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温度的白浊在手中抹开,江芜颤着身子差点直接昏厥过去,路承张口咬着他后颈的皮肉往上一叼,犬牙咬合一蹭一扯,清晰的疼痛在神经上蔓延传开,与此同时,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了早就湿软高热的后穴内抠挖按压,江芜整个人瑟瑟的抖动了一阵,陷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身体虚弱无力,情欲是最能让人食髓知味的东西,江芜身前的性器已经高潮,路承蓄意为之的指奸让他体内的欲火在熄灭之前又重新燃了起来。
他们做过的次数不少,江芜这是第一次在路承之前射出来,没有被安慰身后的肉穴,单纯是因为臀上的疼痛和性器上零星的套弄,江芜羞耻又舒爽的差点忘了自己是谁,路承的血在他腹中烧着,不是那种能引起灼痛的燥热,而是一种能抚平他全身经络的暖意。
身体如同被浸在温暖的泉水里一般,既能感觉到舒适,也能感到被舒络开的血液缓缓加速流动,腻人的暖意传遍了他的周身,江芜刚刚退烧,又乏又倦,眼下这般热流倒是恰到好处的安抚了他濒临极限的神经。
江芜是真的没有叫出声的力气了,他能发出的只剩下低哑又凌乱的哭音,微弱之极,听起来还掺着几分委屈的意思,路承心里怜惜归怜惜,动作却没心软,他托高江芜的腰用手指扩张一阵,察觉到穴肉争先恐后的迎上来将他裹紧,江芜体内湿热一片,性器射精所带来的高潮让他的后穴比往日还要敏感,路承将手抽出来去扶稳他的腰,性器抵着窄窄的穴口一举没入,柱身撑开内里紧致湿热的甬道发出清晰入耳的水声。
伞头卡进深处,江芜后穴里已经完全湿透了,路承俯身上去将他压牢,囊袋卡在穴口,硬茬似的耻毛扎在被撑平的褶皱上,他执拗的往深处一个劲的顶,全然不管江芜腹间已经被他撑出了小小轮廓,抽插伊始就是这般快到极限的深度,江芜哑着嗓子哭得不住发抖,被迫跪着的双腿已然开始痉挛。
这样背入的姿势太具有压迫性了,他两手没法支撑,整个身子都被压着陷进床里,路承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边使力让他抬头,一边牢牢杜绝了他喘息的机会,性器大刀阔斧的捅进深处,抽离大半又更为狠戾的撞回去,路承完完全全是大开大合的动作,像是在沙场上杀敌退敌一样毫无保留。
江芜的穴肉被狠狠捅开,体内最隐秘的地方被一下一下的凿动着,捂在口鼻处的手掌有力而坚决,肺里仅存的氧气很快就被汹涌的情欲消耗殆尽,江芜甚至都以为自己会死,他还以为路承选择报仇的方式就是这样活生生的操死他,穴肉被碾动磨蹭,会阴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深处的肠肉被捣到疼痛难忍,路承硬是操干到了他腹腔,令人奔溃的疼痛侵蚀了江芜的神经,他试图扭动身子挣扎,后果却是自作自受的将自己逼到了窒息的地步。
江芜眼前一片漆黑,炸裂开来的白光强硬的挤进了他的脑海,路承碾着他的腺体松开了手,瞬间涌入的氧气涌进了剧烈起伏的胸口,江芜被激得一阵急咳,津液眼泪满是狼藉的挂在脸上,后穴急促而毫无规律的紧紧收绞,路承按着他的发顶将他压进松软的被褥里,埋于深处的伞头再接再厉的碾动着备受照顾的腺体,接二连三的狠狠碾压过去。
刚刚得以呼吸的江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黑暗侵蚀进他的神经,失去视觉的双眼前呈现出光怪陆离的景象,扭曲莫测的图案占据了他的视线,他连嘴里溢出来的津液都收不回去,腹间痉挛腿根抽搐,路承肆意妄为的耸动了数下,性器被江芜吮得欲仙欲死,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江芜整个身子,脆弱而美好,他看到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暴虐,江芜被他欺负的可怜之极,性器从被撕开的裤裆里露出了,半硬不硬的吐着精水,窒息时刻的高潮差点让江芜直接失禁,他也能感受到裹着他性器的穴肉收缩的越来越快,江芜是真的到极限了,被操干出的肠液沿着大腿蜿蜒而下,跪进床褥里的膝盖已然被硌得泛红。
路承伸手去给他解手上的束缚,因为体位的缘故,他倾身去勾绳子性器反倒把江芜操得更深,兴奋到极点的性器完美的契合了被操干开的穴口,足以压迫腹腔的深度让江芜在第二次射精之后差点以为自己死过一回,路承给他解开绳结将他拦腰抱起按在自己身前,结结实实撞进最深处的性器逼得他陷在高潮里哭得满脸都是泪痕。
