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桃花之劫初现端倪……
自简易一行来到罗马已经十天了。
十天的时间里,除了一刻不停地帮助埃迦路筹备篡位的大事外,每一天的晚上还得用类似于按摩的方式帮埃迦路缓解“病情”释放欲望。
若是不然,第二天简易面对的极有可能是脑子被高涨的欲望填满,无心任何正事的埃迦路。
她的症状稍微有些像现代的X瘾,但长时间接触下来后简易发觉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至少不像是先天性的疾病,更像是后天在外力,类似于某种魔术或者药物的作用下一点点形成的,虽然现在那些未知的外力已经不存在,但其的身体在本质上已经彻底变成类X瘾的身体。
当然,即便发现了这种事,但因为与自己毫无关系,简易也并未在意。
这一夜,趁着尼禄一行去往附近佛罗伦萨招兵买马,简易秘密会见了最后一位关乎夺权,身居元老院高位的重要人物,并最终达成了协议。
至此,再加上前些天的布置,夺权篡位一事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
就只待简易一声令下,整个罗马城的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就会一呼百应揭竿而起,反对尼禄莫须有的暴政,将其轰下台,赶出罗马。
待简易匆忙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埃迦路才收回了视线,低头将对方因走的慌忙遗落下来的外套捡了起来,埋头贪婪地吸食起来……
“乌鲁克?”
“别误会,我只是趁着某次雷夫使用虚数魔术之时,偷偷窥测了一下虚数空间而已,结果正好发现了一些遗留在那里的信息。”
“你这条件也太极限了吧?”简易皱眉。
简易联想到了闪闪,点了点头:“这样啊,就跟乌鲁克那个半裸的王差不多啊。”
……
“真的吗?”
“那是什么?”简易更为疑惑。
巴依一愣,后又忽然反应过来。
“少年,或许你给她的利益足以换取她的好感,但是,还不够,想要让她对我们的谋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钱跟利益是完全不够的!”
“那啥,巴依自认为在这段时间里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三分钟后,简易的客房,一脸黑人问号的简易,不解而又困惑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为什么你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窗户大开,银色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照亮了床上的人影: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可能都会忍不住的一脸阿嘿颜的埃迦路。
理性,渐渐地被邪念覆盖……
“嗯?”简易皱眉。
就只是将自己的情况当做是病症……
果然,屋大维确实没有坑自己。
“因为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你先前说你知道自己的分量与身价,但实际上我发现你并没有完全清楚,你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一旦你的生命结束,一切就都结束了。你需要有人来帮你处理这些你不擅长的事情。”
“那就召唤从者顶上。”
“嗯?”简易皱眉,有些不明所以。
终于认识到,面前的这位少年拥有着不可被僭越的底线,他知晓生命的重量,所以绝对不会随意利用践踏无辜者的生命。
再来,即便真的可行,做了以后,回头等到骑士王跟凛知道的话,迎接自己的大概就是贴脸的咖喱棒跟一套断子绝孙的八极拳。
“交给别人来我就可以完全不在意了吗?”
“是压根儿不想那么做才对吧?少年,你太过善良了,而这一点,就是你最致命的弱点。”
“干嘛?”简易一脸疑惑。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若真的到了万不得已之时,我未必就不会脱下仁义道德的长衫,我有着这样的觉悟。”
“若是没有你,现在的罗马战火已经让不知道多少罗马士兵牺牲,即便特异点被修复,他们的结局也不会被逆转。因为你,他们所有人才能活下来,虽说绝大多数被你PUA到了联合帝国。”
“我做不到忽视与我建立了羁绊的那些生命的重量,更加没办法,毫不在意地将他们的生命当做手中的棋子来利用。”
“他还说,若是你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就好了,另外,倘若是为了你,就算是死也无所谓。”
“你说啥?我啥?”简易一脸懵逼,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所以听错了。
这时,察觉到对方的表情似乎开始有些不对劲起来的简易问:“你怎么了?”
“那当然了,如果没有芙芙的话,我们的旅程怕是在上个特异点就结束了。”
对于那些与自己无关的,没有接触过的陌生人,无论结局多凄惨,自己也无所谓。
这也是最近这段时间尼禄征兵不太顺利,最后只能亲自前往各个城邦招兵的根本缘由所在。
竟然这么快,神的赐福,自己与这个男人之间的契约到明天就要结束了……
“但若到了不得不让他们顶上的时候呢?”
