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一连昏睡了几日,蛊虫在他体内待了十几年,这般突然的拔除必然会对他造成影响,巫情被路承的人叫回城内,她给江芜仔细把过脉,又拿过已经僵死的两只蛊虫研究了一番,取蛊的是药蛊,可以入药,刚好能对症治疗江芜现在的身体,契佪大抵是在这只药蛊上花费了不少时间,尽管过程中让江芜流了不少血,但却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连药蛊咬开的破口也只是指甲大小。
江芜只是睡得有些久,药蛊活血安眠,他整个心脉常年受蛊虫影响,一旦摆脱桎梏之后血液循环会有好转,假若再好生调养一段时间,应该是可以连他下肢疼痛的旧疾在内也能缓解不少,他睡得很安稳,路承抱着他回来的时候他就睡熟了,之后的几天里他没有清醒的迹象,但呼吸始终绵长匀称,面色也好了很多,他甚至都没有做梦,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睡着。
路承喂了他一些容易吞咽的米粥汤羹,但到底是不顶用,江芜睡了四天,第五天早上饿得受不了了才费力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路承没躺在他身边,江芜刚睁眼就看见路承胡子拉碴的守在床边,他试图自己撑起身子,结果被路承按回床里动弹不得。
胸口被裹了纱布,江芜一动就能感觉到胸口被箍的难受,他晕乎乎的找回意识,伤口根本没有感觉,原本就是一个很小的破口,几天下来怕是早就长得差不多了,他张嘴刚想说话路承就喂了他一口水,江芜喝水的功夫看清了路承眼里满是血丝,密密麻麻的依附在眼白上。
他因而沉默了片刻,还伸出手去想扯路承的袖子,手伸在半空就被抓着按回了被子里,炭盆里炭火燃烧的细微声响成了屋里唯一的声音,江芜本能的缩了一下,他垂下眸子悄然的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而路承也同样只字未提。
路以安是一道坎,契佪则是倒刺,无法根除,始终都扎在路承心头,他曾想过派人去西南将契佪结果了一了百了,然而他下不去手,更不知道日后江芜要是问起来他该怎么交代,他知道江芜对契佪是存有愧疚的,至于契佪对江芜做过的事情,他无法原谅,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契徊种下的蛊,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能接近江芜,他对这样的现实无能为力,只能指望着过上几年,曾经的恩怨都淡去,他才能对此释然。
契佪同他一样爱着江芜,路承不止一次的想过,当年的江芜若不是带着目的去接近契佪,那如今陪在江芜身边人很有可能就不会是他,契佪在高台上亲吻江芜的场景始终徘徊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并非单纯的吃醋,路承只是心里难受得厉害,这段时间他骗了江芜也骗了自己,他沉浸在编出来的故事里享受着本不能成为现实的奢望,可现实就是不容他再沉溺分毫。
江芜清醒之后身体一切正常,巫情用将药蛊分成几份研磨入药,江芜隔三日服一次,喝了两回之后就明显感觉到情况比以前好了很多,至少他的膝盖和双脚开始温热了,不像从前那样凉得吓人。
路承始终都冷着脸,无论对谁都是一个态度,江芜知道自己贸然离开有错在先,巫情又偷偷告诉他契佪是他从前的旧情人,他这一身毒都是被契佪害得,尽管现在解了毒也不能把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江芜听得一愣一愣,虽然看上去没太弄清楚前因后果,但他知道这回路承是真的生起了闷气,
他们之间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路承甚至一连几天都没跟他好好说话,江芜有好几次都想主动跟他亲近一下再道歉,结果每回都是被路承抱进怀里狠狠揉搓一番然后按回被子里老实睡觉,他嘴唇被啃红了几次,颈上也满是齿印和吻痕,但路承从来都不会继续下去。
