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笙以前都是百依百顺依着她,用金燕的话说,就是她众多舔狗中的一只。
但又有些与众不同,那种不同令他带着一丝神秘,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解开。岑远笙从没有放鸽子的情况,而今天他却没有只字片语,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说他为了公司员工谁信呢。简雅汶从医院出来后给她爸爸打电话,想从她爸爸那里打听一些内幕。简睿宗只说这件事闹得挺大,警方没有公布最终消息,还需要调查。简睿宗这人虽然自己不干净,不过他还不至于不清醒到将自己女儿也一起拉下水,所以他平常跟马旭东那些人干的事都不会告诉女儿只字片语。简雅汶自然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她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岑远笙,觉得他有可能去搭救了孟今安,所以最终找人查到了岑远笙的车停在悦来居民宿,所以直接让人送她过来。一开始老板娘是不同意她进来的,简雅汶拿着手机直接打给岑远笙,岑远笙让老板娘放她进来,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简雅汶身子斜靠在沙发里,眼睛瞟向卧室,唇角抬高,娇声道:“岑远笙,我也不想怀疑你,只是有些事情还是眼见为实的好,我来也是想问问你,你嫂子,不,孟今安那个贱女人不见了,你知道吗?”岑远笙双手交叉于胸前,随着简雅汶的视线看一眼卧室,不以为意道:“她是岑氏集团的员工,还是我嫂子,即使我不想管,岑容州也会让我出面,出事后岑容州已经打过电话给我,让我安排好这边的情况,至于孟今安去了哪里,这个自然不用你操心,相关部门会做好的。”简雅汶看着岑远笙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意,“阿笙,其实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如我们所愿,对你对我不都是一了百了的好事吗?”“当然,这样你也不好再拒绝我了吧?”岑远笙转身拿起餐车上的醒酒器,往两支高脚杯里各倒了三分之一,手指勾起杯柄,递过来给简雅汶一杯。简雅汶接过酒杯,跟他碰杯,“cheers,阿笙,祝你梦想成真!”岑远笙唇角微扯,“cheers!”卧室里面的孟今安隐隐约约听到简雅汶提到自己的名字。她竖起耳朵贴着门缝努力听着,接着就听到这对狗男女的对话,还有酒杯相碰的声音似乎夹着笑。岑远笙这狗男人果然不是个东西!孟今安心中恨得牙痒痒,指甲深深抠进了手心肉里。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没有了声音。这对狗男女不会去打扑克了吧?孟今安在柜子里憋的难受,可又不敢动弹。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推门而出时,门被人打开了。岑远笙垂着眼眸,看着柜子里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唇角微抬,淡淡道:“出来吧!”孟今安咬着唇瞪他,“不耽误你们办事吗?”岑远笙嗤笑一声,“嗯,你在这里确实不方便,赶紧换好衣服,小董送你回去,记得别跟人说起你跟我见过。”说完伸手将她从柜子里拉了出来。孟今安蹲在柜子里时间久了双腿发麻,根本没有力气,整个人往地上一坠,索性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其实令她难受的是男人的话。她感觉心脏莫名有些酸胀,虽然知道自己本不该这样矫情,可当男人说出口来她还是会有些莫名低落。“怎么?想赖在这里不走?别忘了你现在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价值,还不如跟岑容州谈判,趁机可以捞一笔。”岑远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出口的话如刀子一样扎心。孟今安冷笑一声,果然自己高看了自己,以为他来救自己是因为情分,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罢了,玩完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自己终究只是他的绊脚石,想怎么踹就怎么踹。“行,我马上走,不耽误你们的春宵良辰。”孟今安极力挤出笑容,说完攥着自己的东西往洗手间去。经过客厅里,看见侧卧在沙发里的窈窕女人背影。简雅汶看起来睡得很熟,粉色旗袍分叉处白晃晃的腿露在外面。口里好像还在呓语着什么哥哥,那当然是叫她的情哥哥啊。如此曼妙身姿,玉体横陈的俏佳人在眼前,难怪岑远笙要着急赶自己走。孟今安耳中一片嗡鸣,脑子里一团浆糊,心脏像被沾了水的纸巾团团包住,令她无法正常呼吸。她快步进了洗手间,迅速换好一身运动装后出来,拿上自己的包包,连袜子都来不及穿,急冲冲穿着拖鞋冲了出去。岑远笙站在落地窗前,眉心深拧着望着窗外的片片飞雪,指间夹着的香烟升起袅袅青丝。他点了烟没有抽,而是静静听着身后的动静,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敲击着,一下一下地往下扯。女人的身影出现在玻璃里,没有看他一眼地飞快转身走了,脚上的鞋都没换。门关上的瞬间,他将烟送入口中,咬着烟蒂,眸子微眯,深吸了一口,对着玻璃吐出长长一串白雾。玻璃上还有他们留下的印记,脑子里闪过女人那噙满水汽迷蒙的眸子和绯红的小脸,张着红唇叫着自己的名字,他不由手指紧攥捏成了拳。接着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吴振的号码。孟今安穿过湿漉漉的长廊,两旁的地面上已经积起一层薄薄的白雪。看狗血剧时她记得男女主定会在初雪的夜晚相遇,女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