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色缎带束起的发丝柔软乌亮,发尾散落在肩后背上,深灰的西装马甲妥帖干净,连同里头的衬衫扣子在内都一丝不苟的系着,纯白的衬衫修身板正,领口没有一丝污渍,几缕碎发未束,垂在眼前不显丝毫女气,反倒是凭添了几分耐人端详的味道。
男人的眸色很深,细看的话便能发现他睫毛纤长,眸中光亮似潭水一般平静无波,他似乎是在发呆,嘴里叼着一根磨牙用的糖棍,上头的糖块早就无影无踪,深黑色的地毯直接没过了他脚上的皮鞋,屋里的灯光变化莫测,他身边就是喝酒唱耍酒疯的狐朋狗友,更有几个灵巧乖顺的男孩子穿梭其中忙于讨好。
无名指上白金的指环变成了最好的提醒,江芜有些闷,便伸手扯开了马甲扣子,精瘦的腰胯将贴身的衬衫穿出了一股惑人的风情,他许久没再穿低胯的休闲裤了,路承住进他家里之后将他衣柜里头扫荡一空,但凡是能让人想入非非的衣物都被扔了个干净,仅留的那么几件也都是在家里穿,方便路承将他往床上带。
江芜底子好,穿什么像什么,西装修身精致,上身之后禁欲的精英气质差点让路承直接竖旗缴枪,江芜作为一个已经快要不惑的老男人仍旧有一个惹人嫉妒的好身材,锁骨漂亮腰身窄瘦,胯骨线条流畅臀肉紧致挺翘。
他又蓄了半长的头发,被剥干净扔在床上肆意折腾的时候发丝往往会因为被汗液浸透而黏在脸颊和肩颈上,他原本就偏白,肩上胸口洗过刺青的地方还存着浅浅的痕迹,被路承顶着腺体肏干到极点的时候他会眼角泛红的绷紧身子,轮廓清晰却不夸张的肌肉会因而变得异常漂亮,男性的张力俊美与零星的那么几分脆弱紧张总会激得路承脸红心跳的硬足一个晚上。
江芜倚在松软的沙发里,包间里烟雾缭绕,身边觥筹交错都给他没多大关系,他完全不在乎这群人喝多少抽多少其实是在给他增加收入,九月中秋路承还要加班,他晚上没事不想一个人在家,也就只好出来到自己的地盘待一会,没人敢再让他陪酒陪聊,江芜一个人老神在在的盯着天花板的灯,素来都格外想爬上他床的小男孩壮着胆子给他递了一支烟。
他是用夹烟的姿势夹的糖棍,路承逼着他把烟酒都戒了,他也没反对,毕竟可以活得长一点,瘾是不可能不犯的,他藏在酒吧办公室里的两条烟也在路承的突击检查之后光荣殉职,从那以后他就真的没再打过烟酒的主意。
他瞥了身边的小孩一眼,二十出头,白净懂事,好像每个月的抽成就是他给的最多,江芜咬着嘴里的糖棍冲他摆了摆手,自己摸出来手机随便刷了刷微信,根本不打算领情。
他场子里有不少小鸭子,不过都不属于他管辖,江芜的酒吧只做正规生意,喝酒唱,最多抽烟,谁敢带毒品进来就要做好被扔出去剁手再交公的准备,许是因为同类相吸,江芜自己的性向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来的客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边已经完全成了一个GAY吧,再加上场子里干净不乱,就有小鸭子打起了做皮肉生意的主意,但凡玩得不过火江芜也就懒得管,似乎还真有几对炮友出真情的走到了一起。
但凡做这行的都懂规矩,从一开始就有人主动给江芜抽成,江芜起先是不想收的,但后来人一多,他必然得多找些人手负责安全,以确保不惹乱子,人工费一支出去每月利润就打了折扣,抽成的钱用来付安保的酬劳,久而久之熟客越来越多,场子里却依旧安稳,从没出过什么大篓子。
路承要在局里守一个通宵,江芜习惯了昼夜颠倒,一向是越晚越精神,他刷了会微博微信没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正打算出去转悠一圈透透气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跑进来的人是负责外头的经理,他哭笑不得的快步进来,关了麦克风的电源,直奔最里头的江芜,“老板,那位又来了。”
