱衣舞。
“王八羔子!”司颜砸了一只茶杯,“他这么当众使坏,根本就是在打父亲的脸!”
“这场舞我.要是不去跳,父亲下不来台;我.要是去跳了,那些贵宾会怎么看父亲?还会把他当成平等的合作伙伴吗?”
前佣官长警惕地看了两眼门口,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司颜。
是一朵精致的茉莉形状的绒花。
司颜一怔:这不是她和傅厉行约定的暗号吗?
前佣官长在司颜的手掌上手写道:就是那位鹰头面具贵宾悄悄塞给我,让我带给你的。
司颜仔细看了绒花的颜色和做工,确认它跟傅厉行给她看的图片一模一样。
难道这个鹰头面具男是傅厉行的人?
可傅厉行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她去跳那种暴露的脱衣舞呢?
司颜不得不往最坏处想:别是Kg察觉到什么,故意设下的一个陷阱吧?
很快,十分钟过去了。
骑士再次敲响了房门。
带着女王面具的女人穿着舞裙,从里面走了出来。
观赏台里,贵宾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怎么回事?这个Queen就是要金贵一些是吗?之前那个什么Prcess不也来跳舞助过兴?”
“她不也是Kg你的女儿吗?她当时可没这么扭扭捏捏的。”
这些权贵的兴趣已经被萧凯瑞给挑了起来。
他一会儿说司颜长得有多美,一会儿又说她嘴巴有多甜。
这些他国权贵当然想要尝尝A国首富的妻子是个什么滋味,能迷住傅厉行的女人铁定不是普通人。
Kg看到他们逐渐暴躁,也只能好言劝慰他们。
萧凯瑞这时倒是不敢说话了,从原来的地方转移到这里时,Kg找了个机会把他叫到一边,狠狠批了一顿。
甚至还当着巡逻骑士小队的面,给了他一个耳光。
在外人面前作贱自己的姐妹,就是贬低自身,让外人看笑话。
萧凯瑞捂着被打疼的脸,表面上是消停了,心里对司颜更加憎恨。
同时,心底也滋生出对Kg的不满。
他觉得Kg对司颜的态度,跟对晓梅的态度完全不一样。Kg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在意司颜。
“去催一催Queen,让她别败了贵客们的雅兴。”
Kg的话音刚落,舞台上突然飘出阵阵雾气。这是开了干冰机,制造出来的雾气。
紧接着舞台上的打光也起了变化。
贵宾们意识到表演开始了,也不闹腾了,坐下来好好地欣赏表演。
随着雾气变大,一个穿着艳丽舞裙的窈窕背影就缓缓来到台前。
贵宾中有人啧啧两声,“这身材,果然是尤物啊。”
萧凯瑞见那是司颜的背影,心里这才痛快了一点。只要司颜当过敬茶女,她这辈子都得矮他一头!
还想跟他争继承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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