江芜没有之前在瞿塘峡的时候那么怕了,甚至还会被揉搓的有些反应,然而路承的行为更像是标记领地或者单纯的泄愤,江芜怯懦又委屈,他又不敢说出口,只能任由路承摆弄,再暗自希望他早日能消下去这股火气。
他身体恢复的很好,路承日日盯着他喝药休息,自然是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江芜装了几次不舒服也都被拆穿,他浑身上下都好得很,找不出一处不舒服的地方,即便是他喊了疼巫情也真的配合了他,但路承只需要坐在床边安静的看他一会,他就会不攻自破的灰溜溜蜷到床里。
路承更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江芜愁得脑袋疼也没想出来解决的法子,两个人同起同居,却一天到晚连十几句话都说不上,无论是十四岁还是快四十岁,江芜一直都是不善言辞,他找近
不出有意思的话题,即便是找了话题但路承不肯接话,他也就只能闭上嘴继续围着被子看书。
药喝到第三次的时候江芜照巫情说的泡了一回药浴,他内力消散的差不多了,习武时疏通过得脉络也大都堵塞了起来,心脉受损的最为严重,但他取蛊之后恢复的还不错,巫情就想着用药浴帮他调理,最好能帮他恢复两三成内力,最起码能起到养身的作用。
水很烫,江芜围着布巾坐进浴桶里之后额上就出了一层细汗,草药将水染成偏红的褐色,灼热感慢慢渗进他的皮肤和经络,跟从前那些为了让伤疤淡去的药浴不同,这回江芜能感受到草药发挥功效的过程,萎缩堵塞的脉络被一点点疏通开来,疼痛是不能避免的,江芜下意识的抓紧了浴桶的边缘,细微的水声引得屏风外头的路承沉声问他怎么了。
江芜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上一大一小的两道伤,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有点疼,路承立刻就绕过屏风走到了浴桶边上,江芜壮着胆子伸手去扯他衣角,又仰起头来央求似的让他陪自己待一会,荡漾开来的水花溅到了他苍白的脖颈上,精致的锁骨在褐红的水下若隐若现,热水的水雾给江芜的五官又蒙上了一层柔和,路承本能的动了动喉结,他拿开江芜的手转而站到他身后,两手扶着他的肩颈给了他一个支撑。
巫情原本是要他泡满两刻,一刻过去江芜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他怕路承又因此误会他是在装也就强忍着没出声,疼痛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勉强能适应下来,江芜拨弄着水面上的草药叶子,想着分散点注意力让自己好受一些,还没等他拨弄几下,路承就挽起袖子将他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直到被擦干换上亵衣再塞进被窝里江芜也还是没反应过来,路承难得的不再惜字如金,他吻了他的额头让他好生躺着,江芜扯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路承也就索性陪着他躺了一会,他太了解江芜了,真疼假疼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路承其实已经有点于心不忍了,他故意跟江芜闹了那么多天别扭其实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顺带着让江芜长个记性别再那么莽撞的跟别人跑。
他搂过江芜揽进怀里,一边吻上他的耳尖一边将手伸进他的亵衣里去摩挲还热乎乎的胸口,他给江芜揉开了几个重要的穴位,用上点内力替他纾解了几分不适,江芜得寸进尺又小心翼翼的侧头埋进了他的肩窝里,鬓角还带着湿意的发丝染湿了他的领口,路承用下巴轻轻磕了磕他的面颊,倒也就这样让他靠着睡了一下午。
江芜泡过药浴之后极为解乏,他一直睡到傍晚快吃饭的时候,也亏得路承守着他没往别处去,他睡得太沉了,被褥又松软舒适,江芜睡得发懵以至于连想要小解都没反应过来,路承只能赶忙给他换了亵裤和被褥,江芜裹着干净的被子蜷在软榻上,清俊的面容终于沾了一点健康的血色,细软的发丝散在颈侧,堪堪遮住了路承午后偷偷印上去的吻痕。