欧式装潢的走廊里灯光昏黄,刻意营造出了一种情色又华丽的气氛,路承穿的便服,快步走在狭长的走廊里,他身后的组员挨个推开包厢的房门例行检查,小鸭子们听见风声早就穿戴整齐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服务生。
江芜有些愕然但又很快恢复的平静,他起身想往外走,刚出包间门就被迎面而来的路承拧过手腕按在了墙上,冰凉的手铐在下一秒发出清晰而愉悦的脆响,江芜被按到墙上反铐了双手,敞着的西装马甲被扒到了手腕处垂着,贴身的衬衫阻隔不了青年掌心的热度,然而令他身体发颤的刺激并不是来自胸口的手掌。
路承的性器早就肿胀勃起,隔着便服裤子和西裤的布料直愣愣的抵在他腿间,环在身前箍住胸口和一只左臂的手掌毫不掩饰执着于右侧胸口的露骨动作,路承咧嘴笑开,下巴上细小的胡茬贴上了江芜的颈侧,他用尖锐的犬牙咬住了江芜的耳垂,似例行公事但更像是蓄意调戏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戏谑和情欲,“江老板——别动,警察扫黄。”
江芜的办公室很宽敞,玻璃幕墙落地窗,深黑的办公桌和真皮扶手椅,连同茶几书柜也都是一层色的纯黑,整个酒吧里的用的地毯都一样,黑色长绒,江芜偏爱深色的东西,整个屋里若说还有别的颜色,那也就只有他摆在办公桌上的那张照片,是路承考进警校那一年照的,男孩高大英俊,五官已经完全张开,剑眉星目潇洒俊朗,新剃的寸头看上去跟硬茬似的扎手,黑溜溜的眸子里满是生机与活力。
手铐银亮坚硬,锁得两个手腕只能老老实实的垂在身后动弹不得,江芜是被路承压进办公室的,身体被揉搓的异常兴奋,他被路承钳着肩颈无法回头,迈出去的步子因为没有手臂的平衡所以有些踉跄,长绒地毯没过了他铮亮的皮鞋,路承轻车熟路的从他裤兜里摸出来办公室的钥匙,伸进兜里的手十分不老实的使劲一探,隔着一层薄薄的衬布蹭到了江芜的两腿正中。
已经有些反应的器官将内裤撑出了小小的轮廓,江芜的侧颜很好看,垂下的发丝遮着小半眉眼,从眼角到下巴的线条从侧面看上去会褪去几分成熟内敛的味道,江芜眼眸狭长,眼角零星的一抹红晕为他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生涩诱人的风情,束在颈后的发尾散在背上,路承一手开锁一手扯去了他的发带,乌发如漆散落肩头,江芜被他推进屋内脚底一软,不由自主的闷哼出声。
浅而轻的闷哼更像是撒娇的意思,路承心头灼热叫嚣的厉害,他将门反锁之后才押着已然站不太稳的男人往办公桌前走,桌面宽敞也没什么摆件,纸笔被扫到地上,路承钳着他的肩头让他俯下上身双脚开立,手从裤腰里伸进去将衬衫的下摆扯出来,江芜很敏感,他一伸手进去裤子就因而变得窄了几分,手指的每个动作都相当于是贴着性器做的,他能感觉到江芜那根东西变得越来越进入状态,路承眼角含笑嘴上却不打算放过身下的男人。
衬衫下摆一扯出来整套衣服的效果就削减了不少,扒到手腕处的西装马甲还垂在两人中间,江芜绷着颈子低吟出声,腿间被路承屈膝顶着,原本就有些勉强的趴伏姿势因而变得更加难受,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继续保持脸贴桌面的动作,身后的青年肆意捏揉着他精瘦柔韧的腰身,手指灵活的解开皮带的暗扣,手腕施力一拽成功将他的西裤褪到了膝弯。
“不许动,检查。”青年男性的嗓音低沉沙哑,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副尽职尽责的模样,带着枪茧的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稀疏的耻毛被绕过,沉甸甸的精囊很快引起了指尖的注意,路承噙着一抹笑用指甲碾住了会阴处那一小块皮肉,察觉到江芜腿根瑟缩便愈发恶劣的加重了力道。
