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笙,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们之间的恩怨私下解决就好,我不希望因为我再伤害无辜的人。”
孟今安知道自已不是他的对手,索性放弃挣扎,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跟他说话。她非常清楚这个时候如果闹出动静来,以岑远笙这个疯狗男人的脾气,最终受到牵连的人必定是俞正他们。她在这里本就受他们庇佑,因为有他们的陪伴和包容才有今天,她不能因为一个疯男人将他们这里的一切毁掉。对于岑远笙,她根本没有底气和他硬碰硬,只能跟他斗智斗勇,走一步是一步。岑远笙见她态度缓和,倒也心生几分欢喜,积攒了一肚子怒火,本以为见到她的那一刻会狠狠地将她绑起来直接带走。可是在见到她的这一刻,他的心已然不受控制,她只要乖乖的配合自已,他怎么会愿意她受伤害。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直视着自已,“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跟我走。”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孟今安知道岑远笙不可能这么好打发,既然他已经找上门来了,迟早都要面对,可她并不希望被他直接带走,裴嵩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这里的工作她也不能说放下就放下。她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眼中噙着泪花,一副乖巧可怜的模样。“既然你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也跑不掉了,可是我还是希望能体面地跟你走,你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不是一件物品,我有自已的尊严和选择权利,我请你尊重我。”岑远笙心中触动,看着女人如此诚恳的面容,他沉默了许久。最终极力压下心底暗涌,松开她的下巴,“那你让我怎么做才肯跟我走?”意思很明白,就是不会放过她。孟今安轻轻摩挲男人的脸颊,手指压住他的唇,眼含秋波流转,“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岑远笙被她撩拨得心口发痒,张开嘴含住她的手指,门牙轻轻咬住她的拇指肚,身下重合的力度更重,将自已完全展露,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手指间,“不好,你这样太没有没有诚意,我无法相信你。”孟今安深陷炙热的火炉一般,隔着布料的热度和轮廓清晰可见,她知道他已经动摇了,但还需要给他一些定心丸,她深谙男女之间的信任可不止是口头上的承诺,成年饮食男女而已,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过无数次的亲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嗅出对方的意图。孟今安手指被男人刮蹭得直痒,她下意识收回,却被男人紧紧咬住不肯松开,她舔了舔唇,抚上男人突显的喉结,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前面的酒店。”岑远笙闻言松开牙齿她的手指,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外走。车里的梁辉已经等候多时,远远瞧见老板抱着一个女人从客栈走出来,忙下车去开车门。“老板,去哪里?”关门时梁辉低声问了一句,却丝毫不敢抬眼看老板怀中的女人。“最近的酒店。”岑远笙的声音沙哑,说话间已经将女人拉进怀里低头吻她的耳垂,手指按下挡板按钮。孟今安没有扭捏,主动跨坐在岑远笙身上,捧着他的脸颊深情地吻他。岑远笙早就已经蓄势待发,面对如此撩拨的女人他完全放下所有愤怒和戒备,只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久违后的阀门瞬间打开,车厢内水渍声四起,呼吸纠缠如痴如醉。 孟今安浑身绵软乏力,纵然她心里有太多纠结,可是面对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她没有别的办法。她忘了自已不过只是个俗人,七情六欲的加持总会令人堕落,哪怕再清醒的头脑,面对岑远笙这样亦正亦邪浑身充满荷尔蒙的男人她也难以自控地一起堕落。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梁辉开着车兜圈,明明已经到了酒店门口,见二人没有下车的意思只好继续往前开。漫长的吻结束之时,他们彼此身上的衣物早已经被扯开凌乱一片。孟今安不知道自已是如何被岑远笙抱进酒店的,毕竟她在这里的时间长,很容易被人认出,她索性贴在他怀中装睡。进了房间,房卡插上的顷刻,男人的吻再次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孟今安身上穿的是当地的民族服装,白色短褂配着及膝长裙。刚刚在车里的时候已经被岑远笙解开了几颗扣子,内里的搭扣已然错开。岑远笙将她抱起,放在玄关柜上,轻易拨开摇摇欲坠的短褂。而他的西装外套早已剥离,白衬衣胸口皱成一片。“安安,我好想你!”岑远笙吻得急切,浪潮般的灼热呼吸掀起又落下。他深埋下头,带着胡茬的下巴划过皮肤,酥痒触感令她双手紧捉他的发根踮起脚尖,口中喊着他的名字。“为什么要逃走?”他惩罚式地捉住她的脚踝往上折叠,触及柔软深究。孟今安往后仰着,迷离的眼中映射着昏黄灯光,“岑远笙,我们,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你对我只是占有,只不过是喜欢抢岑逸锦的东西而已。”“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岑远笙牙关用力,在她的雪肤上留下红色印记。“岑远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都被你打败了不是吗?我现在只是想要过自已的生活而已,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孟今安扯住岑远笙的衣襟,直起身子,绯红的面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