路承收拾利索又把他抱回床上,巫情说江芜这回应该是可以恢复很多,老毛病没法根除,但一定会比从前的状态好上不少,这段时间里江芜再累再困都是正常,身体需要放松休养的契机,只需确保活络血脉和不受凉这两点就好。
路承小时候很少尿床,偶尔有过几次江芜都是夜里就给他收拾利索不让他知道,路承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一次夜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感觉到江芜在给他擦屁股擦腿,脏掉的被单和亵裤扔在床下,他那会是六岁早就过了尿床的年纪,江芜怕他害臊就遮了他的眼睛哄他继续睡,路承是睡过去了,但他也记下了这件事。
江芜醒来之后压根不知道自己尿了床,他睡醒就已经是傍晚,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巫情送了一壶甜酒过来,是林瑾的朋友从别处捎过来的,据说味道很好,甜口不辣,也没什么酒劲,可以当成果汁来喝,江芜用筷子沾了一点就尝出了果香,路承拗不过他灼灼的视线只好点了头允许他少喝一点。
甜酒的滋味当真很好,路承同他分完了一小壶,江芜喝完最后一滴舔了舔唇,仍旧是眸光清明没有醉酒的迹象,路承跟以往一样帮他夹菜盛汤,江芜睡得久了原本没什么胃口,几杯甜酒下肚倒是让他稍微多吃了一些。
晚饭过后路承收拾了碗筷又去巫情那取药,他往屋里走得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热意一个劲的往小腹窜,路承甩了甩头想转身去井边洗把脸,他还没等迈开步子就听见屋门吱呀的响声,江芜赤脚跑出来扯住了他的手,温软修长的指节带给他难以抵抗的滋味,他几近咬牙切齿但也无法拒绝情欲的诱惑,江芜领着他回了屋,刚关上门就踮起脚来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甜腻之极,路承无法违背本能,他就势把江芜抱起压到了门板上,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抢回了主动权,他啃上江芜的唇瓣伸舌进去侵略扫荡,两手死死的箍住了男人的窄腰用力扣紧,片刻的功夫江芜就被他抵在门板上褪去了外衫,长发凌乱的散在背后,有几缕还夹在他的指缝里。
江芜狡黠的弯起了眸子,他两腿夹着路承的腰身以求稳住身形,可他还没等得意够路承绷着咬筋的将他抱到床边放回了床上,路承额上有明显的汗液,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堪堪保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巫情的药一贯是立竿见影,路承腿间都支出了形状可观的小帐篷,他杵在床边瞪着江芜却说不出一句话,他是真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裤子先抽他一顿再说,可又实在被他这样恶劣的道歉行径弄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路承犹豫的功夫江芜已经调整了姿势跪好,他俯身低头蹭到了路承的腿间,肿胀灼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轻而易举的烫到他的脸颊,江芜垂下眸子伸手过去解了他的腰带,路承原本是想躲得,可江芜用脸贴着他的性器一蹭一碰,他没当场射出来就已经是用了天大的忍耐力了。
性器咸腥,路承年轻体壮自然也是欲望旺盛,江芜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深红的顶端,他没觉得难以接受,路承是他一手带大的,江芜对他从头到脚无论哪一处都喜欢的不得了,他低头径直含住的卵蛋大的伞头,路承扳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放开,但江芜稍稍一吸他脑子里的弦就断了。
