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水到渠成,水乳交融的事,因为宝儿这个好大儿,夫妻二人的状态又被打回了原形,分房睡。
纪妈妈第二天早上知道以后,当真是哭笑不得,埋怨了叶妈妈好一阵子。
叶妈妈也无语啊!
世子爷好几天没回府,夫人说要带着小少爷睡,她能拦着不成?她又不是少爷的乳母,即便是,当下人也得有当下人的分寸,难不成真以为自己带了主子几年,就能呼风唤雨了?
世子和夫人的事儿,她也着急,恨不能两人天天要水,早点再添丁生个娃娃出来,可她有什么办法啊。
早上吃饭的时候,陆知许看着罗炽眼底的青色,忍不住暗笑。
这男人一向内敛,昨天晚上像只开屏的孔雀,陆知许用脚丫子想都能猜出来他在打什么主意。
原本她心里是有芥蒂的,总感觉当初和罗炽春风一度的那个人不是她,心里有疙瘩。
可是自从上次在心镜湖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知道原主和她不分彼此,两个时代都是她以后,她的心境就有了变化。
现在她已经不排斥和罗炽发生点什么了,不过还是要讲究一个水到渠成的原则。其实昨天晚上的机会非常好,只不过被宝儿打破了,要不然罗炽怎么会那么郁闷呢。
宝儿也没有想到吃饭的时候会看到罗炽,对于他爹的神出鬼没,宝儿早已习惯。您老人家来就来,走就走,他习惯了。
“爹爹,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罗炽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是吗?宝儿梦见爹爹了?”
宝儿点头,拿着勺子的手在半空中挥了一下,才道:“梦到你半夜鬼鬼祟祟地坐在床边,想要爬上娘亲的床。”
陆知许差点把嘴里的汤全部喷出去。
鬼鬼祟祟这个词是宝儿从系统那里学的没错吧?
爬上娘亲的床?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宝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本站在屋里的丫鬟听了这话,赶紧低着头出去了。
开玩笑,丫鬟的脸也是脸啊。
罗炽石化一般看着宝儿,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虽说童言无忌,可是这么丢脸的事被亲儿子说了出来,他有一种饭都不想吃了的冲动。
陆知许笑得前仰后合,宝儿眨着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看看娘,再看看爹,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吃个饭都不消停吗?
吃完饭,罗炽主动提出来要带宝儿玩一会儿,陆知许正好趁这个机会拢一拢账本,处理一下府里中馈的事。
“从今天开始,国公爷那里的钱就不用送了。”
之前为了维持表面的和平,陆知许一直有定时定量的给罗谨忆一些钱,偶尔让他能替罗炽讲几句话,就当养哈基咪了。
谁知道哈基咪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总想伸爪子,那就停了他的钱,让他知道没主人的哈基咪过的是什么日子。
之前她太忙,这件事情差点被她忘了,还好刚才翻账本,看到了这笔开销,直接勾掉。
新梅立刻应了,心里也觉得解气。国公爷那么大的人,自己做事不知道留余地,赖谁呢!
平时看不上世子也就罢了,毕竟世子是没娘的孩子,当爹的狼心狗肺,偏心……不说啥了。
可是他们竟然冲进府里要抢走小公子,还把阿芙蓉那种要命的东西栽赃给世子,这显然是想要世子和小少爷的命!
即便这件事情不是国公爷授意的,那也是姜氏的意思,姜氏下这种黑手,国公爷能不知道?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新梅在心里把罗谨忆和姜氏骂了个狗血淋头。
“酒坊的生意越来越好了。”陆知许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呦鸣村的陆家酒坊现在算是立住了,生意铺得很大,根本不愁销路。
不说赚得盆满钵满,日进斗金,但也是非常赚钱的生意了。不但养着全村人,还成为陆家眼下最大的进账产业。
医馆的生意虽然也很红火,但是利润并不高,陆知许主打一个治病救人,乐善好施,所以药价定得非常低。除去日常开销,包括大夫,学徒等人的工钱等,每个月也就剩下一些辛苦钱。
但是非常值得。福寿堂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两位大夫的医术也备受百姓的认可。
趁着陆知许拢账的时候,罗炽给宝儿灌输了一系列男子汉要自己睡,不能有事没事找娘的思想。
宝儿不理解,一个劲儿地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他总不能告诉宝儿,你粘着你娘,你爹吃不到肉吧?
“宝儿是男子汉,将来也要像爹爹一样,生得高,长得壮,习武,骑马杀敌。等宝儿长大了,要保护娘亲啊,总和娘睡在一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宝儿想不明白,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好像在说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罗炽干脆换了一个思路,“宝儿想不想要一个弟弟?”
宝儿摇头。
罗炽从来没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