“所以你要求给你涨工资?”
不想就这么结束与少年之间的联系。
“请再…再一次……”
简易沉默了,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但凡接触的久一点儿,就能看透自己的本质。
吸吮的声音,蛇肉的包裹搅动,再加上那让人难以把持的崩坏脸阿嘿颜,简易顿时就觉得自己气血上涌,每次面对埃迦路时都要苦苦压制的欲望与邪念不受控制地从身体的某处冒头。
在屋大维鼓励的眼神下,简易最终还是没有继续纠结这种问题。
看着微微侧着脸,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的巴依,简易眼睛微微眯起。
见是巴依,屋大维松了口气。
拥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成熟与心机的少年,这个唯一的可以被敌人利用的弱点,对于他今后的旅途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那现在呢?让他们活下来的你,现在对于他们又是怎么想的?就像是被你PUA到联合帝国的大几十万士兵们,你有将他们投入一场战争中为自己效力的觉悟吗?”
“嗯?我嘛时候说…”
“这么说来,你还会魔术咯?”
“嗯,怎么了?”
“算是吧。”简易耸耸肩膀,转过身,自顾自地走向窗口,“我都怀疑,可能就连她自己,对于那个帮助了她的存在也是知之甚少。”
打过招呼,简易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埃迦路再一次地紧紧拉住,同时简易发现,对方的眼中再次被欲望填满,双腿再一次地……
“不是这个!不,当然,如果能给一些报酬的话当然是最好了,但巴依说的不是这个!”
“真的吗?”屋大维锐利的目光直直地抵上了简易的眼睛,“那么,上个特异点的最后为什么要将自己置于那样的危险之中?明明可以避免那场战斗的(指最后的黑贞)……”
一只手紧紧地拉着站在床边正欲离开的简易,而另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裙子之中……
首先,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这小体格子就8太兴,能不能满足那样一个X瘾患者真的难说。
道了声晚安,急急忙忙地逃离而去。
但若一旦相知相识,建立起羁绊…
屋大维盯紧我标明的这些地区的贵族,巴依盯紧我标明的这些地区的奴隶直到政变结束,毕竟,相比起那些公民,贵族跟奴隶阶级这两个极端才是最容易在这种时候闹事添乱的。”
“那如果没有忽悠成功呢?”
也确实没有说谎,玛修才是自始至终稳住雷夫的那一柱不可撼动的定海神针。
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后,发觉玛修的眼神浮现几分气馁的简易笑着安慰道:“别这么说,术业有专攻,玛修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当然了,只有这点我可以保证。”
可不是,老辛苦了,每天都得防备着以下犯下的老二,对其严防死守。
废话,不然我白给她那么多钱干嘛?
简易翻了翻白眼,眼神中透露出这样的意思。
“心中良善是我不愿脱下的长衫,对于那些本无辜者,即便不抱有善意,却也绝对不主动对他们作恶,这是我的底线。
“果然是这样么…”屋大维微微地叹了声,后直直地看向简易,“那这些事情就让我来替你做吧,他们的生命就由我来…”
“今天依旧没有从那位埃迦路嘴里套出来更多的情报吗?”
她的美眸中满是不可抑制的渴望。
这时,巴依忽然揣着手咳了两声。
“玛修跟芙芙一起盯紧我标注的这些地方的罗马公民,不管用什么方式,尽可能拖住他们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也会派人协助你们的。
“我……没有。”
治疗结束,简易刚准备擦手,下一刻便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温润的东西给包裹住了。
“饿了?”
就在巴依因为简易那一脸的不明所以,即将被对方逼疯之时,屋大维极适时的出现。
用力甩了甩头,让自己不去想刚刚的事情的简易,这才感觉自己那翻涌的气血渐渐消缺。
夺门而出后,迎接简易的是不知为何,最近脸上总是带着些奇怪的不自然的巴依,以及一脸乖巧,抱着芙芙的玛修。
“没什么。”埃迦路连忙摇了摇头,将不由自主萌生的奇怪欲念给压制了下去。
最后就是……
“真的吗?”
