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陪楚瑜看望靖王爷回府,秦妙和楚瑜坐在车上,本来两人已经分离一月有余,彼此思念。
可是,在看望靖王爷的时候,楚瑜偷眼观瞄秦妙,发现秦妙看见靖王爷受伤,两眼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心里的醋意莫名的翻江倒海。
楚瑜面罩浓霜,默默地不说一句话。
彼此之间的空气静极了,十分尴尬冰冷。
在回府的路上,秦妙掀开轿帘,但见一钩弯月斜挂天际。
秦妙放下帘子生气道:“你有完没完?哪根筋不对了,给我一路撂脸子?”
楚瑜肺腑一股股酸气直冲到脑门之上,一直酸到鼻尖上来,他再也按捺不住,酸溜溜道:“你看靖王爷的眼神不对,我心里不舒服。”
秦妙道:“瑜瑜,我还真没发现,原来你是醋坛子。靖王爷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他无数次无私地帮我们,他受伤了,我心里当然不好受,有什么不对吗?何况是你带我去看靖王爷的。”
“如果我不在场,我看你都能扑过去安慰,你的眼神怪异。”
“有什么不对?你走了这么久,丫鬟红玉、雪琴被鼠王抓去飞在半空,差点从空中摔死,是靖王爷救的,我看靖王爷受伤,就像看见亲人受伤一样,心疼而已。”
“你没有全说出来,我看见你们互相对视的眼神,你们的眼神里有戏!”
“瑜瑜,你不可理喻!”
楚瑜黑脸道:“是你,心里有靖王爷。”
秦妙杏眼含嗔道:“你胡说,靖王爷爱的是仙桃。”
“靖王爷更爱你。”
秦妙气的无语,再也不说话。
两人回府,谁也不理谁。
秦妙去浴房洗浴去了。
楚瑜半躺在床上,心里还在生着闷气,想着秦妙看靖王爷的眼神,越想越气。
一会,秦妙穿着浴袍进来了。
楚瑜见秦妙趑趑趄趄、欲前不前的走了两步,没好气地问:“你进来干嘛?”
秦妙道:“我来找个东西啊。”
楚瑜冷冷道:“找什么东西?我们不是在吵架吗?”
“我来找一个台阶。”
“刚刚我们吵的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不跟我说话呢。”
“对啊,就是因为刚刚吵架那么凶,我想你一定吵的口干舌燥了,我进来想问你口渴没有?要不要我给你泡杯茶?”
“你不生气啦?”
秦妙粲然一笑道:“不生气了,我们两口子不是结拜过吗?天上下雨地下流,两口子吵架不记仇。白天吃一锅饭,晚上睡一个枕头。再说啦,多大点事啊,我还能不跟你过不成?何况,我上哪找这么帅的男人呐!”秦妙的话熨贴着楚瑜的心,他也动了感情道:“老婆,你是在乎我的,肯给我低头。是我不好,不该疑心你。”
楚瑜说着,站起身,把秦妙抱在怀里道:“妙妙,你真的太优秀了,以至于你已经和我结婚,我有时心里还是不踏实。”
“傻瓜,把心放肚子里,我永远做你的老婆。”
“要做一百年,不,一千年,一万年。不行,还得给我多生娃!”
楚瑜把秦妙抱在床上道:“我在路上想了几千个和你见面的场景,就是没想到我们会吵架,多亏你让着我,及时止损,是我不好。”
秦妙用手搓了一下眼睛,楚瑜拿开秦妙的手道:“哭啦?”
“瑜瑜,我们以后不吵架好不好,我的心无龃龉,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多多给我生娃,让我把心揣进肚子里。”
楚瑜说着,脱下了秦妙的浴袍,光溜溜的秦妙如春云出岫,楚瑜一月未见,眼内仔仔细细的把秦妙自头至足饱餐看个尽情。
秦妙被看得有点窘迫,横波展笑,眉黛生春道:“干嘛这样看?”
楚瑜附在秦妙的胸前软语喁喁,亲吻着,抚摸着笑道:“想一个月啦,能不好好看?”
楚瑜亲密的动作让秦妙顾盼之间别有一种动人之态。
这一夜两人殷勤相对,誓海盟山,两情缱绻,重新和好如初。
***
盈欢这几天,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暗恋这种东西,太折磨人了。
明明不是情侣的关系,却有失恋的感觉。心内有苦说不出,那是真的苦。
夜里一闭眼,盈欢的脑海里都是靖王爷与仙桃恩爱的画面。
靖王爷近在咫尺,却咫尺天涯,盈欢得不到他。
盈欢陷入了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痛苦纠结中。
盈欢暗自琢磨,靖王爷与仙桃旗鼓相当,琴瑟和鸣,自己算哪根葱呢,不如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靖王爷平时给盈欢的赏赐不少,盈欢已经积攒了些家底。
盈欢暗暗收拾好行囊,在一个宁静的清晨,悄悄离开了靖王府。
她雇了马车,来到城外,又买了船票,她要离靖王府越远越好。
当靖王爷起身去小解,发现门上盈欢留的字条:王爷,我曾经戏耍过你,但我是真的爱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泪水,却无法再骗到自己。
你说过,我只能做你的朋友,我以为我能做到,努力了太久,我才后知后觉,做你的朋友好难。
我爱你是真的,可是我不能阻止你奔向比我更好的仙桃!她爱你1000余年,是花中仙子。她值得王爷的爱。
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走了,一别两宽,回头莫念。
靖王爷眼睛湿了,他赶紧披上衣服,火速牵了马出门去追寻。
大海捞针,盈欢早已不见踪影。
有一个热心老汉告诉靖王爷,看见一位他说的美丽女子雇了马车去城外了。
靖王爷纵马狂奔来到张家湾,不出他的所料,远远地望见盈欢站立在船头,依依不舍地望着对岸。
忽然,盈欢望见骑着马的靖王爷,她拼命地挥着手,此时船已经驶离了运河河心,离岸太远了,一行泪,从盈欢的眼角扑簌簌滚落,她心里道:“王爷,再见了。”
此时天边还挂着一轮残月,虽然已是三月初,早晨的河面还是寒风阵阵,盈欢忽然想起一句诗来,正应了眼前的景:“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靖王爷望着远方,用双手拢成一个喇叭形放在唇边向远处呼喊:“盈欢——有难处,回来找我——”
河风把靖王爷的话一字一字传送到盈欢的耳边,盈欢此时心如刀绞,不禁泪水横流,一发不可收拾……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