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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作者:真有猫 字数:8132 更新:2023-12-01 01:52:41

祁聿的生活向来规律,作息也一样,就算头天熬夜到两三点第二天也能六点准时起床。起床洗漱后先进健身房,洗完澡后换衣服去上班,几十年如一日。

他的习惯是提前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到公司,最近两年才改成9点上班。

祁聿从十六岁之后就是一个人住,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没有厨师没有佣人,保洁一周来一趟,还都是趁他上班的时候悄悄地打扫完悄悄离开。

他不喜欢家里有别人,或者说,和别人共享空间让他并不是非常舒服。

前几年最忙的时候经常没时间吃饭,Karen问过很多次要不要请一个阿姨来给他做饭,这样下班回家还能吃上热的。

Karen每次提起祁聿都以“我不喜欢别人在我家里”为由拒绝了。

如果不是房子太大且没时间打扫卫生,大概他连保洁都不会请。

Karen也吐槽过多次:“什么时候有人工智能管家了我一定给你搞一个,你们俩机器人天天自己在家玩得了。”

十几年的独居生活对祁聿来说相当自在,甚至也打算就这么过一辈子。

但是生活比祁聿任性太多了,当事人的意愿也从来都不在生活的考虑范围内,总是会突然搞出一些令人措手不及的“惊喜”,他生活中出现的最大变数就是他枕边这个人。

舒望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不管是对他而言,还是他这个人本身。

见到舒望的第一眼,祁聿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Beautya formgenius -is higher, indeed, than geniusit needsexplanation.”(美是一种天赋,实际上,美超过了天赋,因为它不需要解释。)

天赋是少有的,美更是如此,很显然舒望有这种罕见的天赋,这是祁聿第一次意识到这种不需要解释的美是真实存在的。

爱美是人类本性,这一点祁聿也跟世间千千万万普通人一样,享受着美带来的愉悦。只是美的范围太广阔,人类的美丽只在他欣赏的“美”中占小小的一部分。

身边有着容貌出色的父母和家人,很大程度就会对漂亮的面孔产生免疫力,因为见的实在太多了,普通的好看已经不足为奇。就算是不普通的好看,最多也是抱着欣赏的心态。

方子昂说人都是有理想型模版的,他没有,但是却遇到了。简直是造物主贴着他审美的天花板按照最高标准造了一个人出来,从头到尾都完完全全符合他的审美。

除了宇宙和自然,这世间真有其他的美是能让灵魂颤栗的吗?这个问题之前一直是存疑的,却在一瞬间有了答案。

大脑某种不可名状的感情就像吸饱了水的干燥海绵,就算不去碰它也会流的到处都是。

简单来说,见到舒望的那一瞬间他大脑中一个名叫伏隔核的区域被激活了。

跟他不人相处相似的是,他喜欢的这个人不喜欢和别人建立关系。

祁聿眼里的舒望像一个冰冻的的太阳,远远看去像是在发光放热,但内核却是冻住的,扫视人的时候眼神冰凉且淡漠,就连身上也凉飕飕的。

他是舒望的那个“特例”,这点其实舒望不说他也看的出来,舒望看他的眼神轻松,柔和,充满爱意,还有一些时候直勾勾的充满侵略性,笑容也很多。这种笑容说的当然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看到舒望真心实意的笑的时候他有种灵魂被熨烫的妥妥贴贴的舒畅感。

舒望是无论心情如何脸上都挂着笑的人,不过区分舒望是不是真的开心其实很简单,舒望真开心的时候眼睛是亮的,就算嘴角不勾也能从眼神中看出明显的开心,像是星辰跌落眼底。

他的恋人不仅能俘获他,还能俘获星星。

黑格尔说人的审美取向多半来自大自然的精密安排,一见钟情也可以被科学解释,一些看似“盲目”的好感,很有可能是写在基因里的。

爱情本身并不神秘,在科学家眼里是多巴胺,苯乙胺和肾上腺素;在心理学家眼里是亲密,激情和承诺;在文学家眼里则是极尽浪漫,甚至超越真理和人性。

祁聿之前一直对爱情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他能理解世人为什么追寻和向往爱情,但于他而言爱情是无用的,没有他也依然过得很好。

太过理智的人难免会丧失一些热情和对生活的兴趣,或者说是“爱的能力”。

但世上没有完完全全的理性,有些热爱毫无理由,有些美妙的体验根本无法用所谓尺度来衡量。热爱是盲目的,为了热爱而奋不顾身则是伟大的。

在热爱面前,什么科学哲学都成了屁话。这话要让他的教授和坚持科研的同学听见估计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shame!(耻辱!)”

