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文野if线)
“早上好。”
侦探社的大门还完全推开,岛敦的好声就传了进来。
刚刚加入侦探社多久,岛敦秉持着刚入职的新就要认真勤奋一点的原则,每都早来一步,他的语气有点小心,生怕打扰到别,但是在推开门后却有看到任何一个。
“唉?今是第一个到的吗?”
岛敦『摸』了『摸』后颈,接着把侦探社的门关上,就在他转身准备去位置的一瞬,虎极好的视力让他看到了让他呼吸一滞的一幕。
一个陌生的青年坐在与谢野医生的位置上,他仰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好像有丝毫声息,白『色』的发丝柔和的顺来,整个显格外苍白,白『色』衬衣袖口上染着一点血迹,看上去刚干涸多久,虎超强的嗅觉让他嗅到了血腥味。
而且!还有一乌鸦站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多么一副标准的密室杀案的恐怖片场景啊!
就在这,侦探社的门被推开,与谢野晶子打了个哈欠走进来,还差点撞到岛敦身上。
“敦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与谢野晶子皱眉。
“那个,与谢野医生……”岛敦连忙指向她的位置。
与谢野晶子顺着岛敦的手指看过来,一刻便看到位置上有动静的陌生青年。
“这谁啊?陌生怎么会出现在侦探社里?”与谢野晶子走过去,她伸出手来试探青年的呼吸,就在伸手的瞬,停在青年肩膀上的乌鸦突然扑腾起来,它在青年上方盘旋着,还发出叫声。
与谢野晶子皱眉看着乌鸦,她是医生,不是动物学家,根本听不懂这乌鸦在喊什么。
还是确认那个的生最重要。
这样想着与谢野晶子低头,结果在低头的一瞬和青年对上了视线。
果然还活着。
青年就在与谢野晶子和岛敦面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打着哈欠伸出手来,乌鸦立刻落来停在他的手臂上,甚至还在整理的羽『毛』,动行云流水,似乎完全有乌鸦不听从命令的可能。
“抱歉,让小乌在看到有来后喊醒。”青年终于收回手,他语气温和又舒适,“初次见面,侦探社的各位,是异能特务科派来和各位交接并提供信息的神木悠白。”
“哈?”与谢野晶子皱眉,“特务科的?”
“对,这里有安吾发的命令书,在昨晚上已经和福泽社长交接过。”神木悠白笑眯眯的:“请多指教。”
与谢野晶子上打量着他,最后看向他染血的袖口,“那血是怎么回事?”
“咦?这个?是吓到你们了吗?”神木悠白举起手来,“是这样的,昨还在热火朝的做着情报工,甚至是深入战场,结果突然接到命令有点猝不及防,被混战的伤到了手臂,看着很吓其实是皮外伤而已。”
神木悠白挽起袖子,因为动有点大,乌鸦在手臂上站的不稳,东倒西歪让它开始扑腾翅膀,最后直接飞起来落到神木悠白的肩膀上。
而神木悠白挽起的袖口手腕上是一截染血的绷带,手法很专业,与谢野晶子为医生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接着神木悠白接着开口,“工太艰难,已经三三夜有睡觉,所以就不小心睡着了。”
就在这,打哈欠的名侦探从大开的侦探社门走进来,恰好听到了他的话,江户川『乱』步对着神木悠白看了几秒钟,立刻接上话,“谎。”
“谎?”神木悠白指着,“吗?”
“根本就有三三夜睡觉,异能特务科的闲散员,因为受伤向上司讨带薪假失败,不服气后和同事卖惨,于是被忍耐够了的同事打发到侦探社来做短期交接员。”
完江户川『乱』步举起手来,“要喝橘子汽水!敦给拿!”
“但是受伤是事实啊。”神木悠白连忙朝着江户川『乱』步开口,理直气壮的反驳,“受伤休假合情合理!种田长官却铁石心肠一假都不准!”