江芜平日里很注意饮食,本身口味就清淡,刻意注意之后几乎不会碰重油重辣的菜品,他又时常会用中药清理后头,江芜是从最底层混出来的人,三教九流都接触,他场子里还有不少小鸭子,后头应该怎么保养路承知道的肯定不如他,年龄差是江芜很介意的东西,他不想因此而让路承有什么负担,再加上他一直都对路承极为宠溺,清理后头也好,定时滋养也好,他都一直在做。
后穴因而变得格外敏感,习惯情事之后更是变得极易尝到甜头,路承故意忽略了他身后那处销魂的穴口,指尖固执的碾动着会阴处不停按压,一边作乱一边咬着江芜的后颈吮吸,另手毫不掩饰意图的握住灼热硬挺的器官,指腹用力一蹭铃口激得整根东西都难耐的跳动了几下。
“路承……嗯……路承……你别折腾……嗯——!”顶端被粗糙的茧子磨过,微张的小孔里断续的吐出零星清液,江芜腿软的厉害,他贴着桌面含糊不清的挤出字句,后颈上留下的齿痕还带着水光,窄腰紧绷腿根轻颤,贴身的四角内裤已然被水渍湿了一小片,后头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产生了一阵阵明显的渴求。
散下的发丝披在肩后,路承抓过江芜的发尾用力一扯逼得他抬头,他吻上男人泛红的眼角,舌尖贪婪而痴迷的舔过白皙皮肉上隐约的咸涩水渍,还停留在性器上的手不留情面的狠狠一捏,惹得江芜淌了他满手清液,“嘘——都说了,我这扫黄,你怎么还往枪口上撞。”
有些粗暴的行径是江芜难以抵抗的诱惑,他眸中的清明打了折扣,疼痛借着病态的快感迅速传遍四肢,淌水的铃口被路承的拇指堵了个严实,他不甘忍耐的挺腰蹭动,湿意渐浓的眸子里满是化不开的情欲。
路承永远是情事的主导者,从当初他把养大他的江芜弄上床的第一次开始,他就掌控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江芜有太多不堪提起的往事,他查清了每一桩却始终装作不知道,江芜一开始是并不肯接受他的,他的对策便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却淋漓尽致的情事。
江芜一旦萌生退意他就会抛开一切用尽手段的让他在床上尝到极乐的滋味,他甚至为此去特意辅修了心理学,江芜经历过太多事情,身心的负担都重于常人,情事因此变成了逃脱和解脱的手段,每回肏干到激烈的时候他都会拥紧江芜给他所有想要的抚慰和依靠,久而久之倒是真的从身到心完全将他占为己有。
江芜身体的敏感度很高,他又锻炼充分,腰身紧实柔韧性也好,被特地用中药养过的后穴温热柔软,穴肉总是很快就能软化接纳异物,但却绝对不松,江芜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很怕跟路承做多了导致后头松弛,所以一旦被进入就一定会紧张兮兮的夹紧路承的性器。
路承玩够了手里的硬物才扶着江芜翻过了身,他抱起跟他差不多高矮的男人坐到办公桌上,褪到膝弯的西裤被脱去,连同脚上的袜子和皮鞋都脱了个干净,纯白的内裤挂在左边的脚踝上,江芜想蹬掉却被他掐住了脚腕。
路承吻上面前人的喉结,犬牙叼着小小的骨节肆意留下齿痕,他不喜欢江芜经营这种地方,但又不想太多干涉他,他就只能不停的在江芜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好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离江芜远一点,齿痕嫣红,手指趁机滑入了隐秘的股间,蹭过会阴顶开穴口细小的褶皱,温软湿热的穴肉在第一时间接纳了他的入侵,江芜腿根发抖,平滑的大腿内侧隐约泛起了好看的红色。
“腿分开,我还没检查完。”路承看也不看江芜的表情,埋头就凑到了他的胸前,江芜会用一种味道很淡的男士香水,平常的洗发精和沐浴露都会用薄荷味的,他身上的味道因此变得格外好闻,清新又干爽,路承将手指抽动片刻,手上用力掰开了江芜的腿根。
