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笙抱着孟今安,女人身子柔软馨香,像一块奶油蛋糕贴在他怀中。
嘴里还在吴侬软语着,什么婷婷裴嵩小流氓,像野猫叫春似的根本说不出完整语句。岑远笙低头垂睫看一眼她近在咫尺的脸。凌乱发丝半掩,脸颊酡红,半眯着的眼迷离没有聚焦,睫毛浓密卷翘,酒气从那微张的红唇溢出,扑鼻而来。细闻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古龙香水味,那是男人的款,必定是她从那些个男人身上沾染到的。岑远笙睫羽煽动,眉心深拧,随即移开视线,用力掰开还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将她整个人按进真皮座椅内。随后将她的包包随意丢到后座,拿掉她攥在手中的高跟鞋,丢在她脚下的游艇木地板上发出咚的闷响,又替她拉过安全带扣上。孟今安从刚才温暖的怀抱里离开,随即感觉身子被束缚,安全卡扣的声音在耳畔清脆响起。她瞬间反应过来,以为是那刘姓油腻男要带自己走,顿时双脚踩地,双手捉住两边扶手想支起身走。岑远笙双手按住她肩膀将她重新摁回座椅。一只膝盖跪在她腿边,黑西裤包裹着健硕大腿靠在她身侧,将她禁锢得无法动弹。男人口出警告道:“坐好,别乱动!”孟今安仰头,张开双眼想看清楚人,只见黑黢黢一片,根本看不清人脸,视线本就模糊,脑子里更是一片混沌。但自我保护意识让她不不自觉地怒吼:“臭流氓!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记得自己的手机还在包包里开着录音功能,希望能录下一丝线索也好过坐以待毙任人鱼肉。岑远笙闻言冷哼一声,垂眸俯视讥笑道:“你还知道问去哪里,把你卖去缅国都不知道。”“你敢!”孟今安扬起手朝他挥去,却不知触碰到了哪里,如同打在棉花上。岑远笙黑眸幽暗,飞快捉住她的手腕甩开,收回跪在她座位上的膝盖,在她身旁座椅坐下。“你再乱动试试看,看我敢不敢!”他盯着她目光灼灼,晦涩不明,声音暗哑中带着一丝不明意欲。“我……我有朋友来接我了,她会找你麻烦的。”孟今安想到翁敏,声音不由提高,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架势,以为这样能吓唬到对方,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么可笑。岑远笙极力忍受刚才的不适,看着她那混沌不清又龇牙咧嘴想要吓人的模样,轻咳一声。“嗯,那我等着!”随后俯身打开储物盒从里面拿出一包湿纸巾。孟今安已经听出这人的声音好像是岑远笙,只是忽远又忽近,加上刚才在包厢内那油腻男一直在她耳边哥哥哥哥,像只下蛋母鸡。所以她有些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包括刚才手触碰到的部位,也分不清真伪。吴振上了驾驶室,朝岑远笙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和一片蓝色锡箔纸药片盒。“岑总,这是给孟小姐的解酒药。”岑远笙接过那板药片在手中凑近仔细看说明和生产日期。是韩文版的,有英文注解,他边看边吩咐吴振开车。 车子倒退,油门轰鸣,没来得及关上的窗里灌进了冷风,呼呼作响。孟今安刚才听出了岑总二字,顿时又想起下午更衣室里那禽兽的模样。脱口而出:“岑远笙,你王八蛋!人家都被你弄疼了。”前座的吴振听到女人这话,不由脊背挺直,脑子里的想法大胆跳跃,有些不自在地伸手触控屏幕,将车内音乐打开。“如固执未变,何日先会变,好一对狂野角色,谁驯服对方先……”杨千嬅的歌声从音箱流淌出来,蔓延车厢内贯穿入耳。吴振觉得这歌词真是应景,这不就是后座里的两个人吗?岑远笙拧着眉不发一语,伸手打开湿纸巾抽出两张,将女人的手捉住,准备给她擦手。孟今安双手捏拳,不肯配合,却被他轻易地攥着掰开手指。他边擦拭着口中边埋怨:“什么东西都乱摸乱碰,不讲卫生。”孟今安眼含雾气,胸口又有一股酒意上涌,不由沉闷,赌气回怼:“嫌我脏还要睡我,你更不讲卫生。”岑远笙握住她手腕的手指更用力,抬眼睨她,语气警告:“孟今安,别以为你喝醉了我就会让着你。”随后又捉住她脚踝,将她整条腿拉直,放在自己膝盖上帮她擦脚,边擦边检查她的腿和脚。她刚才脱了鞋踩地脚底沾了一些泥沙,他细心地帮她一一清理干净。女人纤细腻白的小腿光滑如缎,莹白整洁的足趾性感迷人,灼得他一阵眼热。不知道刚才那些男人是否上过手。思及此,他手中擦拭力道不由加重,湿纸巾触到她磨破皮的脚踝位置。孟今安不由自主地瑟缩,口中嘶了一声,脚用力一蹬,踢在他大腿上,脚心贴着他熨帖笔挺的西装裤布料。温热触感袭来,她脚底感觉酥麻舒服,直传至心间,她忍不住将两只脚都贴了上去,口中发出一声娇笑:“好舒服啊!”岑远笙看着女人这副媚态眸色渐沉,捉紧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从座椅上几乎拉了下来。孟今安身上开叉的裙摆本就遮挡不严,这会儿两条腿几近全都暴露在眼前。“岑远笙,你有病啊!”孟今安条件反射地双手去捉扶手,却抵不住双脚在男人手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