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嬴琅的话,让容醒变得开始多愁善感起来。
她怕极了隋烬对自己的感情也如同嬴琅那般,装得跟个情圣似的。
一听这话,隋烬微微一愣,只觉得容醒是在说些什么胡话。
故而伸手敲了敲容醒的小脑袋,“你这小没良心的,孤如此这般待你,你竟还怀疑孤对你的感情?”
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十分相信隋烬的话,亦或者是这几年来隋烬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隋烬不会欺骗自己,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受多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质疑你对我的感情。”
容醒说罢,复又一脸失落道,“但如若你骗我呢?那怎么办?”
话音刚落,便看见隋烬“唰——”的一声,抽出了自己袖中的一把匕首,将手中的匕首塞到了容醒的手中。
“这是做什么?”
容醒似乎猜到了隋烬想做什么,可还是一脸呆滞的开口询问了。
“日后孤若是有做出任何负你之事,你便亲手杀了孤。”
容醒嘴角一抽,小说看多了,还真的对这等花言巧语免疫了。
她将手中的匕首塞回到了隋烬的手中,“我才不敢对你动手呢,我若是动手了,冯勤他们可绝对不会放过我。”
“那你要如何相信孤?”
容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缓缓伸手,触摸这隋烬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庞,道,“阿烬,我相信你,但愿你别叫我失落才好。”
对于隋烬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得到容醒的认可还要能够让他知足的。
而今日,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隋烬便也满目柔情的开口询问,“那你呢?小醒。”
她心里清楚隋烬问的是什么,只是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隋烬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他既然会这么问,那么便也是说明了隋烬心中很是介意自己与其他人之间的相处,就比如嬴琅。
他只看见容醒微微一愣,很快的就打算将她自己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收回去。
隋烬忽的伸手握住了容醒的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手指,紧紧的扣着,几乎没有一点儿机会让她收回去。
“小醒,孤需要你认真回答孤这个问题。”
容醒摇了摇头,似乎是寻思着什么似的,良久之后,这才摇头望着隋烬那双深邃得好似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眸。
“在我的心里,你与所有人都不同的,你很重要,重要到让我不能失去你。”
或许是深怕自己说谎被隋烬察觉,容醒这话说得模棱两可的,也不算是假话,毕竟她是真的不能失去隋烬,否则她怎么完成任务会现代去呢?
“那嬴琅呢?”
容醒万万没想到今日竟能如此这般从隋烬的口中听见嬴琅的名字。
她显然是被吓到了,迟迟未能反应过来。
“换句话说,如若有一日一定要让你在我与嬴琅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怎么选?”
她当然选不了,两个人可都是攻略对象。
容醒的犹豫让隋烬心头有些失落。
至少,若是容醒与其他人一同让他选,它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容醒的。
“嗯?”隋烬开口逼问。
“我自然是选你的。”
容醒低下头,这一刻,她不敢去看隋烬的眼睛。
隋烬那双黑曜般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也不知是不是看破了她口中的谎言。
可如若她没有说谎的话,那她为何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呢?
不知过了多久,隋烬这才放开了容醒的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这两日你好好休息,待孤将难民村的事情忙完之后,你便依照之前那般到东宫侍书。”
“哦。”
容醒情绪本就低落,一听见这个消息,便更是不开心了。
可是下一瞬,隋烬便将一个瓷瓶塞到了容醒的手中。
“这是何物?”她一脸好奇的开口询问。
“先前神医留下的伤药,待你伤口痊愈之后,便将它涂在伤疤之上,便不容易留疤了。”
容醒眼前一亮,一早就听闻古代的神医可是无所不能的,这等小小的药物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再简单不过了吧?
“谢谢。”
容醒接过那伤药之后,连忙开口道谢。
“傻丫头,你我之间,何续言谢?你这般便是不将我当做自己人呢?”
容醒嘴角一抽,尴尬一笑,深怕这家伙又开始抒情,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那难民村现下盖得如何了?那些银钱可还够?不够的话我再……”
“够啦。”隋烬揉了揉容醒的脑袋,“你后来不是还让霖乐送了些首饰过来吗?”
容醒扬唇一笑,“能帮到你,我很开心。可是我觉得如此亦是治标不治本的。”
“哦?”隋烬挑了挑眉,对于容醒这话也是十分的好奇,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说说看。”
容醒容色稍敛,一本正经道,“南地水患,那些难民们都是从南地逃过来的,你想想,他们不可能一直都呆在玉京的,也不可能永远都依照着大家捐款存活的。”
“所以你想怎么做?”
隋烬望着容醒,上次与她一起坑了皇后一把,今日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别的办法来坑害旁人了。
“南地洪涝,加固堤防,挖渠分流。”
此话一出,隋烬面上尽是震惊之色,容醒与他的想法近乎不谋而合。
他全然没有想到,容醒这样呗养在深闺之中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这般见解。
“你整日在家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你们看的书,我都看。”毕竟无聊嘛,也权当做是涨知识了。
更何况,这个办法现代也有。
望着容醒,隋烬只觉得如获至宝。
“此等工程重大,你觉得派朝中哪位大人前去才好?”
容醒不假思索,“按理来说,我哥如今闲赋在家,派他前去最为妥当,但如今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更加不错的人选。”
隋烬好奇道,“谁?”
“云上祁。”
隋烬:“……”
他十分怀疑容醒之所以这么说,正是因为他心中对云上祁有歧义。
“为何会是他?”
“且不说云上祁是勤安侯与长公主的独子,他还是老太师的孙子呢。这样的工程交给自己人,陛下应当更加放心才是。”
如此一来,该会有三年五载见不到云上祁了,想想她就觉得美滋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