路承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感受,原始的欲望和骨子里的征服欲在同一时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药性使得他没有理智可言,他不像上一次江芜给他口的时候那么抵触,甚至都没分出精力去纠结这样的行径对江芜是不是折辱,他舒服的低喘出声,肌肉分明的小腹紧紧绷着,青年人有力又精悍的腰身在烛火的熏染下显得极为情色,江芜吐出嘴里的小截肉棒,转而用手扶着柱身,细致又认真的用舌头去舔。
江芜之前一直觉得路承的性器似乎又长了一些,每次做到最后他穴里软肉都会被磨到疼,他勉强圈住了经络凸显的柱身,舌尖舔过肉冠的边缘滑到铃口,卷走零星的液体,江芜一点点舔湿手里东西,他很快就觉得舌头发酸,几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的性器算是正八经的好尺寸,江芜心里突然有那么一点不平衡,路承明明比他小不少,但无论是身材力气还是这处都远好于他。
路承粗重的喘息声算是最好的激励,江芜自己也饮了不少催情的药,下身早已有了反应,他底子虚,情欲来的浅些,但也足以乱掉他的心绪,他塌下腰身尽可能的将路承的性器含进口中,两腿不得不分开跪好,方才夹着磨蹭的被子便被冷落了,路承余光瞥见之后简直一把火直冲冲的烧到了心口。
他扣紧了江芜的发丝,逼得他不得不加快了吞入的动作,粗长的性器塞满了江芜的口腔,伞头卡在逼近喉咙的地方,江芜本能的想要干呕,一来二去算是彻底绞紧了路承的最敏感的地方,江芜感到发丝被抓得更紧了一些,他没顾上不适,只记得收好牙齿,路承瞳孔紧缩直接憋不住的低吼出声,江芜扶着他的腰胯开始尝试吞吐,尽管动作笨拙又生涩但已经足够激得路承双目泛红。
津液从嘴角溢出了不少,路承的性器对江芜而言还是太夸张了,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尽管知道打开口腔接纳也还是吃力,吞吐之间蓄不住的津液尽数滴落在床褥上,淫靡的水声和短促又凌乱的呜咽为他这番努力又增色了不少,路承控制不住的挺腰抽插,江芜两腿发抖的被他顶出了眼泪,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胯骨,细长的指节微微发颤。
算不上是凌辱,更不算施暴,江芜莫名其妙的觉出了精神上的快感,他喜欢路承无法自控的时候,青年人独有的性感与强悍融合在一起,他甚至因为自己能把路承撩成这样而暗自窃喜,江芜是一直想宠着路承的,他的心愿从一开始就没变过,他要路承平安幸福,也要他没有任何顾忌。
舌头和小舌一同被粗长的柱身磨蹭顶弄,江芜渐渐放弃了主动,路承挺胯抽插的动作极为有力,他很快就染了满脸的泪渍,性器腥涩的滋味被他自己的津液冲淡,江芜小幅度的扭了扭腰胯,他半睁着眸子去看路承的脸,他们对上彼此的目光,一个因为情动而异常激烈,一个则满是能让人溺毙于其中的温柔。
江芜乖顺的放松任由他加快动作,路承忍无可忍的屈膝跪到了床上做以支撑,膝盖不偏不倚的卡进了江芜湿润的腿间,男人近乎战栗的软下了身子,他双眸迷蒙的顺着路承的动作仰过了头,性器因而更为放肆的插入了他喉咙深处。
江芜被顶得喘不过气,伸手乱摸一阵也只能摸到路承的囊袋和耻毛,路承已然疯了个彻底,江芜做什么都算火上浇油,更别提用指甲刮蹭他的精囊,江芜腿间被他碾得一阵酥软,腰上根本使不了力气,路承也没了章法,只知道拼命的往深处顶,湿热的口腔将快感放大到极致,路承拧着眉头低哑的喘息出声,他牢牢攥着江芜的头发,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江芜的嘴里。
江芜腰软腿软,路承一松手他就直接身子一瘫差点栽下去,路承下意识的伸手扶他再同他一并躺进床里,他压到江芜身上的时候才稍微找回了几分清醒,江芜一直在咳,嘴边满是他弄进去的东西,白浊沾着软唇,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路承连心疼的功夫都没有,一时猴急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用半硬的性器蹭着他的腿间。
