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总,您放心吧,陈十三那人包括他的狗都不过是些无用孬种罢了,这么些年兄弟们都看得出来谁才是有真本事的人,要不然当年洪爷也不会交给您来做这个生意对不对?”
裴嵩低头点燃手中的雪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手指轻轻拨弄着藏在耳后发间的隐形窃听器。阿威则一脸不屑地看着裴嵩冷笑,“阿坤,话可不能说太满,毕竟陈十三怎么说也是洪爷的侄儿,洪爷既然将他放在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简总,我看咱们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这次的交易会不会是个陷阱,毕竟之前也吃过同样的亏,兄弟们卖命地去搞最后却给别人做了嫁衣那可就不好了。”简睿宗闻言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他放下手中的雪茄,仰脖喝了一大口白兰地,鼓着腮帮子,提溜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流连一番,片刻没有做声。裴嵩担心简睿宗会取消交易,这样的话上头历尽千难部署几个月的行动又将扑空,而他自己现在内忧外患的处境,如果不及时收网恐怕只会越来越困难。“简总,这可是一个绝好扑杀陈十三的机会,洪爷七十大寿就要到了,我们将这份大礼送给他老人家,在退位仪式之前让他看清楚谁才是能给集团赚大钱的人,老爷子一高兴不就会将位子传给您了。”裴嵩有模有样地跟简睿宗分析,倒也是说到了简睿宗心坎上。阿威本就不满意裴嵩在简睿宗面前吃香,他叼着雪茄冷哼一声,“阿坤,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着急让我们简总去做这个交易,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也是陈十三的人吧?你不会他派来的卧底吧?”阿威记忆犹新,当初那笔交易被警察截获是因为内部出现卧底,而那个卧底当时也是陈十三那边的。裴嵩暗吸一口冷气,还好这小子只是把他当成陈十三的人,如果在这里漏了馅那一切都会前功尽弃。他耸耸肩,拿起白兰地酒瓶往空酒杯里倒了两杯,一杯推到阿威面前,自己端了一杯与阿威那杯碰了碰。玻璃杯的清脆响声震耳,裴嵩笑嘻嘻道:“威哥,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老板看得起咱们咱们就给老板卖命,小弟我来的时间不长,威哥您经验老到,跟在简总身边又那么多年,帮会的事情您最清楚了,我呢只是说出自己心里的看法,毕竟机会难得,而且这一次交易之后的市场我们的跨度会更大,以后别说森市,整个东.南亚都是我们简总的了。”阿威并不愿意领裴嵩的情,依然冷眼看着他,他总觉得这个阿坤有问题,却又挑不出哪里不对。简睿宗看着二人之间气氛不对,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阿威的肩膀,端起酒杯要与二人碰杯。“好了好了,阿威你说的也对,毕竟当年你跟我一起经历过生死,凡事小心一些总不会错,不过呢,给我们的机会也不多,这一次岑远笙那小子又撤资,陈十三就等着看我的笑话呢,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洪爷的亲儿子,老子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拦,要是敢插手就别怪老子不客气。”“简总,您的意思是?”阿威有些疑惑地看向简睿宗。简睿宗将白兰地一饮而尽,手一扬,包厢内的灯光骤亮。包厢的门开了,一个壮汉拎着一个身材瘦弱的年轻男人进来,咚的一声,像甩一只小鸡似的将他摔在地板上。“简老板饶命,简老板饶命啊,”年轻仔跪在地板上不停地磕头求饶。裴嵩听着声音十分耳熟,抬眼看向那人的脸,心中不由一惊。*岑远笙接完电话回到卧室没有看见孟今安的身影。他的视线瞥向洗手间,灯光从门缝下透出,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走到门口拧了拧门锁打不开,敲了敲门:“安安,你在里面吗?” 孟今安还没等到裴嵩的回复,听到门外的声音,她急急忙忙敲了一串数字,将号码发给裴嵩,之后又把软件点了删除。她打开门冲着门口的岑远笙抱怨:“你干嘛呀,我现在是不是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啊?”岑远笙倒是不恼,笑着伸手捏她的脸颊,“你想怎么自由?带你去喝酒要不要?”孟今安睁大眼看他,“真的?”“去楼下酒吧坐坐。”岑远笙边说边解开衬衣纽扣。孟今安顿时喜笑颜开,点点头,“好。”“那你先陪我洗澡。”岑远笙拉着她的手往淋浴室走。孟今安没好气地捶他胸口,“哪有你这样的,洗澡一定要我陪你吗?”“就要你陪着。”岑远笙将她转了个身,拥住她的后背紧贴在自己怀里,把她推到全身镜前,看着镜子里的他们。孟今安抬眸看向镜子,自己在他的包裹下更显娇小,身后的滚烫炽热逐渐蔓延全身。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我没拿睡衣呢。”岑远笙低头吻住她的耳珠,灼热气息像气流烫的她一个激灵,“不用,又不是没看过。”接着又将她转过身面朝他自己,眼神幽幽地望着她,声音暗哑:“帮我解开。”孟今安脸颊倏地绯红一片,手指捉紧他的衣领,有些无从下手。虽然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可在这种清醒状态下着实不太能做到完全不紧张。孟今安的手指在他衣领划过,认真地解开他衬衣上一粒粒的扣子。灯光下,女人两排浓密睫毛微微颤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像是蝴蝶翅膀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