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生来就是事多。
“你的剑技很厉害。”
“你的也不差,我只是。”
牧青白碰杯打断了李长生的话。
“不用只是,有那也是你自己的,总胜过无。”
这意思很通透了,自己能用的就是自己的,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可李长生心里还是有一种负罪感,这感觉出自于友情。
过多的解释就用不上了,总的来说牧青白今天告诉他的东西足够多。
“来,喝酒!”
“喝酒。”
所谓的酒过千杯逢知己,醉意熏熏的牧青白直接睡去,江六二出去吐就没回来,可能是睡着了。
唯有李长生没有醉意,不是酒不醉人,是他不想醉而已。
回看地上的碎片,起身走过去,他把曵影剑的碎片收了起来。
毕竟从牧青白那一愣的眼神中,李长生猜得到这把剑对于他可能很重要。
翌日清晨,牧青白只听一声耳鸣的鸡鸣声,这才醒过来,而站在他头顶的那只山鸡被他一惊,咯咯咯的飞走了。
四下看去,没有李长生的身影,不用想就知道,他去参加洗剑会去了。
啪一下,牧青白拍了拍脑门子,洗剑会在哪举行,他忘了给李长生说。
“臭鸡,等我回来非把你烤了!”
旋即,他一溜烟的找李长生而去,并没有提醒江六二嘴角之物。
千不醉的酒劲太大,江六二还在做美梦,梦里,他正吃着糖。
现实中他确实在用舌头舔舐着嘴角只物,直到口味不对他才晕乎乎的睁眼,伸手一摸。
拿来看,赫然是一坨鸟粪……
这时候的李长生也的确是去参加洗剑会去了,可他并不知道路在哪里。
御剑飞行的他在朝天剑宗内迷路了,自己飞到哪儿都不知道。
巧在这时,一队身着紫袍的剑修与他相遇。
“前方何人,胆敢擅闯本宗!”
说话间李长生就被这群紫袍剑修围住。
闻言,李长生回道:
“诸位道友,我迷路了,那洗剑会是在哪儿举行?”
几人听他这么一说,迷路了肯定不信,这里是剑宗腹地,只有宗门弟子,不可能有陌生人来的。
当即几人就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继而生出敌意!
几人如数出剑,质问着李长生:
“说,你是何方细作,来我剑宗想偷什么!”
这架势,李长生知道再怎么解释都是多余的,可也不能跟他们打起来。
想了想,李长生再道:“我是无虚峰弟子,初入宗门,这不听闻洗剑会热闹,想去看一看,在此间迷路了。”
“哼!无虚峰弟子,叫什么名?”
“李长生。”
“我怎么没听过这号人物,你们听过吗?”
一名紫衣剑修问话其他人,均表示没听过。
“冒充我派弟子,抓住他!”
七名紫袍剑修同时对李长生出剑,这一幕恰好被江怀生遇见了。
隔老远就听见江怀生大喊:
“剑下留人!”
只见江怀生急切地来到此间,看着真的是李长生,江怀生急忙给他开脱。
“哎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可让我好找。”
随即对着这群紫袍剑修说道:
“东院的弟兄们,这位是姑苏城的客人,方才我回宗院拿东西,让他等会儿我。”
“想来是我去了太久,可能他有些等不及,吴闯了宗门腹地。”
江怀生赔笑着说。
“你请来的人,可有请柬?”
剑宗只认请柬,从不认人,好在江怀生本次负责了几处送请柬的活,恰逢有一家被灭门,手里还有余留一份。
便把请柬拿了出来给这些人看。
看着是西院的人,还有请柬,这群紫袍剑修便信了江怀生的话,说道:
“看好他,我派不许外人瞎逛的,出事了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随即这群人离去,江怀生则是点头哈腰的样子目送他们离去。
随即拉着李长生走了另一个方向,落入山间小道,四下看去无人,江怀生便松了口气,再问李长生:
“恩人!你怎么进来的?”
这话听来,李长生知道自己的事并没有传出去,想了想,回道:
“一个朋友带我来的。”
江怀生看着他,那明眸中太过清纯。
“这里可是剑宗腹地,乱走会闯祸事的!”
“你那朋友是谁,我带你去找。”
他不可能说牧青白,想了想,再道:
“他可能去了洗剑会战场,你带我过去就成。”
这话说得有些牵强,江怀生也不多问什么,毕竟现在让李长生出去还不如自己带着好,然后将手中请柬交给了李长生,便在前边带路。
“先生,你的伤势可如何了?”
“恢复了很多。”
“正好,我都给师父说过了,他也想见见你。”
“届时我会让师父好生给你”
总的来说他也是希望李长生来剑宗的,还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