岛敦抽着嘴角看着神木悠白和他肩膀上的乌鸦。
“想到特务科还有这样的,还以为特务科的都和坂口先生一样严肃。”
“估计你的坂口就是那个被他烦到把打发到这里的可怜家伙。”与谢野晶子啧了一声,“看来特务科的怪也不少。”
之后侦探社的陆陆续续到达,大家给神木悠白暂安排了一个空位,虽他是特务科派来交接和提供消息的,但是这一整个上午他什么都做,除了对着电脑发呆就是喂他带来的乌鸦。
而且非常意外的是,他完全不在意周围陌生的侦探社成员看着他,完全就是一副悠然的模样。
仿佛他们都不存在。
太宰治趴在桌子上,“好羡慕啊,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
“咦?太宰先生的是谁?神木先生吗?”
“对啊,这家伙与其是来工的,不是他那位安排工的同事给他找了个可以安心『摸』鱼的工,除了需要来侦探社外,和带薪休假也区别了。”完太宰治继续哀嚎,“好羡慕啊,也想要带薪休假。”
“闭嘴吧混蛋太宰,工的候就应该认真工,而不是和你一样每都翘班杀!”
太宰治耸肩,“那你先让神木君工喽。”
国木田独步瞪了太宰治一眼,他站起来走到神木悠白的位置前,但是,明明走到了神木悠白旁边,按理来已经非常显眼了,但他依旧在喂乌鸦吃东西,仿佛完全看到站在他身边的国木田独步。
于是国木田独步不不咳嗽一声吸引神木悠白的注意。
果然这是有用的,神木悠白转头看向国木田独步,“国木田先生是感冒了吗?要吃点感冒『药』吗?”
“不,感冒!”国木田独步道:“来是想神木先生到底是带着特务科的什么任务来的?”
“啊,任务?”神木悠白想了想,“安吾让给你们提供帮助来着。”
太宰治听到坂口安吾的名字微微眯起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微妙,接着他笑起来,“那么神木先生能提供什么样的帮助?起来们是不是还有进行过介绍?那么就从先来吧,是太宰治,是势要拍国木田独步被惊吓表情的男!”
“喂!”
神木悠白微笑着看着太宰治,礼貌的等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闹完后才开口,“其实不用介绍,认识你们。”
“咦?”
“因为是情报员。”神木悠白靠在椅子上,“有你们所有的情报,你们要是想知道谁的秘密可以来,保证会给你们最独家的资料,当然,你们要确定可以知道这个秘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但是却很清晰,仿佛是飘『荡』在风落不的叶子,空空的。
侦探社内一片寂。
……到底该是话方式有题,他的理解有题?还是这个就是这么奇怪呢?
岛敦左右看了一圈,发现所有眼里都带着『迷』『惑』才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他一个的感觉,而是这个真的就这么奇怪啊!
江户川『乱』步倒是来了兴致,他看着神木悠白,“你也知道名侦探的秘密?你要成为一名侦探吗?”
“不不不,有什么推理能力,也不喜欢推理,在工之余更喜欢养乌鸦和种种花。”神木悠白一既往的微笑,“不过是在情报方面有那么一点点才能,总是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到稳定的情报而已。”
“这已经很厉害了。”太宰治突然开口。
众看向太宰治。
“据当年,港口黑手党通过异能特务科的某个把柄来要挟,试图让异能特务科为它颁发异能开业许可证,但是他们的算盘却打错了,异能特务科某位情报员打探出港口黑手党数十件不能公开的秘密,以此反要挟回去。”
“最后港口黑手党也有凭此拿到开业许可证。”
这是太宰治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
为了到开业许可证,森鸥外利用了前来卧底的坂口安吾,顺着异能特务科的意思将iic引入横滨,最后以织田之助的亡来让事情结束,以此抓住特务科的把柄,换取异能开业许可证。
本来这都是森鸥外的计划里,坂口安吾暴『露』了,iic和织田之助同归于尽,太宰治为此叛逃。
但是,港口黑手党却有拿到开业许可证。
太宰治不知道特务科是用什么资料把森鸥外挡了回去,也不知道是什么资料会让森鸥外认倒霉,但牺牲了此之多却有到实质『性』的好处,太宰治真的差点笑出声来。
不知道这件事和面前这个称情报员的神木悠白有有关系。
“太久远了,忘记了。”神木悠白把书本打开盖在脸上,一副逃避的模样,“……实际上被非常激烈的批评过来着。”
“为什么会被批评?这不是好事吗?”国木田独步有些疑『惑』。
神木悠白把书本放,眼里带着笑意,“可能是因为有提前把消息告诉『政府』吧。”
“但是办法,情报员就是和情报打交道的,总是要留一两点东西傍身才行,起来当被批评有任何组织集体感,太难过了,明明最后还是了。”
……这家伙真的有有题的觉吗?!