而且,不仅仅是罗马城,还有附近简易曾光顾过的日耳曼尼亚,佛罗伦萨,梅迪奥兰这些地区。这些重要城邦,现在就只是在名义上承认尼禄的统治,事实上早就被简易渗透了方方面面。
“少年,你不想跟她交恶吧?”
就在简易渐渐被积攒的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冲昏头脑之时,埃迦路的声音让其回过神来。
“那就这样,我先回旅馆了,明天再见。”
“我信,但若一个也没有呢?”
“华夏明末的文官集团,跟罗马的贵族阶级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丘之貉。”简易摆了摆手随口翻过了这一篇,“总之,那种事我做不到。”
面对口气与眼中顿时便添上了某种迫切的埃迦路,简易眼中露出几分的疑惑,后又露出一脸的理所当然。
“真、真的吗?”
不论身份多低下卑微,不论身体是否健康或是否有残缺,生命的重量跟我是一样的,凭什么歧视他们?再说了,你现在这样也不是你的错。”
“原来在记载中,不止罗马皇帝好这一口?”屋大维似乎有些意外。
满是浑浊欲望的双眼因为简易的话闪过一丝清明,紧接着又闪过一抹黯淡与失落。
意识到这一点的埃迦路心里立刻就有些空唠唠的,并感到些不知缘由的无所适从。
“哎?原来还有报酬的吗?”
无语了好一阵后,屋大维才又道。
“反正历史记载的很像,都是十五岁继位,都在皇宫里开妓院开Party,都男女通吃,都是残暴荒淫无道的昏君什么的。”
“不,没什么。”简易摆了摆手,“总之,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无需他人指指点点,我也要休息了,毕竟明天才是重头戏,晚安。”
“不,辛苦的是Master,这些日子我几乎什么忙也没帮上Master。”
“若是敌人不接受你的投诚呢?”
“你是想让我睡服那个罗马短命女版朱厚照?”简易立刻明白过来,后气急败坏地骂了声,“滚蛋,那种事我做不来。”
或者说,简易有着与芙芙极为相似的,被极为相似的存在给坑过的经历。
知道不让对方稍微排解下的话,明天可能会误事,无奈之下简易只得伸手,并祭出自己从大理段氏那里继承而来的武林绝学。
对巴依钱跟利益要是不好使的话,那什么好使?难不成是自己的美色?
就在简易暗暗皱眉,对屋大维的说辞表示怀疑之时,巴依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你们两个辛苦了,一起回旅馆吧。”
“会不会因为你还未彻底得到她的信任?”
衣衫半解,只被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纱裙覆盖的白皙而富有弹性的大腿正不断摩擦着。
“那只是因为我只擅长那样的手段罢了。”
一早简易就与这些城邦达成了秘密协议,一旦罗马起事,那么这些城邦就会瞬间倒戈,不再承认尼禄的元首之位与统治地位。
玛修这才重新展露笑颜:“虽然不知道帮上了什么忙,但能够帮上Master的忙真是太好了!”
“谁?!”
“那就忽悠敌人顶上或是放弃进攻!”
简易刚要辩驳,便被屋大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并被凑到了耳边。
屋大维:……
沉默了许久,才低下头,小声地问。
简易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说。
“你…伱就这么厌烦我吗?”
“罗马短命女版朱厚照?”
会议结束后,屋大维主动留了下来。
“不,好像是在说它的功劳才是最大的。”玛修说。
“fufu~!”芙芙点了点头。
主要是因为刚刚巴依闯了进来,并且给简易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这总是高涨,无法简单就得到排解的身体欲望,一定令你产生厌烦了吧?”
看着简易的背影,屋大维若有所思。
“我说即便卑鄙,狡诈,善用阴谋阳谋,但你却是个善良的有底线之人,不是吗?”
就在屋大维思索着之时,忽然听到了从窗口位置传来的轻微声响,立刻便起身警戒起来。
“白、白白痴吗他!干嘛要去死啊!不行,我得去好好说说他!”
