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严人虽然在屋子里没出去过,但是家里发生的事瞒不过他,尤管家会把家里发生的事报给他,所以季氏那边把苏老二叫走苏严这边就知道了。
“娘,你说爷奶咋这么偏心,我爹这么好的儿子他们怎么就看不上?大伯是个好吃懒做的,整天就知道偷懒耍滑,三叔又是个墙头草,哪里有好处他就往哪里倒,只有我爹整天就知道埋头做事,任劳任怨。”
其实这个问题莲氏在刚嫁到苏家那两年的时候也想过,时间一长她也就麻木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想的在多也没用。
“严哥,你爷奶的心都是偏着长的,你就不要对他们抱什么希望了,还是好好想想咱们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我看你爷奶这模样怕是不打算走了,他们不走的话你大伯跟三叔他们也不会走,咱们家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样?”
“娘,这你不用操心,交给我和妹妹就行,你以前做什么现在就还做什么。”
其实刚才问的话苏严也就是抱怨似两句,有些爹娘的心是偏着长的,这点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
要对付老宅这一帮子人,苏严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只是中间还有他爹就不好办了,做的太过又怕他爹心里不好受,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定主意。
兄妹二人都有着同样的顾虑,所以一直才没有下狠手收拾老宅这一帮子人,想着先就这么过着吧。
不过有时候苏严也在想,老宅的人若是再过分一些让他爹寒了心,是不是以后他们做什么他爹都不会管了。
这一点也就只是在心里面想想,苏严觉得老宅能让他爹彻底寒心的可能不大,前面受了十多年欺压不还是没有反抗。
对于苏鱼来说老宅的人来不来,她每天睡觉的时辰都不会变,一早还是像往常一样起床,不想刚一出屋门就遇到了季氏,见到苏鱼这个时候才起,季氏就忍不住想挤兑几句。
“我说鱼丫头,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咋才起来,这要是你大姐的话,我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大伯娘,我咋记得以前大姐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就只在屋里绣绣花,其他的啥都不干,她那屋子门整天都关着,说不定睡得比我还晚呢。”
“你个死丫头说谁呢!你大姐才不像你这样。”
苏鱼给了季氏一个我不相信的眼神,转身去灶屋吃早饭,吃完之后便去了作坊,有老宅一家子在,她现在都不想待在家里。
季氏被气的不行,但是也不敢跟苏鱼吵闹起来,若是这事被家里人知道了,莫说是别人,就是当家的也不能放过她,她们一家现在是看着老二一家过活,还打算从他家弄些银钱出来,这要是把人得罪了后面的事就不好办了。
而李老太这边把二儿子叫去之后,问了才知道家里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吃食买卖,但做的是猪下水,苏老二当着自家老娘的面不敢说谎,这是多少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几人一听说是猪下水顿时就没了兴趣,在村子里除非是特别艰难的人家,长年买不起肉才会去买猪下水回来吃,一般的人家都不会买,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自己家买猪下水吃,那自己家可以说是在村子里面头都抬不起。
他们是怎么也不会想到闻起来那么香,竟然是猪下水做的。
“爹,娘,你们要不要尝尝,不然我待会儿去给你们带一些回来。”
“行了,那玩意儿你就留着卖,我们就不吃了。”
现在家里面的伙食好,谁还想吃那猪下水,那不是让人笑话,再好吃也改不掉它是猪下水的事实。
苏老二本来还想带点回来让爹娘他们尝尝的,既然他们不想吃他也就没在说什么,忙了一阵之后便去屋里陪儿子去了。
苏严昨天装的挺惨的,这几天都不能出屋门,不然谁都不是傻子。
皇宫内,皇帝这几天批完奏折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听毛公公讲苏家的事。
先前苏家出了几回事,皇帝对于苏家的安全问题是一点也不放心,在后来苏鱼出事后,皇帝便派了两个暗卫一直留在苏家附近,护着苏家一家子的安全。
老宅的人去了苏家暗卫们自是知道的,而且暗卫各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就算是隔了点距离,苏家人说的话两个暗卫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自然是知道这几天苏家闹出的动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暗卫每天都会把苏家发生的事,写在一个小本本里送回宫中,本子送到毛公公手里之后,毛公公看过再稍加润色,在皇帝闲暇时把这事当做新鲜事讲给皇帝听,皇帝这两天听的格外感兴趣。
要说皇帝为什么对苏家的事这么感兴趣,毛公公倒也是知道,皇帝幼年的时候并不得宠,而现如今的太后也不是皇后,当时的太后带着两个皇子在宫里可以说过得格外艰难。
这一切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偏心的父皇,先帝当时格外的偏心,极其看重当时皇后所出的太子殿下,对于另外的几个皇子都只是淡淡。
只是后来宫里发生了一场宫变,三王爷造反刺杀各宫主子,当时的皇后以及太子殿下也就是在那一场宫变当中没了命。
后来这太子殿下的位置就落在了皇帝的身上,那个时候的皇帝还挺高兴,觉得先皇没了太子之后是打算让他为帝。
可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