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容醒那双美眸之中闪过了一抹犹疑,而嬴琅也很快的知道了答案。
“我知道了。”
嬴琅浑浑噩噩的开口说道,可是握在容醒手腕上的手还是不曾放开,甚至于捏得更紧。
“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就像……就像我阿娘一样?”
此话一出,容醒只觉得心头一颤,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脑海之中更是很快的浮现出了小说之中,嬴琅被温菀抛下的画面,嬴琅在冷宫受到那些宫女太监们欺负,排挤的画面。
只要一想着,容醒的心中便是没来由的心疼。
她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嬴琅那张白皙俊美的脸颊,有些话已经到了喉间,却还是没能说出来。
她想,她是喜欢嬴琅的,可是,对于她来说,嬴琅就仅仅只是一个纸片人而已,她做不到去为一个纸片人付出太多。
“你先走吧,我会找机会与你回合的。”
“我不信。”嬴琅毅然决然的开口拒绝了,“你之前也是这么对百里漾说的,可是你并没做到,你说的话我绝对不信,除非你跟我走。”
他目光决绝,想必是抱着必定要带走容醒的心境出现在这里的。
“咯吱——”一声,大殿那一扇朱红色的木门便被嬴琅猛然推开了。
容醒心头一紧,深怕这家伙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自己离开会被隋烬的人发现。
于是,她略显反抗,这样的行为让嬴琅的面色有些发沉。
“你先放开!放开。”
她一边挣扎,一边轻声开口,好在冯琼那难缠的家伙被自己吩咐下去休息了。
“你再无理取闹我生气了!”
她声线忽的抬高,也让嬴琅顿在了原地,缓缓的放开了容醒的手。
容醒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嬴琅重新回到了正殿之内。
“给我一些时间。”
只见容醒眼神凝重,好似下了一个很是重大的决心。
“你先回北珩,三个月之后,我一定前往北珩找你。”
三个月……
“不!”
嬴琅很是决绝,他根本无法忍受自己没在南岐时,容醒独自一人待在南岐。
尤其是隋烬已经抱着立她为后的心思了。
她就知道嬴琅这小子脾气倔强得很,就单凭自己三言两语,他是绝对不会听的,所以才运用了一下小手段想要让百里漾带他离开。
谁知道,这家伙又跑回来了。
而嬴琅似乎也看出了容醒的为难,这才松了口,“一个月。”
容醒汗颜,“好,一个月就一个月。”
她话音刚落,嬴琅那炽热的吻便印了上来,缠绵且投入,直到容醒喘不上气来,他这才松了口。
“如若叫我知道隋烬敢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必然不放过他,也不放过你。”
“嗯嗯。”
容醒连连点头,一脸乖巧的样子。
她的心里清楚,嬴琅此人一向心狠手辣,说到做到的。
而他也很快的伸手,一脸笑意的摸了摸容醒头,那笑容可比方才那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上的笑容好看多了。
“一个月后,便让你在北珩横着走。”
听见这话,容醒心中甚慰,在心底默默地流下了两根面条泪。
心说,太好了,反派终于不执着于情情爱爱,终于开始搞事业了。
“手帕还我。”
只听见嬴琅那宛如云中歌一般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容醒这才默默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手中那用于止血的手帕,道,“这手帕都脏了,丢了算了,或者我洗洗再给你。”
“不必。”嬴琅说罢,甚至是直接动手去抢。
容醒嘴角一抽,再三确认自己手中的只是一块简简单单的手帕而已,这才将手帕还给他。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块手帕好像是我的。”容醒开口道。
方才拉扯之间,看见了手帕上面绣着的一句诗,容华婉婉明朝霞,醒时须插满头归。
她依稀记得,这块手帕好似是第一次去给嬴琅送东西吃的时候,把小呆子问自己要的。
而嬴琅更是丝毫不避讳,“确实是你的。”
容醒闻言,当即轻笑一声,开玩笑道,“这明明是我给他的东西,怎么就成你的了?”
此话一出,嬴琅面色一沉,显然很清楚容醒口中的“他”所指何人。
“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这家伙,占有欲就是这么强,真让人没办法。
“起初你一见我可是拽成二五八万似的,你还好意思说?”
嬴琅:“……”
确实是认识到了错误,所以现在他真的很后悔。
伸手拉上了容醒的手,“陪我去赏月。”
好吧,念在这家伙明日就要回北珩的份上,她就惯着他一次吧。
于是,嬴琅便带着容醒消无声息的出了皇宫,来到了全玉京最高的一处建筑楼——入云台。
这二人几乎是在这里看了一晚的星星,赏了一夜的月。
一直到容醒撑不住了,就像上次那般直接靠在嬴琅的肩头睡着了,嬴琅这才抱着她回了椒房殿。
月下之下,那一袭白衣的百里漾看着嬴琅从容醒的寝殿内走了出来,正打算转身离开,便听见身后嬴琅的声音传来。
“你打算去哪儿?”
百里漾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看向了嬴琅。
嬴琅虽说不喜欢百里漾,但还是希望自己不在南岐的时候,他能够保护容醒。
可是,男人的直觉又告诉他,百里漾对容醒好似也不坏好意。
不等嬴琅开口说话,百里漾便事先开口了。
“你去吧,这里有我。”
嬴琅未语,而百里漾也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猛然开口,“我护她是因为她是我的恩人,与别了无关。”
“是吗?”嬴琅询问。
同时,百里漾也在心中询问自己,是吗?
……
翌日清早,容醒睁眼之时便已经是在椒房殿的寝殿内了。
寝殿之内四下无人,更是不见嬴琅的身影,想来他已经是回北珩去了。
之前为了逃避隋烬的立后一事,她故意泡了冷水澡,故意不喝药。
可是没办法,身体就是好,就是不药而愈了。
但是这些天听霖乐说,朝中大臣好似对隋烬立后一事颇有微词,这是能不能成,还是要看那些大臣们了。
正想着,霖乐便也走了进来,一脸神秘的将一张字条递给了容醒。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