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02

黎肖把宁森放回床上，对方夹紧着双腿十分可怜地平躺在刚刚弄干净的床单上，他一动不动视线紧跟着黎肖移动，黎肖拿起剪刀朝床上的人示意了一下：“我现在用剪刀把你手上的手环剪掉，可以吗？”

“……”床上的人眼巴巴地看着他。

黎肖走近，金属质感才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宁森长大嘴巴无法呼吸般地急促地喘起气来，黎肖试图安抚他，他伸手在对方的脸上摸了一下，随后举起对方的手费了些力气才把左手的手环给剪开，他放下宁森的左手，去抓宁森的右手，突然听见对方喉咙里滚出了一个略显疑惑的音节：“嗯？”

黎肖抓着他的右手分神看了他一眼，宁森笔直的躺在床上费力地抬了抬自己的脸，随后他小声又渴求地说道：“摸。”他小心翼翼地轻声开口，“摸摸。”

黎肖侧了侧脑袋，他没忍住弯眼笑了下，随后抬起自己的手在对方脸上摸了下，他问：“舒服吗？”

宁森的脸在他手心中来回蹭了数下：“嗯……”吞吞吐吐地吐字，“嗯嗯……”

黎肖把他右手的手环也剪掉了，他把东西丢进垃圾桶里，放下剪刀的时候，宁森双腿绞在了一起，他难耐地从鼻腔里喷出一股气，手指开始撕拉自己的乳/头，黎肖沉默地盯着对方艰难地在床上磨蹭。

宁森呼呼传出几口气，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十分委屈地盯着黎肖：“妈、妈……”

黎肖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我不是‘妈妈’。”

宁森两眼积上了泪水，小心翼翼地跟黎肖说：“发……”他说，“我发情了。”

黎肖沉默的盯着他：“动物才会发情。”

宁森两根指头扯着自己的乳/头，带着一种几乎要把乳粒扯掉的力度呜咽，他的脚在床上蹬了数下，刚刚换上的新床单眼睁睁看着又被他身下缓慢漏出的尿液给弄湿了。

黎肖弯身在他身旁，看见他一对乳/头被扯成了十分夸张的模样，顶上冒出几点白色液体，然后十分迅速地又被他自己的手指给挤掉，黎肖伸手弹了下对方的手背，在对方的嘶哑的尖叫声中用自己的手心覆盖住了对方的乳/头。

很烫，直挺挺地戳在他手心的位置。

黎肖听见宁森的尖叫，然后他的胸膛在自己手下来回的磨蹭。

左右左右左右，黎肖挺见宁森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另一边，妈妈。”

“……”黎肖不是很喜欢这个叫法，他把自己的右手又盖上另一边的乳/头，他往下压了压手，宁森一直紧紧夹着的双腿在床上猛地蹬了起来，他艰难地在床上乱踢着，然后一直手往自己身下走去，开始撕扯自己新长出来的阴毛。

他很难受浑身上下像是身处炼狱。

他可能真的在地狱呆过，黎肖心不在焉地这么想了下，在对方越来越大的呻吟声音回过神来，他翻上床，压在对方身上，伸手搓了搓对方灼热的乳/房，垂着眼睛平视着对方：“冷静点。”

宁森眼泪跟口水一齐往下流摇着头说：“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黎肖听见顿了顿，在对方疯狂的扭动着身躯的时候开口：“你如果伤害自己，我可能会把你绑起来。”

宁森又开始啊啊大叫，黎肖皱着眉头从他身上翻下来，他从床上走下去一边思考能有什么东西能控制住对方，身后“咚”的一声巨响，宁森从床上跌倒地上，他双手抱着黎肖的小腿，脸贴着黎肖的小腿肚子，胸口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大声哭泣道：“不要！——”他惊声大叫，“不要，丢下我。”

他的眼泪全部沾在了黎肖的小腿上，黎肖说：“不会。”他艰难地让自己转过身子然后蹲下来把对方从地上抱起来，他叹着气把宁森抱在怀里，安慰对方：“不会的。”

宁森缩在他的怀里，在几乎可以从体内喷薄而出的热量里面感受到了一个、一个正常人的体温。

一个带着体温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