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竹苑书房,沈容煦正在处理政务。
铁衣知道他最近这段时间和陆南枝闹了很严重的矛盾,看着他将密函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明明都处理完了,还是没有睡觉的意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寒光低声道“外头来了一个小乞丐说看见一个姑娘被一群流氓地痞拖走了,就在王府附近。”
沈容煦不由得皱眉,这城中治安应该是由陆呈桉管理。
陆南枝今夜没来,他本就烦躁的不行,“你去救人便好,何须用我说。”
寒光又道“那人捡到一块玉佩,和您收藏的那一块是一对。”
沈容煦起身。
铁衣开门。
寒光手里握着一块玉佩,正是她脖子上那一块儿。
沈容煦脸色一变,“人在哪儿?”
陆南枝会武功,按道理怎么也不会被一伙流氓抓走。
那小乞丐将人领过去,酒楼在附近一个小巷子里,破破烂烂的,外面能看见招揽顾客到女人。
这地方原先闹鬼,这么一个不正经到地方坐落在这里,也无人管。
沈容煦跑进去,熏人的烟枪味呛的他眉头一皱。
掌柜低着头拨弄算盘,一道人影挡住了光,他头也不抬的说“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找人!”
掌柜一抬头,便看到一位风光霁月的贵公子站在他面前。
在这地界儿,他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自个儿去找呗。”
掌柜笑着说。
沈容煦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声音低沉“一位红裙子的姑娘,在哪儿?”
掌柜能察觉到他身上隐隐到怒意,可是他能在这三教九流之地当掌柜,也不是个怕事儿,微微摇头道“不知道。”
铁衣头一次见他家公子失了风度,他急忙掏出来一锭银子。
“快说,那位姑娘在哪儿。”
掌柜子指了指方向。
沈容煦飞奔二而去,一脚踹开了房门。
破旧的屋子站着坐着十来个流浪汉,一个个垂涎欲滴的盯着床上的少女。
硬邦邦到床板上,那汉子压在她身上,正低头要去亲她。
沈容煦看见这一幕,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他猛的冲上去,揪着拿汉子的衣领提下来,上去就是一脚。
那汉子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铁衣和寒光跟过来,对付剩下那些人。
沈容煦眼睛都是红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连铁衣的话他都听不进去,再这样打,会死人的。
突然有一只手握住他的拳头,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扭头,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满脸都是泪痕“沈容煦,我难受……”
沈容煦松手,那汉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陆南枝靠近他怀里,他这才发觉她身体滚烫。
脸蛋也是红扑扑的。
沈容煦脸色一变,急急抱起她,“我带你去找解药。”
怪不得路南枝打不过她们,原来上被他们下了药。
陆南枝哼哼唧唧着,嘴里嚷嚷着难受。
沈容煦抱着她跑下去,大街上迎面吹来一股冷风,让她意志清醒了一些。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容煦,哪里还有平日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沈容煦,你救救我好不好……”
“快到了。”
她挣扎着去扯沈容煦到衣裳却扯不动,只能扒拉自己。
“容煦哥哥……”
那一嗓子软糯的哭腔,喊的人心都要软化了。
沈容煦将人放在床上,正要去找解药。
陆南枝搂着他不撒手,柔软的唇落在他侧脸上。
沈容煦浑身一僵。
陆南枝衣裙凌乱,修长白皙的脖颈下,衣领散着,隐约能看到里面藕粉色的带子。
这般景色,沈容煦又岂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偏偏她还一个劲儿的撩拨他,那只纤细的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喉结,衣袖伴随着她的动作垂落,那截藕臂上,守宫砂颜色鲜红。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容煦哥哥……”
她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沈容煦勾住她的腰,将人扔到床里面,低声道“你别后悔。”
房门无声关上,铁衣站在门口,一脸复杂。
主子这棵铁树,终于开花了。
陆南枝今个儿就是奔着献身来了,既然被他抓到了把柄,那就玩到底。
她活这么大,还没在同一个人身上栽过两次。
沈容煦这都多少次了。
二人又是在闹崩时期,小银花假扮她被发现,万一沈容煦顺藤摸瓜查到楚茗身上,她岂不是玩玩儿了。
她特意请教了楚河,才想起这么个法子。
沈容煦让她晚上过来,目的很明显。
但若是就这样过来,就算二人发生了什么,那她也出于弱势。
可是她来的路上发生了危险,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陆南枝就算要他亲眼见到她受人欺负。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忘记这一夜。
陆南枝要他这辈子都记得。
那药摧毁不了她的意志力,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看着他经过这件事的转变。
他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喜欢她。
……
陆南枝感觉自己好像死了一次,然后又活了过来,如此反反复复,沈容煦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很亢奋。
一遍遍到问她知不知道他是谁。
沈容煦房间密室有一处温泉池。
他将陆南枝身上裹了一层薄薄毯子,抱着她过去洗漱。
陆南枝不困,就是有些累,她垂着眼睫,看着有些乖,也有些冷。
沈容煦给她清洗,她还没有说话的意思。
“后悔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
陆南枝眼球动了一下,抬眼看他。
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害羞了,脸有些发烫。
她移开目光,低着头说“我还没用膳。”
沈容煦帮她擦干净,又让人找来一套衣裙给她换上。
陆南枝坐在床上,看着凌乱不堪的床面,以及褥子上的血迹,抬头看着沈容煦。
“你会娶我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
沈容煦正在给她穿衣裳闻言心思转了千百种,冷声道“你自愿的,我为何要娶?”
陆南枝心里骂了一声狗男人,面上却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神色。
“好,我知道了。”
沈容煦本来是想看看她又想作什么精,然而听见她这样说话,一时间心口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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