侦探社众齐齐在脑子里响起这句话。
为一个隶属异能特务科的情报员,明明到了情报却不上报,而是抓在手里,在危急刻才交代出来,这样的别异能特务科会捏一把汗,就算是港口黑手党也是不允许的,谁知道他还有多少事情有禀报。
甚至还会随意的这样出口,一副完全不知道为何会被批评。
可怕,这个太可怕了。
……
就像是太宰治的那样,神木悠白本身就是被同事安排来闲逛的,到了班后他就开心的和他们再见,着要回家浇花,离开的非常迅速,侦探社的众完全不理解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侦探社和特务科有合关系,所以把他安排到侦探社比其他地方安全,能这么了吧。”太宰治坐在椅子上感叹,“他这种个『性』和工能力,应该是特务科的名吧。”
确实,神木悠白是异能特务科的名。
还是一个很少有可以理解的年轻。
按照资历,他能够和坂口安吾平起平坐,是种田长官从基层挖来的才情报员,有甚至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无是上层还是层,他对每个都了指掌,好在不管是种田长官还是坂口安吾都是他的敌,压制着他的好奇心,每都鞭策着他正经工,否则大概不出一个月,他就能把异能特务科摆满花,并把每个的黑历史整理成册。
有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全靠了亲爱的种田局长和坂口先生!
带着小乌哼着歌走进异能特务科的总部,神木悠白的怀里还抱着一束花,花是金黄『色』的雏菊,看上去朝气蓬勃,把花愉快的放到的位置上,神木悠白满目都是的花。
这,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坂口安吾带着文件走进来,他看着旁边愉快浇花的神木悠白和他新搬来的花。
“还以为你今不会回来了。”
“是啊是啊,也是这么打算的。”神木悠白连头都有回一,依旧专心致志的浇着水,“但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家新开的花店,摆着一盆发誓一定要到的花,所以就把花搬过来了。”
“你看特务科这么沉闷,花朵装饰一要有活力很多。”
坂口安吾叹气,“比起把花往特务科里搬,你不去敷衍一上头的政客们,你不能总是让和种田长官帮你处理。”
“抱歉,很讨厌和他们交谈,要是一句话不好,或许可能把他们的黑历史抖落出去哦,这样也关系吗?”神木悠白平静的着可怕的话,花终于浇完,神木悠白满意的放水壶。
坂口安吾也知道一定是这个结果。
虽然神木悠白是特务科的成员,算是『政府』成员,但他一直都很讨厌上面的政客,每次遇到都会被他用话语刺,尤其是他知道的太多,每次刺的候都能带上一点私密,这可让上面的政客吓坏了。
他们一部分认为神木悠白的能力应该为他们所用,最好帮他们打听对他们有利的消息,一部分认为神木悠白太不可控,应该尽快处理。
在这么危机的情况他依旧行素,好在种田长官一直都在保他,才不至于让他陷入危险。
“既然你回来了,陪去整理一档案库。”
“唉?”神木悠白惊讶的转过头,“让?为什么?”