已经对他言听计从的男人忍着羞耻将双腿抬起踩到桌沿,字的开脚姿势使得他腿间的风景完全暴露了出来,深红灼热的性器立在腿间,顶端还能看出被捏红的地方,后穴也很快泛起了水光,手指抽动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然而一根手指再怎么样也只能缓解不能根治,酥痒被路承啃咬他胸口的动作勾引出来,江芜情事一向被动,眼下除去乖顺的张腿承受不轻不重的指奸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上身还勉强算是穿戴整齐,路承用鼻尖蹭着小巧的乳首,乳粒隔着衬衫看不太清,屋里除去天花板边缘的一圈暗灯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光源,外头楼下的舞池还没热闹起来,扫黄组的人似乎是还没检查完,连都消停了下来等着警察离去。
手指已经被肠液完全沾湿,水声随着第二根手指的插入变得异常清晰,江芜下意识的腿根紧绷想要夹紧,没有支撑的后背失了力气眼看就要坐不住的往下倒,路承看似漫不经心的扶了他一把,手掌贴着尾椎摩挲几下,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手从尾椎摸到江芜的手腕,拿起已经褶皱的马甲替他穿好,又将手指抽出开始认认真真的帮他系扣子。
江芜刚得趣,后穴蠕动收绞等着更多抚慰,抽离的手指带来莫大的空虚,他原本已经两眼迷蒙的等着享受,却没想到路承居然又给他穿回了衣服,乳首其实在刚才就已经挺立饱满,被衣衫裹着再被马甲一箍自然是痒得难受,乳尖敏感又贪欢,布料严严实实的再次束缚住了他的上身,江芜手被铐着也没法拒绝,散落的发丝有几缕已经被汗液浸湿,“做什么……路承……路承——!呜——”
询问的话语满含春意,被路承隔着两层衣服狠狠掐住的乳尖尝到了难以言语的痛苦与快感,江芜尾音凌乱尖锐,哭腔浸染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几乎从桌上弹起来,胸口的痛爽交杂的滋味惹得他性器乱抖,泪滴似的清液一连串的溢出不少,从柱身流到囊袋和会阴,后穴也是一样,紧紧缩起的穴肉什么都夹不到,腺体叫嚣着期待被折磨挤压的欲望,两处淫液一并流出很快就在深黑的桌边上汇集了一小滩。
上身禁欲成熟下身赤裸淫乱,强烈的反差使得路承燥得近乎没了理智,他扒下裤子露出已经急切难耐的性器,临门一脚的时候却跟想起了什么一样拉开江芜书桌的抽屉翻到了他备用的领带,江芜再度被他按倒在桌面上,腿根被钳住扯去掰开到最大,剑拔弩张的性器从穴口侵入,不留任何情面的在第一次插入就挤到深处,腺体被充分撞过,水声淫靡悦耳,江芜被捅第一下的时候连叫都没叫出来,腰身抬起又被强硬的压牢,直冲冲凿入深处的伞头卡住他的腺体死死的抵在甬道末端。
直冲天灵的快感让江芜缓了许久都还是眼前泛白,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精液腥膻的味道没有被他自己捕捉到,他只是尝到了期待已久的滋味,腿根瑟缩着抽搐不止,腰腹上漂亮异常的线条被布料遮去,路承却没觉得惋惜,江芜穿着精致的衬衫和西装马甲,除去领口的扣子开了两个露出锁骨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被裹得严严实实,因为情欲而染上绯红的肌肤蒙了一层薄薄的汗珠,高潮之后肩头紧绷的动作使得锁骨线条异常漂亮突兀,他低头咬上江芜的颈间,拉过他的两腿往自己怀里一扯,腰部凶狠一撞,完完全全的把江芜钉在了桌上。
“呜——!呜……嗯……承……阿承……路承……”软绵无力的双腿没有打消去缠青年腰间的动作,可江芜无法抬起双腿,他只能像个落入网中被人彻底掌控的幼兽一样低呜啜泣,几乎捅穿腹腔的深度让他哭出了满脸泪花,澄明深邃的眸子里已经没了半分神智,剩下的全都是情欲燃起的痴态。