舒望带给祁聿的改变是启发性的,打破了他和生活的某种疏离感,带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对生活的热忱。

人生的乐趣在于未知和不确定性,要在短暂的生命里寻找生命的意义,这是他从舒望身上看到的。

祁聿睁开眼看见舒望的脸脑子里就这么跑马灯地过了一圈,实际上现实中时间只过了几分钟,舒望还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熟睡。

舒望睡着的时候跟醒着的时候不太一样,那双带着锋芒的眼睛被薄薄的眼皮遮住,看起来格外柔顺,像个天使。

昨天他问舒望耳朵上耳洞的来历,舒望摸了摸耳垂说是叛逆期打的,一次性打了七个,左边两个,右边五个,从耳垂到耳骨,打完两只耳朵连着整张脸都是麻的,后来长上了两个。

他问舒望当时是什么感觉,舒望笑着回了他三个字:挺爽的。

祁聿心里瞬间铃声大作,舒望有一点自虐倾向,虽然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无论是一次性打一排耳洞这种“一时冲动”的行为,还是他之前的那种生活方式,为了工作停药,以及看似发泄一样的赛车,在他眼里都像是一种变相的自虐方式。

只是这种“自虐”并不意味着“享受痛苦”,之所以承受痛苦,是因为他有意无意地希望事情好起来。

舒望把这件事当做青春期的笑话来讲,但祁聿只觉得心口疼。

他跟舒望说这件事的时候舒望先是愣了一下,他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严肃了,然后舒望勾着他的脖子对他说谢谢,说谢谢他的提醒,以后会注意,眼神也软绵绵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都说所有漂亮的人都是被宠坏的,那是他们的吸引人的秘密来源。可舒望明明是个缺爱的小朋友,被宠坏的人痛苦的时候怎么可能伤害自己,不伤害别人就不错了。

祁聿伸手捏了捏舒望的耳朵,舒望是他见过最喜欢带饰品也最适合带饰品的男人,身上的首饰几乎没重过样,有时候心血来潮还会叠着带一串手镯,但神奇的是一点都不突兀,一些跨越性别界限的东西在他身上总是成立的。

他盯着舒望耳垂上那个**看了一会儿,轻轻勾住舒望鬓边的一缕头发编了条细细的小辫子。

看着自己的成果祁聿无声地笑了一下,祖父在祖母面前总是很温柔,他小时候经常能看到祖父给祖母编辫子,因为编了一辈子,动作也相当娴熟。他在一旁看的多了,对整个流程早就烂熟于心,不过也是第一次实践,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舒望大概是感觉到身边的动静,不太安稳的翻了个身,脱离了他的怀抱。

祁聿盯着舒望又看了一会儿,终于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额角,掀开被子下床。

等祁聿全都收拾妥当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舒望依然在睡,连姿势都没变。

对上班族来说,周五和周一的差别堪比天堂地狱,祁聿其实是谈恋爱之后才体会到这点,倒不是他懒得上班,而是舒望懒得见他。

虽说他们才确立关系没多久,加上舒望不仅不粘人,反而特别需要自己的空间,他当然尊重他,但人总是贪心的,拥有了之后就想要的更多。

祁聿就想着又多看了舒望几眼,最终也没忍心叫醒他,在他头上印下一吻之后转身轻轻带上房门。

林航已经按时等候在楼下,见祁聿上车习惯性的打了个招呼。

“祁总早。”

“早,方子昂回来了吗?”

“方总今天按时来上班。”林航虽然只是司机,但他是Karen的直系下属,全能型人才,必要的时候还能兼职秘书或保镖。

“知道了。”

四十分钟之后,车驶进SQ的地下停车场,正好碰见方子昂甩上他那辆骚包的要死的911的门往电梯走。

两人在电梯门前碰面,方子昂笑着打趣祁聿:“你家小朋友今天怎么没来送你?”

“他在家睡懒觉。”

“轮辈分他还得管我叫声哥呢,”方子昂挑挑眉,“你就没什么想法?”

“等我们结婚了再说。”说着祁聿先一步上了电梯。

方子昂反应了一下也跟着进了电梯:“你没开玩笑吧,等你们结婚了你就叫我哥?”

他和舒望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舒望叫他一声哥都是白捡的,再说了国外也没有这种管比自己年长的人叫哥姐的习惯,都是直呼名字,有生之年他居然还能听祁聿叫他一声哥?

