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坤带着曹小雨回到楼上房间后，我也紧跟其后来到房间里。
李坤还在为她忙前忙后，又是给她倒水，又是嘘寒问暖的。
我叫了李坤一声，对他说道：“阿坤，先别忙了，我单独和小雨说点话，你先出去。”
“哥，我……”
“先出去吧！”
李坤这才点点头，然后将水杯递给了曹小雨，叮嘱她小心烫后，才离开了房间。
我来到她旁边，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后，向她问道：“你现在好点了没？”
曹小雨喝了口水后，点点头道：“好多了，陈哥，合同真的找到了吗？”
“真的找到了，你别着急，我问你一个事儿。”
“嗯。”
“我听王艺和陈大江说，她们都说不让再跟这个客户了，你为什么还要去跟？”
曹小雨沉声回道：“我就觉得可惜了，五千万的投资，这在我们所有的投资商里，是从来没有的……而且，我觉得他也是真心想要投资的。”
“不要你觉得，你这是违抗了命令，知道吗？这要是在军营里，你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我很严肃的说道，因为我想让她明白，这件事情很严肃。
曹小雨渐渐低下头，说道：“我也是想给公司做点事情，我知道大家都很想拿下这个客户。”
“可我们有底线，这样的客户，即使他投资五个亿，也大可不必！”
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我继续说道：“我还听说，那个客户思想有点不干净，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没有。”曹小雨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我加重了语气说道：“你不要骗我，到底对你做什么了没？”
“真的没有，陈哥，我不骗你！他就是让我陪他喝酒，他说他心情不好，刚和老婆离婚啥的……”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曹小雨犹豫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他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是……”
她突然停顿一下，我开口道：“就是什么，说下去。”
“就是摸了我一下。”
“摸你了？”
“嗯，摸的大腿……哥，我说的都是实话，这没什么的，不就是摸一下么，又不是少块肉，至少最后他同意签合同了呀！”
我当时就愤怒了，大声道：“你真不把自己的清白当一回事啊？是能随便让人摸的吗？那你这么说，别人只要模拟一下，给你一点钱是不是打发了呢？”
不知道是我的语气太过激昂了，还是我的表情吓到了她。
她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哗哗的流，一边哽咽的说：“哥，我就是……就是想替公司做点事情，我知道公司最近财务很困难，很缺少这种大资本的……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哥……”
我一下心又软了，深吸了一口气，放轻了一些语气说道：“好了，你别哭了，我没有骂你的意思，我是想让你明白，你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不要为了一个客户，就……算了，以后坚决不要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知道吗？”
曹小雨点了点头，表情很是委屈。
我又换了口气，对她说道：“去洗漱一下，好好睡一觉吧！”
“哥，你还是怪我擅作主张，对吧？”
“我是怪你，可已经这样了，我又能怎么办？骂你一顿，还是把你从公司开除？”
曹小雨又低下头，喃声说道：“我都接受。”
“行了，洗洗睡吧！你只要记住，这样的事情以后坚决不能再发生了。”
“哦，知道了。”
我重重叹了口气，这才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房间。
曹小雨忽然又叫住我，说道：“陈哥，这件事情我错了，不该擅自做主去签这个客户，以后我一定记住了……但是，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不想让你生气。”
“我没生气。”
“那你笑一下。”
我现在根本笑不出来，因为我心里确实还是有气。
见我不笑，她又撇着说：“其实，我为了去签这个客户做了很多攻略，我知道她爱喝酒，所以也做好了跟她喝酒的准备……”
“好了，别再说了，你再说我真生气了。”
“那你笑一下嘛，你不笑，我就觉得你还在生气。”
我真是有点无语了，只好露出了一个很假的笑容，说道：“现在满意了吧？”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哥，你好假呀！”
“我不是不笑，也不是笑不出来，是我生性不爱笑，所以你突然让我笑，我怎么可能发自内心的笑啊？”
“好吧！只要你没生气就好了。”
“嗯，自己睡觉吧，我出去了。”
“哥，”她突然又叫住我，说道，“谢谢你。”
我看了她一眼，却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也是什么也没再说了，走出了房间。
李坤还在外面守着的，我估计刚才和曹小雨的对话，他都听到了，这房子也不隔音。
见我出来了，他又假装没有偷听的样子，飞快地闪到一边，尴尬的摸着鼻头。
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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