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罩门加持不高,不然她刚刚上了小奶娃的身,今日强破金魂必受重创。
裴念擦掉嘴角的血,抬头看向被乌云遮住大半的血月。
怨魂冲天,只一瞬便遮天蔽月,除豪宅照的这一方骤亮,四周陷入无尽漆黑。
罩门被破,曾被吴仁良害过的怨鬼没有束缚,子时最阴,血月加持功力大增。
阴风呼啸,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吴仁良豪宅的铁门。
吴仁良跟三位好友喝到半夜,三个人都被喝趴下,他现在欲念正盛,想到白天那小奶娃勾人的小样,恨不得现在就给吴英彩打电话提人。
但今天这事还没消停,不是好时机,只能勉为其难继续白天没完成的好事。
他一边向卧房走去,一边松裤腰带。
把皮带解下后抽打着卧房门,淫笑道:“小宝贝们,快开门,叔叔来咯。”
门被抽开,他刚要进去。
一阵阴风刮来,“砰”的一声,他两米多高的大铁门被风吹倒。
吴仁良瞬间吓软了,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跑出去看到倒在地上的大门,啐了一口,骂到:“真t邪门!”
正要打电话摇人,却发现手机根本没信号。
他眉头紧皱,把手机摔在沙发上,打算去叫喝趴的三人,来到餐厅,哪里有那三人的影子?
吴仁良头皮发麻,身上冷汗直冒。
今天不对劲!
他哆哆嗦嗦把??聿大师哪里求来的驱鬼符开明咒都挂在身上,以防被鬼魂迷惑。
抓起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打。
但是没有一格信号!
他眼睛通红,布满血丝,抄起墙上挂着的关公刀吼道:“哪里来的小鬼,招惹你爷爷头上?我师傅分分钟灭你祖宗十八代,识相的给我滚!”
院外一片漆黑,半晌,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嘭,嘭,嘭……
一步一步撞击着吴仁良的心脏。
他害怕极了,但想到有??聿赐符,狗胆壮了几分,喊道:“什么人!装神弄鬼!”
“村长,你在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何怕鬼敲门?”
裴念冰冷的声音传进吴仁良的耳朵,他肖想小奶娃多时,怎么会听不出来人是谁?
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哟呵,小宝贝不请自来吗?想舅舅啦?”
说着,还向前迎了几步。
裴念坐在大傻肩头,二人从黑暗中走来,光照在他们身上,宛若神祇。
吴仁良看见大傻防备多了几分,但是一个曾经的傻子,一个奶娃娃,他怕什么?
“是啊,想你,想你什么时候去死!”她枯黄的手抬起,向前一挥,她身后的黑暗瞬间将这亮如白昼的豪宅吞没。
吴仁良面对扑面而来的阴冷黑气,吓得连连后退。
被黑气吞噬,他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可惜,除了裴念二人,没有人能听见这美妙的声音。
子时过去,黑雾散去,血月当空。
吴仁良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他一身皮肉溃烂,一张脸好像被什么东西啃噬的稀烂,眼球都没了一个,他剩一只眼球在没有皮肉的眼眶转动,好像下一秒就会掉下来。
艰难的爬动两步,祈求的看向裴念二人,“救救我,求你们,救我,我有钱,我给你们钱!”
裴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拍了拍大傻的肩膀。
大傻会意将她放下,她悠然的走到吴仁良身前蹲下,甜甜一笑,“救你呀?”
吴仁良像破抹布似的的躺在地上,不住地点头,“救我,救我……”
“好啊。”
小奶娃站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咯咯笑道:“你都烂透了,没法救啦。”
说着,她一脚踩在吴仁良裆部。
吴仁良比刚才叫的更惨,疼的他冷汗直流,汗流进烂肉里,疼的他抽气。
“这烂根,鬼都嫌呢。”
吴仁良还想哀求,却受不住疼,晕了过去。
裴念在他名贵的地毯上擦了擦鞋底,二人转身离开。
救人的事,明天自有人做。
再次回到吴英彩家,天已蒙蒙亮,院子前早已围了一群人。
他们四人鬼哭狼嚎,激烈肉搏,怎么可能不惊动旁人。
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在干什么事,都抻着脖子往里看,却没人敢上前。
这时苟老大也悠悠转醒,听到吴英彩的浪叫,眼睛都气绿了。
旁人看见裴念,都给她让路。
大傻扛着裴念走进院子。
众人见他们进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跟了进去。
苟老大那有心思理会旁人,拿着斧子气冲冲的跑到偏院,一脚将门踹开。
看到偏屋内的场景,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屋内一股淫邪之气飘在空气中。
大傻连忙捂住裴念的眼睛,裴念苍白的唇轻启:“醒。”
激烈碰撞的四人立马清醒过来,吴英彩肥硕的身体一丝不挂,其他三人一个人骑在她头上,一个人骑在她身上,还有一个人趴在她胸前。
苟老大举着斧子冲了进去,叫喊道:“我c你们大爷!”
吴英彩被冷风吹的一哆嗦清醒过来,看见她身上的三个老头,尖叫道:“你们在干什么!滚开!”
三人回过神看到赤裸的肥猪以及众人,一阵恶心,顾不上菊花撕裂的疼,慌乱的爬起来就要逃跑。
门前围满了人,跑都没地跑!
现场乱作一团,有人大喊:“快给村长打电话!”
直到警察从县里赶来,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吴英彩站都站不起来,下身烂到出血,菊花更是差点脱垂!
她愤恨的盯着人群里的裴念。
明明遭受这一切的该是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警察将他们四人带走,聚众淫乱。
苟老大也被带走,持械闹事。
迟迟联系不上村长,警察让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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