此时此刻起,任何有可能破坏这两人关系的风险都会被他扼杀在摇篮里。

“没有。”祁聿转头看了一眼方子昂,他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无论什么年纪的男人都有幼稚的一面,他也不知道方子昂怎么就在年龄上有执念,也不外乎是男人争强好胜的自尊心作祟。

“你说的不是在国内结婚吧?”方子昂又追问了一句,“我可都不一定能活到那时候。”

“只要在地球上领证都算。”

两人视线交汇,方子昂发现祁聿还真没诓他。

祁聿心安理得地对上方子昂探究的眼神,他答应了舒望把主动权交给他,舒望的人生规划又根本没有结婚这一项,所以兑现诺言的这一天可以算是遥遥无期,但是如果舒望真的有一天想结婚了,那他叫方子昂一声哥也没什么。

林航要绕道正门去打卡,电梯里总共他们俩人,方子昂也没藏着掖着:“说实话我还挺好奇舒望在你面前是什么样的?”

祁聿扫了方子昂一眼:“好奇什么?”

“我不是内个意思。”方子昂这京腔这么多年也没被本地人潜移默化,反而带跑了一圈人,祁聿还算是免疫的那个。

“我最后第一次见他是在他爸的葬礼上,都快十年了吧,那时候他才十六七岁,特漂亮一小孩儿,又瘦又高,站那儿跟幅画儿一样。穿一身黑站在灵堂前,周围不是哭的就是抹泪的,那种情景下连我都鼻酸,但他特别镇定,跟来悼唁的人一个个握手点头,从头到尾连眼圈都没红一下,太能扛了,我都怀疑他没有泪腺。”

“你家小朋友真的挺不一般的,”方子昂拍了一下祁聿的肩,“从那之后我心里的他的危险程度就跟他的长相正比了。”

对此祁聿不发表意见,要非说美丽的事物都是有毒的,那舒望确实是头号恐怖分子。

电梯门在祁聿办公室那层打开,方子昂话没说完,快步追着祁聿一起出了电梯:“你看过加缪的《局外人》吗?我忘了到底是译成_The Outsider_还是_The Stanger_”

“Albert Camus?”

“Yep,”方子昂打了个响指,“我当时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局外人》的开头,当时他身上的那种对现实的麻木和淡漠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像主角了。”

祁聿脚步顿了一下,局外人的开头是“今天,妈妈死了。也可能是昨天,我不知道。”

“他在我面前不是那样。”

祁聿也不知道该怎么替舒望证明,舒望的状态跟他的病有关,冷静也好冷漠也罢,都是他的保护层,因为他别无选择。

他不觉得舒望有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但别人不是他,世人依然缺乏正确看待精神疾病的眼光。即使舒望对自己的病非常坦然,也从不避讳提起,但并不代表着别人就不会拿这个来伤害他,他绝不可能再让舒望受二次伤害。

再者说舒望这些年把自己柔软的那一面藏得那么好,就是不想示弱,不想给人伤害他的机会,他作为男朋友当然也有义务维护好舒望不想示人的那一面。

而且舒望对他确实对别人不一样,舒望在他面前会哭会撒娇,平日里的面具和包袱通通都抛开不见,真实又柔软,这一面也只有他能看到,说起来他是有些沾沾自喜的,他舍不得跟别人分享,任何人都不行。

“他很好。”祁聿又补了一句,“不是很好,而是没有不好。”除了不够粘他。

“我今儿才发现您老这铁树开了花之后还真是挺吓人的,”方子昂说着往办公桌对面一坐,看起来是一时半会不打算走了,一边摇头一边不知道在替谁惋惜,“你是不知道,你们俩成了之后,加起来不知道有多少痴男怨女一夜失恋呐~”

方子昂琢磨着祁聿和舒望大概率是同一种人,对不感兴趣的人一律免疫,但要真遇上看对眼的人,那就不得了了。说实话他跟舒望只有几面之缘,但跟祁聿算得上是朝夕相处,一开始知道祁聿谈恋爱了之后他跟Karen以及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但知道对方是谁之后他就能理解了。

舒望这孩子确实挺特别的,长得特别招人待见就不说了,身上有股隐隐的狠劲儿,说不上来,但接触他的人几乎都能感受到,祁聿被他吸引也不意外。他发现两人身上有些特质还挺像的,总有那么一瞬间让他都发怵。

Karen领着秘书拿着文件款款而来,看见方子昂坐在那“啪”地把手里翻开的文件夹合上:“正好你也在,就不用让人通知你了。”

秘书也跟在Karen后面端着咖啡进来了,方子昂接过咖啡还冲人家眨了下眼。秘书已经习惯了方子昂的尿性,丝毫不为所动,礼貌一笑后转身离开。

“十点开会已经吩咐下去了,”见到祁聿点头转身后Karen没好气儿的把手里的文件方子昂扔给方子昂一份,“你要闲着没什么事就赶快干正事,别整天冲我的秘书抛媚眼。”

“您说了算。”方子昂举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

看着Karen踩着高跟鞋雷厉风行的转身离开,方子昂咂了下嘴:“她怎么火气那么大?”