路承却停了动作,他将自己深埋进销魂蚀骨的地方,拿出领带套上了江芜的颈子,唯二解开的扣子又被扣了回去,路承垂眸仔仔细细的给他打好领带,指间的动作灵活熟练,他特意将领带勒紧了一些,漂亮的温莎扣很快成型,他吻上江芜呻吟不止的薄唇,舌尖舔过他的唇线,眼中情愫异常热烈。
江芜被领带堵了嘴,他看上去更像是自己咬紧了还戴在身上的领带,深蓝色的领带面料精美,他被情潮攻陷的时候往往是路承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布料沾了津液很快变得厚实沉重,多余的津液也从无法合拢的嘴角里溢出,精明内敛的成熟男人很快如同个孩子一样咬着东西手足无措的流了口水,可谁也无暇去顾忌这种情色糜烂的场景,路承抓着他的胸口开始了抽送,卵蛋似的顶端狠狠辟开紧致高热的甬道,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没入湿软的天堂,指间的揉捏粗暴狠戾,像是恨不得要将那两处无用的肉粒生生拧掉一样。
江芜服服帖帖的被他肏软了身子,胸口的刺激让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呼吸因为过紧的领带变得吃力,昏黄的灯光只能照清路承埋头苦干的轮廓,他被抓着胸口和一只脚踝,内裤缠在脚腕上晃了半晌也没落下去,眼前的景象因为逐渐强烈的窒息感而变得愈发光怪陆离,路承一捏他胸口他就不由自主的夹紧后穴,肠液一股脑的浇在路承的性器上,铁杵似的物件没过多久就被淋的满是水迹,许是胸口的刺激太多,江芜乱扭着窄腰只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后穴抽搐着收紧吞吐,贪婪主动的裹着路承经络毕显的柱身不停索取,路承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的扇了他的臀肉,江芜哭也似的哀叫出声,性器直挺挺的立着眼看就要射第二次。
“江叔……你这整个场子,就属你这违规最严重了。”路承总爱在情事中叫这个称呼,江芜差一个月满四十,大了他十五岁,一手将他养大成人,小时候他还会叫江叔,后来就变得直呼其名,只有调情撩拨的时候他会叫回这个称呼,每次江芜的反应都格外热烈,被亲手养大的孩子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既羞耻又无奈,辈分提醒着他这种行为是淫乱甚至背德的,但他对路承的宠溺和纵容又注定了他无法反抗的下场。
江芜总会被这种称呼逼得泣不成声,伴着外头突然重新想起的音乐声和炫目刺眼的灯光,江芜受惊的绷紧了身子,泪珠随着路承再度撞上他腺体的动作夺眶而出,窄瘦的腰身紧紧绷着,弓起的上身颀长漂亮,被铐在身后的双臂如同鸟类被折去的羽翼一样脆弱,他前后一起到了,精液成股的溅在路承的衣服上,腥膻的液体比第一次射出来的要稀薄不少,后穴毫无规律的紧缩蠕动,直搅得路承同他一起攀到顶点射了他一肚子。
江芜知道自己被人抱起来了,他也知道这还不算完,手铐被解开了一只,路承扶着他酸痛的手臂将他两手重新铐在身前,无力的窄腰被扶稳箍好,赤裸的两腿贴到了软绵绵的长绒地毯上,江芜吃力的睁开眼睛,水汽晕染的眸子映出外头五颜六色的灯光,他连愕然的机会都没有,路承抱着他坐在地上,掐着他的腰从后方再次狠狠的顶进了他的身体。
落地窗是单向玻璃,江芜明明知道这一点也还是羞耻到了极限,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领带,双腿大开的跌坐在身后人的怀里被反复肏干占有,穴口深红,先前射进去精液被依旧炙热肿胀的性器牢牢堵着,肠液混着精液一并被重新肏干回高热的穴道里,每一次进出都充分挤压过了腺体,江芜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羞耻又沉溺的扭着腰胯迎合路承的动作,挺翘的臀部被囊袋拍打泛红,他就是有能让路承发疯的资本,热切情色却不下贱,他只是喜欢路承带给他的情欲,喜欢抛开一切无所顾忌的滋味,更喜欢有路承作为支点来依靠的安心。
