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咸猪手就要碰到苏鱼时,苏鱼抱头往旁边一滚,两人手上落空心中一恼,也不想跟苏鱼在兜圈子,打算速战速决。
“汪!”
巷子尽头传来一身狗叫,两人看过去吓了一跳,好大的一只狗,问题是那只狗正向他们冲过来。
“二虎,咬他们。”
听到苏鱼的话,两人顿觉不好,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狗已经扑上来死死咬住一人的胳膊。
“啊……!”
血水顺着胳膊往下流,可无论那人怎么甩都甩不掉,另一人拿着刀一刀刺向二虎,急得苏鱼大喊。
“二虎小心!”
二虎就像后背长了眼睛,后脚飞起狠狠的踢向握刀的男子,男子不防备被踹倒在地,二虎调头上去,直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爪子。
“啊!我的脸!”
跟苏胜纠缠着的两人一看这边情况紧急,立马折回来救人,二虎龇着牙冲两人就飞奔过去,一人被它撞飞出去,嘴咬在另一人握刀的手腕上,那人吃痛,手上的刀掉到地上,嘴里不住的惨叫。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巷子里的人,有人打开院门查看,一见这幅惨样又赶紧把院门关上,就怕祸及自家。
巷子离街上有点距离,再加上街上热闹,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就注意不到,惨叫声持续了好一会。
“二虎,回来。”
听到主子的召唤二虎这才松口,颠颠跑到苏鱼面前邀功。
苏鱼仔细打量二虎一遍,确定它身上没受什么伤,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从怀里掏出帕子替它擦了擦,只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走吧,回去给你洗澡。”
苏鱼就跟没事人似,兄妹二人从四人身边经过,路过其中一人身旁时,苏鱼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脚脖子上,那人吃痛吭都不敢吭一声,躺在地上装死。只是从他颤抖的身子不难看出这人还有气儿,不过就算以后好了,怎么也得落下点残疾,苏鱼却一点也不同情,看几人的样子先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是有二虎,说不定他们兄妹两今天就栽在这几人手上。
余府,忆荷园内,余正手倚着脑袋坐在桌边小憩,自从那天状元游街又参加了琼林宴,邀请他的贴点子就没断过,有些能婉拒的他都婉拒了,但是有些婉拒不了的只得亲自去,这些天下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主子,苏姑娘那边出事了。”
余正睁眼看向青林。
“说。”
“苏少爷很苏姑娘今天回余府时经过巷子,被四个地痞给盯上了,那会儿白茉刚好不在,不过好在有二虎,苏姑娘跟苏少爷两人倒是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
“把那四人给处理了,尾巴扫干净些。”
“是,主子。”
余正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敢欺负到他的人头上,那些人怕不是嫌命太长。
“等会儿你准备一下,晚上我要去小院一趟。”
“是,主子。”
“大少爷,老爷过来了。”
屋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只是还没等余正回话,余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青林见了赶紧行礼。
“老爷。”
余怀挥手,青林退了下去。
“父亲怎么过来了?”
“你明天就要去翰林院任职,我过来看看。”
“难得父亲还记得。”
“我是你父亲,你跟我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冲。”
“父亲。”
余正口中咀嚼着两字轻笑出声。
“自从我娘死的那天,我就当自己是个孤儿,做父亲,你也配!”
这话不可谓不毒,余怀直接被气的不行,胸口上下起伏。
“你这个逆子!”
就在这时,屋外走进来一美艳妇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当,正是余怀现任的妻子,曾经的章姨娘。
“老爷,你消消气,正哥他年纪还小,有什么不是你多教教就是。”
于正看着眼前这一幕,只恶心的想吐,他母亲当年就是被恶心死的。若不是想着要为母亲报仇,这家他一刻都不想待。
章氏看见余正的表情,眼里厉色一闪而逝,小畜生真是长本事了,要不是派去监视他的人不中用,被这小畜生给骗了,现在也不会成为她的心腹大患。
“你们两个要恶心人去别的地方去,别脏了我的地。”
余怀一巴掌拍在旁边桌子上。
“有你这么跟爹娘说话的吗?”
“滚!”
“正哥你消消气,我这就带你父亲离开,改名我们再来看你。”
见自家老爷气的差不多了,章氏这才出来装好人,若老爷当真气出个好歹来,之后受累的还不是她。
说几句好听话,一边哄着,两人相携着离开。
余正心情差到了极点,把屋子里的瓷器全部打砸了一通,之后不许任何人进来。
院子里的下人们全都胆战心惊,心想大少爷可真难伺候,这才回来了几天就时不时发疯,屋子里的瓷器都换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