“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非要惹她。”

“......”他飞瑞士的时候上遇见了Karen的前女友跟另一个女孩子一起旅行,他脑子一热就随手拍了张照片发给了Karen,哪成想回来Karen居然还在生气。

Karen的气其实早消了,今天态度不好是看到方子昂又想到那茬所以突然来气。她跟前女友其实已经分手小半年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她被人三儿了,但是她没告诉祁聿他们,只说是性格不合。

方子昂发给她的照片上就是她前女友和那个小三儿,可方子昂并不知道照片上另一个女人是谁。以方子昂的人品这事儿最多算是脑子抽筋儿,并不是故意戳她伤口。分手之后Karen第一次听到关于前女友的消息,结果发现对方跟小三甜甜蜜蜜的去旅行去了,她能不生气吗。

祁聿签完手里的文件把笔合上往笔筒里一插,抬眼看方子昂:“You owe herapology.”

方子昂叹了口气:“我知道。”Karen回他消息说照片上另一个人是当初三儿了她的人的时候他恨不得时间也能有个“撤回”选项,只可惜发出去的照片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只能找机会道歉了。

“你猜我这次去碰见谁了?”方子昂话锋一转。

祁聿已经见怪不怪了:“又是你哪个前任?”

“哪能啊,我怎么会有瑞士的前任。”方子昂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换上一副说正事的表情,“我碰见KC的人了。”

“然后呢?”对于卖方来说准备阶段就要广撒网,KC是业内巨头,收到推介材料是理所应当的。

“这可就变成了你们自家人的较劲儿了,你就没什么打算?”

“没有,各凭本事,”祁聿依然波澜不惊,“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去劝Frank放弃竞购?”

方子昂耸耸肩:“有什么不可以吗,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他们这次要收购的Murren是瑞士老牌高级钟表制造商,也是目前瑞士钟表业少数几家独立经营的家族企业之一。KC又是专攻奢侈品行业巨头,旗下也有钟表品牌,这个优势是他们模仿不来的。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日内瓦钟表展,每年大型钟表展上都会传出各大品牌要出售的消息,不过大多是流言,而这次在董事长亲口放话说要出售之前他们就收到了对方的teaser。

方子昂这次就去是去签首次投标前的保密协议。

祁聿用手轻点桌面:“别想了,瑞士本地的Iwatch和Richement比KC优势更大,你打算怎么办,也跟人家攀亲戚吗?”

“我就是随口一说,”方子昂喝了一口咖啡,“文件你看了吗,Graf这老头还挺难搞,提了一堆条件。”

“他希望继续持有百分之20%到25%的股权,保持独立运营,还要保留原管理团队。”

祁聿轻轻颔首:“这要求并不高。”

Murren这个品牌拥有将近二百年的历史,被Graf家族收购后又传承了四代之久,如今虽稍有颓势,但依然是行业翘楚,靠自己也不是熬不过这场小危机。

“他们只是缺钱,想找个靠山,还没到混不下去要破产的地步,又不愁买家,自然有底气。”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又讨论了一会儿,方子昂站起来动作夸张地抬手看了一眼表:“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省的Karen一会儿又逮着我出气。”

祁聿扫了一眼方子昂的手腕:“想让我夸你手表就直说。”

“那多不好意思,”但他行动可不见丝毫的不好意思,把手伸到祁聿面前,“怎么样?”

“还可以,”祁聿点点头,“但是不管你换什么表我脑子里都会冒出那块满钻的鹦鹉螺,从那时起你的品位在我心里就被定性了。”

方子昂揉揉鼻子:“有那么丑吗?”他年轻的时候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虽然现在也没完全改变,但有些东西他现在看也觉得浮夸,那块满钻鹦鹉螺就是如此,所以早就不戴了。

“是你自己对着我发牢骚说年轻时瞎了狗眼才会买那块表。”

方子昂顿了顿,‘瞎了狗眼’确实是他亲口说的:“其实也没丑到天怒人怨,不过钻表这种东西确实不适合我。”

说着他先一步进了电梯,伸手去摁开门键,不过倒不是等祁聿,而是等拐角刚冒了个头的Karen。

三人在电梯里站定,Karen也被方子昂拉进了讨论,听到方子昂问她觉得谁戴合适,Karen指了指祁聿说“他家那位”。

方子昂听着这话正琢磨着,祁聿手机震了一下,在只有他们三个的电梯间极为明显,聊天的两人互相递了一个名为“说曹操曹操到”的眼神。

方子昂眼看着祁聿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这表情方子昂熟悉的很,他跟喜欢的人聊天的时候也那么缺。

“他中午要过来,”祁聿把手机收回兜里,看向撇嘴的方子昂,“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当着他的面说。”

“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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