双手吃力的扶着落地窗,江芜门户大开的哭泣呜咽,松散的发丝遮着绯红的面颊,水汽弥漫的眼眸早已是一片春色,路承自后方捏住了他的性器,已经射精两次的器官有些疲软,他圈着底端开始套弄撸动,指尖霸道的连精囊都不肯放过,江芜被他激得浑身发抖,柔软紧热的穴肉层层叠叠的的绞紧了他的东西。
津液已经沾湿了衣领,长久的窒息感让他已经丧失了意识,他只知道路承在肏他,性器硬挺粗长,一遍遍顶开他的身体将他占有,所有的东西都不重要了,路承在他身边,路承在侵犯他贯穿他,江芜眸子失焦,吃力的呼吸将快感放大到最大,炫目的灯光无法在他眼里映出任何波澜,他瘫在窗边任由路承撸着他的性器将他带到强制的地狱里,再次射精的性器在舒畅的同时又酸软不堪,江芜软着身子几乎完全失去意识,汗液浸湿了他的衬衫,手指无力的滑过玻璃留下极淡的雾气。
“江芜……江芜,睁眼,看我。”命令的话语已经完全被沙哑浸透,江芜被放平了身子躺在绒毯上,路承抓着他挂着内裤的那个脚踝将他的腿架起,另一条腿则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瘫在地上,领带被松开取出,还维持着结合姿势的下身早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路承吻上爱人失神的眸子,轻缓又温柔的舔去了他脸上的泪渍,重新涌入肺里的气流让江芜咳嗽不止,他耐心的等到江芜彻底平复在开始新一轮的肏干,正面的体位使得他能看清江芜的每一个反应,性器碾在腺体上尽兴挺弄,路承不厌其烦的吻去男人的泪水,动作狠戾又深入的反复占据着只有自己能侵入的地方。
领带还留在身上,只是已经被扯松了大半,江芜的衣服上还有他自己射上去的白浊,停留在深灰色的马甲上显得异常惹眼,路承看着他衣衫凌乱的模样,心底既兴奋满足又存着更加过分的冲动,他抓紧了江芜的脚踝将他下身完全打开,性器捅进最深处进行着最后的抽送。
江芜浑浑噩噩却又主动之极的用几乎不能动的双腿缠上了路承的腰,腰胯被抬高扣紧,被肏干开的穴口承受着毫无章法的冲撞,江芜差点被撞折了腰,已经不能勃起的东西晃在身前被带得直甩,内壁火辣辣的疼着,但又有无法拒绝的入骨舒爽,黑色的绒毯与他的发丝融为一体,路承埋进深处俯身过来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唇,舌头同性器一样肆意侵犯着他上头的这张嘴,最终沉声粗喘着射满了他一肚子。
回家的路上江芜两腿虚得直抖,路承想把他放到后座让他躺着但他不肯,硬是迷迷糊糊的执着于副驾驶的位置,安全带都箍不住他发软的身子,下身的西裤没系扣子,被磨红的腿间和穴口无法容忍布料的包裹,内射的精液到这会才开始往外流,江芜难受的呢喃出声,蜷在副驾驶上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路承见状便差点将车开到起飞,他绕开了需要等红绿灯的主路,穿梭在无人的小路上很快就开到了家,车停到车库,他赶忙抱着江芜上电梯回家,年长他许多的男人倚进他怀里之后便放松了不少,短短几分钟便睡得如同个婴孩一样安然。快
路承摸出钥匙开门进屋,他尽可能轻的把江芜抱回卧室然后去打水替他清理,回来的时候已经力竭的男人却半睁着眼睛摸索到了床边,看上去是要找他,路承心头软得无以复加,他放下水盆和药膏赶忙将他拥进了怀里吻上了他的发顶。
“阿承……”
“我在,你安心睡,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