江芜当着他的面舔净了唇上的东西咽了下去,湿润的眸子里映出路承脸上堪称凶狠的神情,江芜边咳边笑,他又放松身体任凭路承抓了他的脚踝架到肩上给他扩张,湿软的肠肉很快就接受了手指,江芜也没忍耐,他顺从欲望低吟出声,浅浅的呻吟立刻就撩得路承血脉喷张。
路承进得又急又深,江芜揽进他的颈子差点被直接肏射,他绷紧了身子哀叫出声,路承捞着他的腰身根本不曾放缓分毫,江芜自作自受的被他掐牢了腰胯一举插进深处,腺体被挤压的彻底,肠液湿淋淋的打湿了体内的硬物,江芜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胯想要好受一些,路承强硬又不讲理的死死凿进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硬是直接干得他大腿内侧满是水渍。
江芜一时都没哭出来,他口不择言的呻吟呜咽,小腿紧紧缠着路承的腰身试图用这种方式讨好,他最终还是低哑又无助的喊了一声承儿,路承停了动作扳过他的脸死死的瞪着他,江芜意乱情迷的早就忘了还要瞒下去的想法。
江芜狼狈又混乱的低泣出声,攀着路承的颈子一声一声的唤着曾经的爱称,换来的是路承一声哑透的冷笑,等他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路承早已抽身离开,顺势扣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子牢牢的按在了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
方才还被塞满的穴口立刻觉出了空虚,江芜晕头转向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腿间穴口沾着零星的水渍,窄穴被路承彻底撑开了,现在即便性器抽了出去也一时合不上,粉嫩的穴肉淫乱的维持着半张的状态,本能而急切的收缩着试图咬住已经抽走的硬物。
江芜不满的呜咽出声,他刚尝到极乐的滋味还找不回理智,路承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他就只能胡乱挣扎一番,腰胯抬起轻晃,透明的肠液沿着腿根蜿蜒在苍白的大腿内侧,江芜面上已经满是被情欲熏染出来的潮红了,他目光迷离的想要转头去看,满心只盼着路承能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带着疤痕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掴上了他的臀瓣,路承手上沾了两个人结合处的体液,一巴掌下去带出的声音格外清脆,泛红的掌印几乎是立刻就留在了白净的臀肉上,江芜抽噎似的哀叫出声,臀上火辣辣的痛感引得他整个腰身完全酥软了下来,泥泞的股间又多了几缕湿意,路承钳着他的肩颈化去了他反抗的力道,第二下落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声音同样的响亮清晰,力道也是一模一样的,丝毫没有收敛或是怜惜的意思。
江芜呜咽着落了泪,被迫撅起抬高的腰臀完全落入了身后人的掌控,药性催动着他的神经,路承对他做任何事他都能接受,这样的处境没有让他觉得畏惧或是不满,他只是凌乱又无措的维持着趴跪的姿势,眼泪顺着眼角弄脏了他的面颊,路承打第三下的时候江芜险些被他打得跪不稳,差一点就直接跌进了床里。
混沌的思维让疼痛和羞耻尽数变成了情欲的催化,江芜的发丝散在背上,发梢被淫液打湿黏在泛红的臀瓣上,路承抓着他的臀肉肆意揉搓,性器直挺挺的插进他的腿间,贴着湿热的穴口开始进出。
他几近咬牙切齿的蹂躏着手中触感尚好的两瓣臀肉,江芜被他揉搓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瑟缩不止的用腿夹牢他的东西,灼热的温度和凶狠的进出很快就弄红了白嫩的腿根,江芜能感觉到的快感根本无济于事,他渴求路承的进入,腿交的行径只能将他体内的欲火撩拨得更加旺盛,起不到一丝缓解的功效。
