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一愣
过夜?
怎么突然扯到这个?
突然正上方传来一道有些飘忽的笑声:“原来,你在意的是那天晚上,呵呵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宋锦书猛地抬头,终于看见了公子的身影。
他被厉卿川捆住高高吊在了,旗杆上,上面的风更大,他像沙袋,被吹的在风中摇摆。
宋锦书吓得捂住嘴
“厉卿川,你都不觉得,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对锦书的侮辱了?”
宋锦书怒视厉卿川:“把人放下来!”
她的愤怒,担忧,着急,都像是刺进厉卿川心头的刺。
她怎么可以关心其他男人?
厉卿川心中的占有欲像脱缰野马疯了一样肆虐,燃烧他的理智。
“心疼啊?怪不得非要离婚,原来,早就找好下家了?”
宋锦书咬牙,“好,想让我回答你是吗?那我告诉你厉卿川,你听好了。”
她指着被吊起的公子说:“是啊,我就是和他同处一夜,我们俩就是不清不白了,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要不要把我也挂上去让我们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死在一起?”
她是万万没想到厉卿川,抓住公子的原因,竟然是那一晚,她在公子住的酒店,没有出来。
就因为这个?
他怀疑他们二人有苟且?
宋锦书此时真的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喜欢上厉卿川,但凡他能用点心,但凡他去查一下,就会知道,她在民政局门口等他浑身湿透,晚上昏迷不醒发了一夜的高烧
就这样的她,如何跟一个男人苟且?
公子担心她,熬夜守在她身边,为她找医生,给她喂药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如今,他居然还有脸反过问她为什么跟一个男人同处一室?
宋锦书真i觉得,如果跟厉卿川解释这些,真是对自己的羞辱。
她性格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人。
既然你误会,那就索性让你误会个彻底,你说有染那就有染好了,大不了,就把假的变成真的。
厉卿川霍然站起,冰冷的双眼透着危险,他缓缓道:“宋锦书,你不要一而再挑战我的底线!”
宋锦书讽刺:“你的底线就那么高贵,所以就能一次次践踏别人的底线,别人的尊严,厉卿川你既然怀疑,我和他不清不楚,那你索性就把我们全都杀了。”
她知道厉卿川已经非常愤怒,他身上的杀意,让人望而生畏,比这码头的狂风还要肆虐。
或许,下一秒,他真的会让人将她丢进大海里。
可是,在最危险的暴风眼中心,厉卿川却表现格外平静。
他慢慢踱步到宋锦书身边,与生俱来的巨大压迫力,让宋锦书几乎站不住。
他伸手捏住宋锦书的下巴,“你这么想死,想和他一起殉情,我偏不会成全你。”
突然,他伸手将宋锦书扛到肩头。
“你干什么,你放了我!”宋锦书立刻挣扎起来。
可她的力气,在厉卿川的面前,几乎忽略不计。
厉卿川薄唇扬起,危险邪气。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公子从高处看见这一幕,喊道:“厉卿川,你放了她”
厉卿川抬头,轻蔑如鄙视蝼蚁一般看他一眼。
仿佛在宣告,这是我的妻子,我就是要让她尽到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我让你在上面好好看着。
头朝下,宋锦书不过片刻就撑不住了,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厉卿川,你放开放开我”
厉卿川面若寒霜,一言不发,扛着她走进了最豪华的船舱。
他一把将她丢在大床上。
宋锦书因为晕眩,好一阵反应不过来。
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脚已经被捆住。
这种屈辱的姿势,让她非常羞耻。
“厉卿川,你不要发疯,你放开我。”
厉卿川却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过会了会儿才说:“我给你捆的水手扣,你越挣扎就越紧,最后,绳子会勒进你的肉里我劝你,最好听话。”
因为粉红,宋锦书双目泛红,她恨恨瞪着他。
忽然,她转眼笑了:“厉卿川,你这么想玩,跟我说啊,我都可以我这个人,没什么底线,没什么节操的,非要玩这种强取豪夺有意思吗?”
她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唇角,眼神妩媚,诱人沉溺。
厉卿川面无表情,可手却已经握紧,骨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宋锦书,我之前曾跟你说过,如果你敢”
不等他说完,宋锦书便笑吟吟说:“那你就去杀啊,哦,你还可以把你堂弟厉星泽也杀了,我跟他也有一腿,我还跟”
“闭嘴!”
一声怒吼,厉卿川维持的表面镇定,此刻顷刻破裂。
他一个箭步冲到宋锦书面前,擒住她的下巴。
“你非要逼我对你下狠手是吗?”
自从知道宋锦书和公子在酒店过了一夜之后,他心里就没有一刻是好受的。
酸涩,沉闷,难受,仿佛这天底下最苦涩的东西,全都尝到了。
只要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暴戾。
宋锦书只觉得可笑:“你弄清楚,从来不是我逼你,是你,一直在逼我,你让我无路可走!”
她的路,从来都不是自己主动去选择的。
一直的被逼着,被算计,无路可走了,才只能选择那条最难走的。
“厉卿川你嫌弃我脏,何必又缠着我不放?我这样的贱人配不上高贵的厉大少爷”
“住口,我以前对你真是太仁慈了,就不应该给你什么自由”
刺啦一声,宋锦书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裂。
厉卿川衣服都没脱直接抱住。
宋锦书紧紧咬着牙关,闭上眼!
她手攥紧成拳头,强忍着一声不吭,眼泪从眼角慢慢滚落下去。
厉卿川恶狠狠道:“睁开眼,好好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丈夫,你只能躺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