哑透的哭声没有引得分毫温柔的对待,路承咬着他的耳廓让他仰头,两手跟铁钳似的掐在他的腰际,长驱直入的性器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开始顶撞,江芜敞着腿,射过两次的性器没法软下,路承每撞一次他就瑟瑟的夹紧后穴小腹泛酸,没法消减干净的情欲始终折磨着他疲倦到极点的神经,路承顶了一会便转而去抓他的腿根,他这回彻底把江芜的亵裤扯碎了,双手钳住腿根将他摆成两腿大敞的姿势,平滑苍白的腿根被手指死死捏住,皮肉上被捏出的红痕上沾着点点抽插时带出来的肠液。
路承将他摆出被把尿的姿势还不算完,江芜的眼神涣散无光,被这样摆弄之后连应有的羞耻都没有显露半分,他只是极轻的哭泣出声,不安而难受的扭动着腰肢想让自己舒服一些,路承插得又深又狠,带给他疼痛的同时又有难以掩盖的欢愉。
带着淤痕的手腕垂在身前却没力气去安抚自己的性器,江芜咬着下唇艰难的呻吟出声,他陷进情欲跟痛苦里没法自拔,也没有反抗的力气,路承又在这时故意伸出一手压上他的小腹迎着抽送的动作不断按压,另手则圈住他性器的顶端卖力揉蹭,江芜枕在他肩上两腿大敞,半张的唇瓣轻轻抖着,眼角的泪渍也干了大半。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青年的喘息声和性器抽插的动静,江芜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操干到失去神智的地步,腿间的浊液打湿了自己的耻毛,会阴还红着,被撑开填满的穴口呈现出糜烂而艳丽的红色,性器一抽离就带出外翻的穴肉,江芜眸子失焦,倚在身后人的怀里只能零星的呜咽两声。
近乎虐待的情事以江芜的失禁而收场,浑浊的尿液弄脏了床褥,路承拥着怀里阵阵痉挛的人低声问他还敢不敢说谎,江芜睁眼都没有力气,明明已经几乎昏厥却还是被他掐着铃口逼问了好一阵,直到一边抽噎着哭出声一边胡乱摇头才被路承放过一马。
傍午之后外头就雷声沉闷,不消片刻就下起了雨,江芜还睡着,眼角红肿不堪,被勒出印子的手腕搭在床边,正被路承抓着轻轻摩挲,他失去意识之后足足睡了一整日,路承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心里却一点都不后悔,江芜就是该受一回教训,只有被他弄惨了才会明白过来他已经长大了,有足够的力气折腾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
他之前一直都想着把江芜照顾好,偿还恩情是一码,他真心喜欢江芜也是一码,但他其实早该想清楚,江芜的性子又倔又轴,又对他保护太过,宁可自己遍体鳞伤也不会跟他吐露分毫,路承在心里叹了口气低头吻上他的腕子,软硬兼施是唯一的法子,他大概能猜想出来江芜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因果循环善恶报应,若是要去追究这些东西怕是不会有一天安宁日子。
路承在这一点上比江芜透彻多了,他自小有记忆起就只有江芜一个亲人,江芜从前于他如兄如父,而今又成了他心里最惦记的人,路承从一开始就没想追究,江芜养了他,教他识字读书,教他做人的道理,保他平安长大,更何况而今事情他已经弄清楚了大半,江芜当年确实是遭了算计,那种情况下还能竭尽全力的保住他一条命就已经足够了。
雨下得很大,还不到下午房里就得掌灯,江芜昏昏沉沉的想要翻身,腰肢传来的酸痛立马让他出了一身冷汗,昏黄的烛光映入眼帘,江芜睁开眼睛之后还没等着觉出来难受就被路承惊了一跳。
路承规规矩矩的跪在床边,脊背挺得笔直,头发也没束,就直接披在肩上,清晰的雨声和雷声连着响起,江芜盖着被子还能感觉到阵阵凉意,卧龙坡的据点自从建起来就是应对战事的,卧房住处虽然宽敞,但都是青砖铺地并没有过多的休整,最近天气热路承也往地上铺摊子,一旦下雨寒气肯定会丝丝的往骨缝里钻。
江芜被他这番样子惊得连生气都顾不上,只能伸出手去拽他起来,他身上哪还有力气,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累得动弹不得,路承握着他的手腕帮他盖好被子,江芜嗓子还哑着说不出话,路承见他这副虚弱模样心里狠狠一紧,原本想好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本想跟江芜耍个赖,他帮江芜清理过之后就跪在了床边,两腿早就麻木,他本想说你要不说实话我就不起来,他知道江芜最心疼他,他一旦跪了,江芜一醒怕是连害羞或是生气都统统顾不上。
可他说不出口,江芜当真如他所想的那般关心他,刚一睁眼就急着让他起身,被他生生欺负着哭到红肿的眸子里满是关切,路承心里噼里啪啦的小算盘被他这一眼瓦解的七零八落,他是真的不想再纠结这件原本就不在意的事情了,他只要江芜平安无事的待在他身边,再不堪的往事也早晚都有淡去的那一天,路承不想再提这茬字事情了,他吻上江芜的指尖轻轻一嘬,黑亮的眸子暗淡了几分。
“师父……我错了,我跪一会给你赔罪,不要紧的。”