“又骗我……江芜……江芜你又骗我。”路承的声音听上去倒没有多受伤,只是包含着些许怨气和委屈,他放过了江芜的臀肉转而将手绕到前头去掐他的乳尖,带着枪茧的手指把小巧的乳粒掐紧拉扯,他又咬上江芜的耳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长炙热的柱身狠狠的蹭着男人最为柔嫩的腿根,湿热的肠液打湿了他的耻毛和精囊,路承拥紧了怀里敏感到连连颤栗的爱人,手上蛮横而强硬的掐住了整个乳晕,竭力抓揉。
江芜像是属于他的雌兽,趴伏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处置摆弄,他哭泣的声音悦耳动人,扭晃不停的腰肢淫乱又情色,路承起先好几次都差点直接顶进去,但他很快就发觉了腿交的乐趣,性器奋力擦过饥渴的穴口,沾着溢出来的液体再肏进夹紧颤动的腿间,他每一次抽插都能跟自己带来清晰的快感,而对江芜而言大抵就是直中心坎的撩拨。
抽插带出的水声同样清晰可闻,江芜狼狈不堪的夹着腿,上身被他箍着玩弄,一边的乳尖已经红肿挺立,另一边还只是深了颜色没什么动静,路承顺其自然的借着催情的春药开始了愈发过分的惩罚,他用指甲抠进了江芜的乳粒,尖锐的刺痛带给江芜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扭着身子想要纾解已经快把他逼疯情欲,路承却借机将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腿间,敏感之极的会阴被不停的抠弄揪蹭。
强烈的刺激让江芜无所适从,他腿根痉挛着攀上了高潮,性器射出的精液转眼就弄脏了小块被褥,与被蛊虫牵制的时候不同,江芜的出精很顺畅,高潮的余韵也格外绵长,像是潮水终于把挡路的砂石一卷而空,江芜眼前泛白,整个人都放空了一会,生理上头一次尝到了真真切切的极乐滋味,没有蛊发时整个心脉都被牵连的疼痛,也没有担心会引得蛊发的不安,江芜舒服的哭出了声,灭顶的舒爽滋味让他跟个孩子似的哭得满脸泪花。
路承离清醒还很远,但他本能的不想让江芜哭,他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转而扶稳他的腿根将他再度钉在身下,性器被空虚已久的软肉再次包裹,腿交时蹭在柱身上的肠液使得他进入的格外顺畅,江芜抓着枕头绵长而温软的呻吟不止,抬高的腰臀主动贴上了他的小腹,顺从而乖巧的接受了他入侵,甚至还喜极而泣的又落了泪。
“承儿……呜——承儿……啊……啊——!烫……承儿……承儿——”喑哑的话语更像是沉溺于情欲之后脱口而出的荤话,江芜一直不会说床笫之间的调情话,最多也只是被路承逼着叫两声相公,除此之外就只会唤他承儿,散乱的发丝黏在他的背上,裸露的肩头泛着可口诱人的淡红,路承吻去上头的薄汗将性器送进深处,碾过紧致高热的软肉逼得江芜脊背颤栗着又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
处在回味中的穴肉被强硬的撑开磨蹭,江芜泣不成声的垮下了身子,半软的性器一下一下的磨蹭着身下的床褥,无论碰到铃口还是柱身都能带来无法抗拒的酥软,江芜无助的睁开了哭红的眸子,路承奋力将他顶在床上动弹不得,又凑上去吻住了他的眼角。
小腹酸软一片,江芜头一次觉得自己快被溺死了,他从没觉得这种事情会这么舒服,缠绵的快感,甜腻的乐趣,路承每动一下都能插得他的腰腿酥麻,腺体被碾动的极乐滋味直冲天灵,江芜咬紧床单才能堪堪止住羞人的呻吟,至于腿间早就是水光淋漓。
被磨蹭出血丝的腿根在手掌的抚蹭下连连颤栗,挺立的乳尖和铃口一样蹭着床单,江芜的身材其实很好,尤其是被摆成这种趴跪姿势的时候,他背上的线条总是流畅漂亮,腰身窄瘦臀肉紧翘,尤其是贴着尾椎一路延伸进尾椎的湿发,乌亮的发丝衬着艳红穴口,总是能直接挑断路承脑袋里的那根原本就不太结实的弦。
