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渊率领着二十万私兵,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开封城。
为了加快大军的行进速度,他果断下令,让后勤军队携带辎重粮草随后赶来,而自己则亲自率领着五万骑兵和十万步兵,星夜兼程赶往澶州。
夜色中,文博渊身披铠甲,坐在战马之上,神情凝重地望着前方。
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他知道澶州的战况已经岌岌可危,每一刻的延迟都可能让城中的守军陷入绝境。
因此,他必须尽快赶到澶州,率领大军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
在文博渊的催促下,大军加快了行进速度。
骑兵们策马奔腾,步兵们则紧随其后,一路急行军。
与此同时,在澶州城上,张俊和参军许佑焦急地望着城外。
他们看到敌军的人马如同潮水一般涌来,黑压压的一片,几乎要将整个澶州城淹没。
尤其是金兵手中的一千门火炮,更是让他们感到心惊胆颤。
这些火炮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每一次轰鸣都会带走无数守军的生命。
张俊和许佑都知道,这是他们面临的最艰难的一战。城中的守军已经不足两万,而且疲惫不堪,伤亡惨重。
倘若再无援军抵达,澶州城即将失陷。
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弃的打算,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澶州失守,整个大宋的局势将会变得更加危急。所以他们必须坚守到底等待援军的到来。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仿佛变得特别漫长。
张俊和许佑不断地在城墙上巡视着观察着敌军的动向。
他们看到敌军已经开始集结准备发起最后的攻击。
这一刻他们的心跳都几乎停止了跳动仿佛能够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参军,你看这城池还能守得住吗?”张俊望向身边的许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绝望。
许佑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说:“将军,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能让敌军踏进澶州城一步!”
张俊苦笑一声,摇头道:“可是援军迟迟未到,城中守军已不足两万,再这样下去,只怕……”
张俊望向身边的许佑,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与无助。
他深知,这位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参军,是位足智多谋的智者,也是位身经百战的勇士。
然而,此刻连他都对战况不乐观,这让张俊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许佑,你看这局势,我们该如何是好?”张俊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
许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正在城墙上奋力抵抗敌军的将士们。
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如此坚定而决绝,然而,疲惫和伤亡已经让他们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再这样下去,只怕这仅存的一万多人马将全部葬送在这片血火之中。
想到这里,许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突围。”
“突围?”张俊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放弃城池,逃跑?”
“不,将军。”许佑摇了摇头,“我不是说放弃,而是暂时撤退。如果我们继续坚守在这里,只会有更多的兄弟牺牲。而突围之后,我们还可以与增援大军汇合,找机会打个翻身仗。”
张俊的眉头紧锁,他显然对这个提议并不满意。
作为一位将领,他深知坚守城池的重要性,也深知弃城逃跑的耻辱。
然而,他也清楚许佑的提议是出于对当前战况的冷静判断。
“许佑,你知道我张俊一生最看重的是什么吗?”张俊突然问道。
许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张俊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将军一生忠义,自然看重的是气节和名誉。”
“没错!”张俊大喝一声,“我张俊宁可战死沙场,也绝不弃城而逃!这是我作为大宋将领的底线!”
许佑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张俊的脾气和性格,也理解他的决定。然而,作为一位智者,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将士白白牺牲。
“将军,我理解你的决定。”许佑深吸一口气,“但是,您也要顾虑这一万多将士的性命。”
许佑望着张俊那坚定的眼神,知道再劝也是无用。他深知这位将军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叹了口气,放弃了劝说的念头,决定与张俊共同守城,战斗到最后一刻。
此时,城外的敌军已经发起了新一轮的猛攻。
金兵的铁蹄声、刘豫部队的呐喊声、火炮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震得整个澶州城都在颤抖。
城墙上,守军们奋力抵抗,但伤亡惨重,形势岌岌可危。
张俊紧握着长剑,站在城墙边,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
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战袍,但他依然屹立不倒,如同一面旗帜,激励着守军们奋勇杀敌。
双方的厮杀一直从辰时杀到了未时,随着时间的推移,守军的伤亡越来越惨重。
而敌军的攻势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猛烈。
尤其是金兵手中的火炮,更是让守军们束手无策。
突然,随着一阵轰鸣声响起,东侧城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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