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晗沉声道。
“我可以成为她的助力。”
“我也可以。”
“对,我们也行。”
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拉菲哥心里一阵感动。
“你们言姐从来不让你们插手她的事情,是为了保护你们。我们都没有实力成为她的助力。
能做的,就是不拖她的后腿,让她放心大胆的去做想做的事,而不是要时时担心我们,牵挂我们。”
朱羽晗很认真的问道。
“我们没有那个实力吗?她到底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
不得不说,朱羽晗的洞察力还真是敏锐,一下子就找到问题的根源。
“确实没有。不过别担心,你言姐也不是吃素的。”
拉菲哥又苦口婆心的劝道。
“小晗,她一直对你们期望很高,她希望你们几个能站在最闪亮的舞台,成为最耀眼的新星,难道你要辜负她吗?”
朱羽晗低下头。
“怎么会,我们只是太想她了。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来见我们?”
“我向你保证,等她办完手头上的事,一定会第一时间过来的。但那部剧不能再拖了。”
沉默了几秒钟,朱羽晗开口。
“我们三天后进组,可以吧。”
拉菲哥这才松了口气。
“可以,没问题。这两天你们也不用去公司了,就在家里好好钻研一下演技,我们一定要一战成名!”
朱羽晗翻了个白眼。
“我们要去睡了,你自己玩吧。”
其他六小只都站起来,向二楼的房间走去。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杀人夜。
薄谨言刚洗完澡,就听到窗外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关了灯,随手操起一个花瓶,躲在窗帘后面,暗中观察着动静。
果不其然,很快,她的窗就被人撬开,从外面跳进来一个黑影。
那黑影似乎穿着夜行衣,连脸也包得严严实实。
他鬼鬼祟祟的向着床边摸去。
“言言,言言。”
薄谨言刚要出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立刻开灯。
“是小晗吗?”
朱羽晗摘掉头套,冲过去将她抱了个满怀。
直到这一刻,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言言,你去哪了?这么久都不来见我。他们也都很想你,派我来看看,但我是最想你的。”
薄谨言放下花瓶,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最近确实被一些事情困住了,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担心我了?”
朱羽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当然担心。拉菲哥去找我们了,我知道他说的都对,可我就是不放心。你不去找我,我就来找你。”
薄谨言笑了。
“小傻瓜,找我可以走门啊,为什么要走窗,像个小蟊贼似的。”
“我才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哼。”
原来是因为谢潇羽。
好久好久,朱羽晗才放开薄谨言。
他不放心,拉着她左看看右看看。
突然,他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痕,脸色大变。
“谁干的!”
薄谨言只好笑着解释。
“没关系啦,我不小心……”
朱羽晗撸起她的袖子!
更多的伤痕出现在他眼前。
虽然这些在薄谨言看来根本没什么,但对朱羽晗来说,却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谁,干,的!”
薄谨言没办法。
“为了引蛇出洞而已。你放心,伤我的人已经被我踢下悬崖了,恐怕尸体也被野兽吃干抹净,没事了。”
朱羽晗眼圈都红了。
“你总说没事了没事了,这叫没事了?痛不痛?”
“不痛,一点都不痛。”
她抬手拭去朱羽晗眼角的泪,笑得愈发灿烂。
“好啦,我已经报过仇了,我发誓,没骗你。”
朱羽晗一把握住薄谨言的手。
“我就问你一句,谢潇羽知道这件事吗?他参与了吗?”
“是。你别怪他,他都是照着我的指示去做的。”
他没再说什么。
“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薄谨言拉着他,直奔餐厅而去。
朱羽晗刚回到别墅,六小只就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
“队长,什么情况?”
“言言受伤了。”
“什么!”
朱羽晗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六小只个个义愤填膺。
“谁那么大胆,真是活腻了!”
“谢潇羽是死的吗?干不好换人!”
“队长,咱们就这么算了?”
朱羽晗双眼冒火。
“当然不可能。明天,我们宴请谢潇羽,就看他敢不敢来了!”
枫堂奕皱了皱眉。
“他要是不来呢?”
朱羽晗冷哼一声。
“那他就更没资格爱言言,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在一起的。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
六小只摩拳擦掌。
“他要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队长,还布置机关吗?”
朱羽晗摇头。
“不用,我们不来阴的,堂堂正正的和他干!”
谢潇羽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正在接听电话。
“少爷,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怎么没回来?”
“怎么了鹤叔?”
“朱羽晗那臭小子来了,还走的窗。言丫头把冰箱里亲手给你做的那些甜点都拿给他吃了。”
“把这批保镖都换了。”
他刚要挂电话,就听到鹤松在那头急忙说道。
“不过少爷,言丫头今天早上又重新做了,不仅做得更好看更好吃,还特意多加了一些你爱吃的水果。”
谢潇羽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哼,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抵消她放野男人进来的罪过,我都给她攒着,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他。”
鹤松愁得慌。
“少爷,你和她到底要冷战到什么时候?她是你爱了多年,又盼了多年的人,难道你想再一次错过她吗?
别再置气了,也别再让她反省了,这次要是再抓不住她,你可能永远都抓不住了。”
良久,谢潇羽才柔声道。
“鹤叔,她为我做的那些事,一个字都没告诉我。这次,换我为她保驾护航,我也没打算告诉她。
我们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离得远一些,这样她想做什么才能放心大胆的做。出了事,我兜着。”
鹤松一时老泪纵横。
“少爷,我就知道,你才不是置气,你这么做都是为了言丫头。”
挂断后,谢潇羽的手机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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