囊袋击打臀瓣的声响淫乱悦耳,江芜弓着身子两腿分开,柔嫩的腿根早就被蹂躏的看不出本色,两颗小小的乳尖也都被掐肿抠红,泄过两次的性器还淅淅沥沥的淌着腺液,路承掐着他的精囊闯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更深更快的肏干将肠液摩擦成细小的白沫溢出穴口,江芜哑着嗓子哀叫出声,断续的哭音只能激出青年愈发狠戾的兽欲。
江芜几乎就没了意识,灭顶的快感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路承顶开他体内最深的地方开疆扩土似的肏进他肠道深处,若他是女子怕是已经被肏开了宫口,爽利与痛苦交杂在一起,江芜像是连灵魂都被路承一并掌控了一样,他哭得满脸泪花,却始终都紧紧的咬着体内的东西,不愿放开也不舍放开。
高潮再次涌来的时候江芜完全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反应,他哭哑了嗓子,淡黄的尿液和精液一并被肏了出来,路承手上满是狼藉的液体,但他也没有丝毫的嫌弃,他把江芜抱进怀里让他稳稳的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浇灌进肠道深处的精液一并射在了江芜最脆弱的一点上,他拥紧了哭喊不止的男人牢牢的咬住他的后颈,就像是兽类领地一样为他留下一个几乎渗血的齿印。
致命的快感让江芜平复了许久,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路承的怀里,面对面,下身相连,药性消散了大半,江芜哭得说不出话,他试图起身,结果带得路承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又涨了不少,路承摩挲他下身的动作还算温柔,江芜磕磕绊绊的扭着腰身试图让自己再舒服一点,他没动几下路承就扬手又掴了他的屁股。
“别动了……江芜,你别动了!你这到底给我下了多少药?”路承理智已经回归了大半,但欲求还没消减下去,他知道自己下了重手,江芜臀上现在就有点肿了,估摸着明天就该肿起来,路承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再做下去,他是还没消火,但江芜这样他也心疼。
江芜眉眼婆娑的埋进了他的肩窝,窄瘦的腰身笨拙生涩的继续着扭蹭的动作,软乎乎的性器贴着他的小腹,穴肉缓慢又艰难的吞吐着热度不减的柱身,粘腻的精液随着他自己吞吐的动作缓缓流淌出来,江芜耳尖红透,他像个刚尝云雨不可自拔的妖物一样含着路承的东西再度索取,妖冶又勾人。
路承托着他的后腰咬上了他的乳尖,江芜被刺激的连连呜咽,只能挺起胸口任由他亵玩捉弄,窄热的穴口将经络毕显的肉刃吞到底端,隐秘的水声随他吃力的动作越发明显,江芜很少掌握主动权,笨手笨脚的动作把也算是把路承的火勾得彻底燎了原。
路承就着他沉腰往下坐的动作用力一顶,伞头破开湿软的屏障直直凿进了深处,江芜瞳孔紧缩一时连哭都没了动静,下腹一片湿滑,已经射不出像样东西的性器软趴趴的伏在腿间,路承伸手一摸自然又沾了腥臊的尿液。
他吻上男人失神的眸子柔声唤着他从小叫到大的称呼,他在床上一喊师父,江芜就会混乱不堪的将他死死咬住吮吸,路承在被褥上把手蹭干净才去继续咬那颗嫣红等到乳粒,他用舌尖顶住无用的小孔捉弄拨动,轻缓的动作是对江芜而言却是更为有用的欺凌。
津液弄湿了胸口,路承故意舔得他胸前满是水渍,江芜一时间甚至都有了自己当真被吸出奶水的错觉,会阴在此时也被特意照顾到,三指碾上揉动搓弄,路承逼着他再次抬腰动作,可他被碾的腿根酥软无力,除去跪在他怀里沉溺享受之外再也做不了别的。
江芜其实只喝了很少的酒,论药性他没有路承中的深,但他实在是太喜欢这种纯粹到极点的情欲,他和他深爱的小徒弟一起抵死缠绵,没有丝毫的痛苦可言,即便是有也只是催化情潮的助兴剂罢了,他扶上路承的肩颈尽可能的加快了动作,穴肉贪婪的吞吐着肿胀的肉刃,伞头一遍遍顶开他体内层叠的软肉进入深处,江芜自己主导着被侵犯的过程,他能细致清晰的感觉到路承是如何进入他身体将他占有的。