截至目前,简易只从埃迦路的嘴里套出了帮助了她的存在名为德拉科,其余之事一概不知。
“嗯?怎么了?”自然而然地从窗口跳进来的巴依一脸的疑惑,“话说回来,他去哪儿了?”
“在你眼里,我这种就只算是一种疾病的病症?”埃迦路抬头,呆呆地看着简易。
若是被敌人听到的话,说不定今后会就简易的这个弱点设局针对他,这样的话就糟糕了。
“当然是真的了。”简易喜颜悦色,心说,屋大维应该不至于坑自己。
“也就是说,你并没有因为这种事就歧视我,将我当做异类,或者在心里非议唾弃我……”
“那就假意投降虚与委蛇,总会有办法的。”
“咳咳!”
深夜的旅馆里,简易一行人正在进行计划开始前,最后一场分工会议。
“若是连召唤从者都来不及呢?”
简易的眼底清澈明亮,眼神无比坚定。
就在这时,就像是发出抗议一样,芙芙忽然跳上了简易的肩头,用小肉垫拍了拍简易的脸后,闭上眼睛,骄傲而又神气地抬起小脑壳。
“没事,简易少年去睡觉了,还有,简易少年刚刚说,你是他这辈子遇见的最漂亮的女人。”
“他、他真的这么说?!”巴依立刻红了脸,露出几分的局促与不知所措,“啊这……”
“那就忽悠从者顶上,无论是人理一方的,还是其他势力的从者,忽悠他们顶上,你信不信,若真有那种时候,我能忽悠雷夫顶上?”
“若是以后期执政的姿态被召唤的话,我的职介大概会是Caster。”屋大维云淡风轻地道。
“明白!/fu~”*4
“OK,确认过各自的任务范围后就早点休息吧,散会!”
“那不是当然的吗?还是那句话,我的三观因我接受的教育所形成的,跟你们有着很多的不同之处,其中就有不歧视任何人。
“fufu~~”
“就一次哦。”
“想来你一定知道那位埃及艳后吧?当初,她诱惑我的父亲,致使我的父亲对其流连忘返甚至一度言听计从,在我父亲死后,我即位后,更是令安东尼对她欲罢不能无心政事……”
“巴依小姐,简易少年私下不止一次跟我谈起过你的事迹,称赞你百折不挠的精神,并就这段时间你的努力给出了极高的不输于对玛修少女的评价。”
想要彻底地拥有他,占有他……
“我已经尽力了老兄。”
善良是华夏人的共性,简易无法割舍。
“不需要,从者之间的战斗普通人派不上任何用场,根本没必要让他们参与。”
“明天就要起事,一旦成功,你我之间的契约就会作废,到时你便不用再忍耐,此刻还是稍微再忍耐一下为好。”简易道。
这时简易才发现,只差临门一脚!
顿时便惊呼大意,一边在心里痛骂好兄弟关键时刻竟然又背叛自己,一边推开了已经缠上来的只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让人血脉喷张的埃迦路。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侃侃而谈的少年,埃迦路的心里涌出几分不可抑制的冲动,奇怪的念头也在同时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简易的反问让屋大维愣了下,甚至反过来让屋大维陷入了沉默之中。
简易理所当然道,伸手逗弄起芙芙的下巴。
“你说这个?”简易一愣,后挠了挠头,露出几分的窘迫与尴尬,“还好吧,而且与其说是厌烦,不如说稍微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像你这种病症,毕竟我也是只听说过,见还是第一次见。”
屋大维意有所指的问,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回头看来的简易,继续道:“截至目前,你似乎一次都没有在她那里留宿吧?”
“你刚刚来?”屋大维问。
“不如今晚就留下来吧…”
想跟他更近一步。
值得一说的是,简易并不知道芙芙从一开始就很亲近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上有着一份芙芙极为熟悉的缘。
当看到巴依因为自己的回答,神色间隐隐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满意之后,简易心里点了点头。
正巧此时,某个花之彼岸,被鲜花簇拥着的花之魔术师嘴角微不可见地微微扬起……
“要好好活着!因为你的人生还很长!还有,那件事我还在考虑中,就这样,晚安!”
说完就退了出去并拍上了门。
收回视线,简易挠了挠头。
难道说,巴依老爷的脑子被阿凡提的驴给踢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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