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儿,盯着嬴琅那张俊美无俦的小脸看了半晌。
嬴琅只觉得背脊发凉,“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
虽说是被嬴琅给嫌弃了,可是容醉却并未生气,心底对嬴琅的兴趣更甚了。
他特别想知道,嬴琅这样既冷漠又傲娇的人向自己服软是个什么样子。
“说吧,你这些天呆在小醒身边,意欲何为?”
此话一出,嬴琅微微一愣,一时间竟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回答。
但是他却可以十分确定,他喜欢容醒,总有一天,他要离开南岐,并且,他一定是要带着容醒离开的。
但他是绝对不会对容醉说出实话的,只是扬眉一笑,那双星眸深不可测,叫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此事我暂时不便告知,倒是镇北侯你,当真是准备起兵谋反了?”
声线刚落,容醉目光冷冽逼人,捏着茶杯的手也是微微一顿。
然而他的愣神也只是一瞬,很快的眼神之中也恢复了一片清明,一往如常的将那温和的神色放到了嬴琅的身上。
“你如此在本侯面前直言不讳,不怕本侯杀了你吗?”说罢,他复又饱含深情扫着嬴琅,“不过若是像你这样的美人,本侯还真是难以下手。”
嬴琅嘴角一抽,一时间当真是无话可说了。
他怀疑,自己若是再容醉说上几句话,说不定真的会被他给气死。
像容醒这么好的女子,怎么会有容醉这样的哥哥。
想着,嬴琅那捏着茶杯的手紧握成拳,半晌,他这才敛下了心底的火气,沉声道,“今日前来,是想要与你做个交易。”
容醉不语,只是兴味盎然的扫着他,容他继续说下去。
“你想要谋反,可隋烬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可以设法帮你,但你需答应我三个条件。”
容醉闻言,暗眸微眯,似乎在思考嬴琅这话的可取性。
“像你这样的美人,莫说是三个条件了,就是一百个,本侯都乐意答应。”
说着,他便缓缓站起身来,举步朝着嬴琅的位置走去,一只手更是缓缓的搭在了嬴琅的肩上。
嬴琅嫌恶的扫了一眼那落在自己肩上的手,随即将其抖落。
紧接着,容醉那不怀好意的声线便又传入了他的耳里。
“只是,本侯也有一个条件。”
“你说。”
嬴琅并非什么扭捏之人,更何况眼
“你先说。”
容醉站在嬴琅的身边,低头扫着那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子。
嬴琅目光一沉,如实道,“第一,我要隋烬的命。第二,我要回北珩。”
声线落下,容醉依旧是目光神采的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而嬴琅也是停滞了片刻,缓缓闭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但说无妨。”见嬴琅似有考量,容醉这才开口。
思索片刻,嬴琅这才坚定开口,“第三,我要容醒。”
此话一出,容醉面上的笑意逐渐凝固,扫着嬴琅的神色也不似先前那般温和。
容醉一开始便猜测嬴琅似对容醒图谋不轨的,但他却没有想到嬴琅对她竟已有了这般执念。
“这恐怕不行吧。”容醉语气森冷,全然不似先前那般温和。
而嬴琅也由此推断,容醉这般果断拒绝,要么就是因为自己,要么就是因为容醒。
“有何不可?”嬴琅执迷道。
而他的声线才刚刚落下,容醉的大掌便一脸自然的放到了嬴琅的肩上。
嬴琅面色难看,到底是不喜旁人触碰,想要将他的手抖落,可他的手却牢牢的扒在他的肩头。
“啪——”的一声,嬴琅拍案而起,扬手一掌朝着容醒的胸口打去。
一股罡风扬起,容醉蹙眉,抬手与嬴琅对了一掌。
只听见“轰——”的一声,屋内的摆设便被那一阵罡气震落。
嬴琅往身后退了几步,那冷冰冰的声线便也很快的传入了容醉的耳中。
“我不喜旁人触碰,可以说出你的条件了。”
见那站得距离自己好几米的嬴琅,容醉倒也不恼,不禁失笑。
“本侯只有一个条件,本侯,要你。”
嬴琅不语,他那星眸之中的寒芒射出,彻骨的寒意似乎能够冰冻四周的一切。
他根本就不该来这里的。
几乎是想都没想,他便直接转身准备离开,却被身后的容醉出手阻拦了。
“就这准备走了?你这心理素质也不太行啊。”
遭受到了容醉的嘲讽,嬴琅却不予理会,直接举步想要离开。
“你喜欢小醒吧。”
此话一出,嬴琅脚下的步子一顿,这才冷声开口询问,“你待如何?”
容醉轻笑一声,彼时也已经走到了嬴琅的身边,低头凑到了他的耳边,“她不适合你。”
对于他的话,嬴琅置若罔闻,双手紧握成拳,“我不管!我喜欢的,必然要弄到手。”
对于他的大胆直言,容醉很是佩服,便也不打算再调侃嬴琅了,转身背对着他,道,“你先回吧,你所说的,本侯会考虑的。”
嬴琅还真不知道容醉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但不论如何,他也不可能会全心全意的去相信容醉的。
……
衔华殿内。
巴伍柒正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忽的,便听见一阵风声传来,他猛然被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便直接坐起身来。
月色入户,一道黑色的身影亦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内,一本正经的坐在一边的桌案边上。
巴伍柒已经,能够来无影,去无踪的出现在自己这屋里的,除去嬴琅,巴伍柒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到还有谁了。
慌忙起身,便在那朦胧的月色之下看清了眼前之人的脸。
巴伍柒瞪目欲裂,顿时大惊。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你近可好?”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入了巴伍柒的耳中,更是让他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见巴伍柒迟迟未回话,男人便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那凌厉的目光也很快的落到了巴伍柒的身上。
盯着他那张与嬴琅一般无二的脸看了半晌,这才缓缓垂眉,“巴伍柒,解释解释吧。”
听见这话,巴伍柒当即撕下了自己面上的人皮面具,单膝跪地,“国师恕罪。”
裴夏眼神迷离,对于巴伍柒为何会在这里已经不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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