路承到底是跪到了晚上,江芜精神短撑不住转眼的功夫又睡了过去,细瘦的手指还抓在他衣襟上像是要拎他起来,路承端端正正的跪着,刻意耍的苦肉计最终变成了认认真真的赔罪,他盯着江芜睡时也微蹙的眉毛,只恨不得替他受了这回的不适。
新鲜的鱼肉切片,用蛋清裹好,米粥煮开之后将鱼片放进去汆熟,洒上一小撮翠绿的葱花,鸡蛋少油煎成蛋饼,刚晾好的虾干和青菜煮汤,送饭的人一进屋就看见路承跪在床边,也没敢出言问询赶紧把食盒放下就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路承没有半点丢脸的意思,他打开食盒用筷子开始挑鱼肉粥里头的姜丝,江芜能接受姜味却不喜欢吃姜,厨子做饭的时候大概是顾忌到了下雨天气凉,加些姜丝进去能驱寒,路承捧着粥碗认认真真的挑着,挑出来的姜丝也没处放,他就只能往自己嘴里塞。
路承也是个不太能吃辣的,江芜被饭菜香味勾得生生饿醒,一睁眼就看见路承还跪在床边,跟上午比起来还有点不太一样,路承红着眼圈,看他醒了立马仰起脑袋问他吃不吃东西,江芜被他这般弃犬似可怜又关切的目光惹得心头一酸,他一瞬间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只得轻轻点头想让他赶紧起来,路承怕饿着他,立刻踉踉跄跄的起身扶他,两条腿僵硬麻木根本伸不直,膝盖的部位能看出来清晰水渍,一看就是没少跪,潮气都湿透了衣料。
后厨只送了一人份的饭菜,也不知道是路承蓄意指示的,还是负责饭菜的护卫有眼力见,路承跪了一天,走路都走不了,好不容易坐到了床边同样也饿着肚子,许是体力流失太多,他喂了江芜几口粥就开始疼得直打哆嗦,江芜这回是真的被他吓着了,立刻夺了他手里的勺子和瓷碗放到一边,忍着腰上的酸痛硬是挽起路承的裤腿去看他膝盖,入眼就是乌青的淤痕,轻而易举的刺得他眼眶发酸。
江芜永远都拿路承没有半点办法,他急到恨不得自己去拿药,也完全忘了被路承按在床上操干到失禁的事情,羞耻也好恼怒也好,他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是路承自己跪出来的伤,他甚至开始后悔之前把话说得太偏激,江芜第一次生出了也许应该坦然面对这些往事的念头,他可以苛责自己,可以去内疚自责甚至寻死,但他唯独不能伤害路承。
路承的晚饭和伤药到底是被人送过来了,热帕子浸了药酒敷在膝盖上,江芜后穴有撕裂,腰身也被折腾的几乎散架,所以也没法下地,路承挨了一会疼便习惯了,他脱去衣物把自己挪到床上,江芜硬强撑起精神跪在床里手上沾着药酒给他推拿,三下两下的揉搓引得热流开始蔓延,路承到底是底子好,敷上药待一会就好不少。
路承抓着江芜倒进自己怀里,他拿开碍事的药酒和布帕扔到床下,又扯过被子将两人遮得严严实实,他圈着江芜的腰背轻轻拍了几下,沉声让他闭眼休息,从江芜清醒到现在,路承话不多,更没有说任何跟先前事情有关的话,他们之间仿佛之前就是风平浪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夜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看不出午后那种狂风暴雨的势头,屋里渐渐安静了下来,江芜只能听见路承的心跳,是那种很有力的声音,但却掺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慌乱,他冷不丁的想起来小时候的路承尽管不怕雷声,也会在下雨的时候叫唤着往他怀里钻,七分亲昵三分赖皮,窝在他怀里待到雨停才会不情不愿的起身下床,江芜合上眸子俯在路承身上待了许久,久到路承都以为他睡了过去。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平静过,江芜大概是第一次没钻进死胡同里将罪责一并揽到自己身上,和当初不一样了,而今他身边有了路承,路承会因他而喜因他而悲,江芜直到这会才反应过来他说过的那些话其实不过是满足了自己病态的愧疚,他那样偏激的想让路承恨他,反倒是往路承心里狠狠剜了一刀。
昨晚的事情存留在他脑海里的记忆很模糊,他只记得路承的粗暴和狠戾,但却不像是恨,更像是被他气极了,他能确信路承是知道了什么隐情,同时他也清楚路承现在的态度,江芜明白自己完完全全可以闭口不提,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生的待在他身边。
路承会一如既往的待他很好,不但不会主动提起这茬,而且还会勒令身边人都不许提及,他可以摆脱掉缠了他二十年的内疚,但江芜也很清楚,他迈不过自己心里的坎,也不能这样妄图逃避现实。
路承搂着江芜很快睡了过去,他一直以为江芜已经睡熟了,但半梦半醒之间却听见江芜轻声跟他说了几句话。
“以后……别再这样了,你等等我……等我想好,我会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