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酮终于有了其他反应,看着他们三个片刻后,又问:“那;你们的爷爷也姓梅?”
黎星落摇头,但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市长抬手一下阻止了,并转了方向指着黎星鹤,“你来说。”
黎星鹤没有任何答题压力,横首挺胸,非常自信地说道:“不是,我爷爷姓黎。”
那徐江酮就又问了:“可你自称是梅老板的孙子。”
黎星鹤:“我爷爷就是卖梅花糕的,大家都亲切地叫他梅老板,那我和姐姐自然就是梅老板的孙子孙女。”
回答得干脆敏捷,不带一丝犹豫。
徐江酮看着他,眼底一副你就看我相不相信吧!
“所以说,是我误会了?”徐江酮道。
黎星落:“当时是误会,不过误会讲清楚了就好,我们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揪着事情不放的人。”
徐江酮就呵呵了,感情要是他揪着不放,那他就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了。
“市长,既然事情已经讲清楚了,那不知道我们是否可以走了?”
黎星落询问,马上到了午饭时间,她肚子也饿了,再不走他们市长就要留他们吃午饭了。
徐江酮没有说话,就抬着眼皮看着他们几个,忽然他指向了黎星鹤,“你先出去吧。”却没有让黎星落和言少辞夫妻二人走。
黎星鹤闻言看了他姐和姐夫一眼,见他姐夫对他颔了颔首,他这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黎星鹤刚有走,言少辞就扶着黎星落过去一边的椅子上,也不管徐江酮这个市长还在,柔声地说:“站得累了吧,你坐一会儿。”
黎星落也没矫情,扶着腰就座了下去,只是在坐稳之后才看向徐江酮:“市长见谅,我怀孕了,医生让我头三个月要多休息。”
徐江酮看了眼她的肚子,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转而对着言少辞也道:“你也坐吧。”
言少辞礼貌地道了谢,很自然地坐在了黎星落的身边,然后看向徐江酮:“市长留下我们夫妻二人是有什么话要说?”
徐江酮看着言少辞先道:“东街那块地市里打算建一个重点学校,相关事宜已经有人跟你们公司接触了,但是我听说有些方面贵公司不太满意,至今为止都还没有和我们达成一致协议,不知道贵公司是哪方面不满意?”
听到他提起这个事情言少辞也不意外,他就说堂堂一个市长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找他们。
张口直言,“价格上面不满意。”
徐江酮皱眉了,他声音变得有些沉,“言同志,你要知道这原本就是政府的地。”
言下之意就是我给你钱就不错了,你还敢嫌弃少?
言少辞不卑不亢,“我知道,但是这块的也是我司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耗费了大量的金钱从各方势力中夺回来的,尤其是这块地原本还掺杂着其他几个国家的所有权,现在这块地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国,属于海市,是个我司上下百十来人努力的结果。”
所以,这块地他可以给政府用,也可以在其他上面让步,但是有些东西他是不会让步的。
徐江酮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这块地现在能完全属于海市他们确实功不可没,所以对于资金上面,还有一些能够放宽的政策他都给予了很大的诚意。
但是,却在他们签合同时,才发现东街的那块地他们只能拥有使用权,并不是所有权。
也就是说就算学校盖起来了,还是他们言氏重工集团的,拥有绝对的拆建和改造的权力。甚至在若干年以后,政府还想继续用那块地还得给他们交钱。
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作为一市之长的威严。
“既然你说了是价格上面不满意,那贵公司想要多少?”徐江酮虽然不满意,但是如果加一点钱就可以解决后面的所有后顾之忧,他也是愿意的。
但是言少辞却摇摇头,说道:“不是钱的事情。”
徐江酮彻底不高兴了,黑着脸地看着他说:“言同志,做人不能太贪得无厌。”
言少辞淡定回话:“市长说的是,所以我们不要钱。”
徐江酮一拍桌子,“你那是不要钱吗?你是没少要。”
言少辞依旧镇定如斯,“市长,我们的想法很简单,就按照原有的合同去合作就可以了。说到底当时合同已经签约了,是市长你们后来要更改合同的。”
徐江酮都想脱下鞋底子扔到他脸上了,指着他就说:“那是你们先隐瞒事实情况的,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你们是拥有东街土地的所有权?”
言少辞就无奈了,他叹息的说:“我们也不想的,为了这个所有有权我们全公司上下差点破产,为的就是能让我国的土地比跟外人姓。我想市长您也是不希望这快土地我们拿到了也只是个有期限的使用权吧?”
徐江酮沉默了,东街那块地的事实情况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当年的外租界用了很些手段将房子和地都是买下的所有权,就像是他说的,如果想要让这块地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们国家,那就只能买下所有土地的所有权。
当时竞争这块地的有很多家公司,但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只有他们公司注意到了,并且也做到了。
也难怪当时他们公司要比其他公司多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