湿滑的肠液混着白浊流满了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江芜最终还是力竭得没法再动,他只能圈着路承的颈窝主动去吻,唇齿纠缠同下身一样缠绵悱恻,路承扣着他的后脑让他抬头,江芜战栗着落了两颗泪,被吸肿的乳粒紧紧挨着路承精悍的胸口,挤压得又痛又爽。
“动不了……呜……承儿……累……你动……呜——要……很舒服……哈啊……要动……”
凌乱的话语夹着喑哑的气音,江芜的额发尽数沾在面颊上,路承拨开他眼前的碎发望进他眼底,男人迷茫又渴求的目光让他下腹一紧只恨不得将他掰开揉碎拆吃入腹,江芜第一次这样跟他索取,仿佛是真的卸了很多担子,万般坦诚的跟他纠缠。
路承一直折腾到了子夜,江芜臀上和腿间还有腰胯都满是指印,吻痕齿痕从肩颈到胸口,左边的乳粒被啃咬过分有些渗血,一头长发也都被汗水打湿异常凌乱,路承打水回来就见江芜趴在床边张着双腿动弹不了,白浊混着血丝从他腿间流出来,蜿蜒在泛着血丝的腿根显得异常淫乱。
他头一回知道江芜居然可以这样缠着他索求,路承陪他一起泡进水里都觉得两腿有点软,他吻上江芜的眉心给他擦洗身子,至于先前那点火气早就烟消云散,江芜靠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睡着,哭哑的嗓子使得睡梦中的轻哼也染上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两个人胡来一晚上倒算是给江芜活了血,路承第二天也睡了个懒觉,中午起来去给江芜弄午饭,顺带着自己抓了一小把枸杞拿来补身子,他这段时间守着江芜一直没好生休息过,昨晚那遭情事也算是将他榨了个干,路承偷偷摸摸的嚼着枸杞生怕被人知道,巫情鬼魅似的一拍他肩膀,险些让他生生被噎出个好歹。
江芜之后的几天都一直很好,无论是精神情绪还是身体,他一恢复巫情就得了闲,整日带着林瑾出去玩,倒让路承跟他在这鸠占鹊巢,江芜没得找机会出门,路承典型是占了便宜还卖乖,非要看着他再喝一次药确认他完全没事了才肯带他出去。
同上次一样,路承拎着糕点去结账的功夫江芜就又不见了踪影,他还是在上次的高楼上找到了江芜,契佪还是带着那顶遮脸的斗笠,他们很平静的交谈着什么,风吹动了江芜的衣摆和发丝,路承在离楼顶还有半截楼梯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他屏息去听,他听见江芜在同契佪道歉,而契佪的回应只是笑,笑得释然又凄凉。
路承上楼的时候契佪已经不见了,江芜拿着归还的木簪站在原地,午后的阳光笼在他身上,路承走过去站定,他喉间酸涩的厉害,说不清是因为江芜又见了契徊,还是因为他又私自跑了出去,路承只知道自己手里还拎着江芜诓着他去排队买的糕点。
而江芜见他这副委屈模样却笑了,江芜冲他伸出了手,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极了从前牵着他一同走路的时候,江芜像是已经把接下来要说的话思索了很久,反复斟酌过要怎么遣词造句才最为合适。
他轻轻的攥住了路承的袖口,风吹过他的额前的碎发,江芜微微侧头笑得格外温和,“我以前是程渊,是你父亲的同僚,也是你的师父。现在,我叫江芜。”
细长的手指白皙漂亮,常年的病痛曾经使得他指甲乌青,然而现在却好了很多,江芜目光清明,他能看见路承眼底的委屈和失落,所以就尽可能的放软了声线,“从今以后江芜谁都不是了,只是陪着你的人。”
路承小时候不爱哭,憋下来的眼泪大概都留在了长大之后,他扔了糕点死死的拥着江芜大哭出声,江芜不得不坐到垫子上将他拥进怀里好生安抚,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柔声给他赔不是,路承小气又幼稚的把契佪还回来的簪子掰断扔到了角落里,然后又继续埋进江芜肩窝里往他身上蹭眼泪。
江芜尽管抱着他安抚也还是不自觉的瞄了几眼洒在一边的刚出锅的糖酥,路承显然是察觉到了,他止住眼泪鼓着腮帮子憋着嘴瞪着江芜,江芜被他看得心虚只得哭笑不得的继续哄他,路承委屈够了才擦干眼泪牵着江芜起身下楼。
“承儿……那个,糖酥……我真的想吃,再去买一份好不好?”
“三次,今晚。你得答应我,然后陪我去排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