“为情报员,信你比任何都清楚那些档案的放置位置。”坂口安吾把文件放到桌子上,“而且会给你加班费的,今出去闲逛了一,现在是补上工长。”
神木悠白趴在桌子上,“……所以,明明一开始是要请带薪假的。”
“行了,赶紧动起来。”坂口安吾拉着神木悠白往外走,因为动,神木悠白肩膀上的乌鸦飞起来,看着他们的极限拉扯,一副在看戏的模样。
“小乌,你暂待在这里,档案库里有你的指纹,会被当异常生物触发防御系统。”把神木悠白拽出去的候坂口安吾还对乌鸦这么。
乌鸦歪歪头,然后扑腾了一翅膀,也不知道听听懂。
就这样,因为一兴起搬着花回来,神木悠白被坂口安吾拉了壮丁前去档案室整理资料。
一路上神木悠白都什么兴致,毕竟也有谁会对工感兴趣。
“为什么要在这个候整理资料?”神木悠白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是又有新情况了吗?”
“也对也不对,有具体证明会出现异常,但是种田长官让们提前把文件整理一遍,担心这些会被七号机关强行清除。”
“他们真的会这么大胆?”
“会不会你为情报员应该比更清楚。”
神木悠白耸耸肩,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听懂。
七号机关,『政府』属的机关单位,和异能特务科同是『政府』的组织,但是不同的是,异能特务科专门负责处理异能题,设立的初衷是为了保护横滨的「书」,而七号机关则是另一个方向的『政府』组织。
他们是『政府』的阴暗面,是为了处理『政府』曾经犯过的错,为了抹消证据而存在的。
一开始七号机关是『政府』的枪,杀所有对『政府』不利的,但长此以往,这把枪拥有了意识,开始把枪口对准的主,七号机关开始慢慢的不再听话,『政府』也有些无法控制住它。
因为七号机关可是掌控着『政府』无数罪证的存在。
“『政府』忌惮七号机关,认为七号机关有异心,七号机关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好,能七号机关对『政府』的指责显很恼怒,这种微妙的氛围出现题也正常。”坂口安吾叹口气,“到底是什么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七号机关吗?”
“的是『政府』。”坂口安吾用身份卡打开档案室的门,“到底从什么候开始,『政府』竟然需要为抹除的罪恶单独设立一个机关。”
“大概是从……『政府』为了胜利能放弃一切,包括良心的候吧。”神木悠白笑眯眯的回答。
坂口安吾愣了一,他转头看向神木悠白,就在这,档案室的大门打开,神木悠白就在他的视线迈出一步踏进档案室,在那一刻,他仿佛感觉神木悠白在什么事情上比他提前迈了一步。
不定这样想也正常,毕竟神木悠白是最好的情报员。
那些政客们之所以会恐惧神木悠白也和七号机关有差不多的意思在,他们无法控制神木悠白,但是神木悠白却知道他们的罪证,一旦神木悠白将这些东西公布,他们会迅速身败名裂。
这种惧怕让他们刻刻想找神木悠白的茬,将他赶出特务科,再顺便在什么地方。
坂口安吾叹了口气,他跟着一起进了档案室,进去的候就看到神木悠白正在翻阅里面的资料。
“不要随便拆开,里面都是绝密文件。”坂口安吾从他抽离抽出文件袋。
“啊……”神木悠白的眼神追随着坂口安吾的手,接着他才委屈巴巴的开口,“好吧,反正都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之前也进来看过。”
“不要把这种话的这么理直气壮。”坂口安吾把文件放回去,“帮找一10年前的资料档案,针对『政府』或者七号机关很关键的事件,们要做档案,防止七号机关动用‘毁证者’处理。”
神木悠白点头,他走到旁边开始抽文件,一边抽一边开口,“起来安吾是不是曾经去找过七号机关处理罪证?”
“你不是应该知道吗?”坂口安吾接过他递过来的文件,“……是在为了最后的朋友罢了。”
“朋友啊。”神木悠白呢喃着,“起来,一直有个疑,『政府』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那些做决定的不会做噩梦吗?”
神木悠白一直都很反感『政府』,同样反感七号机关,坂口安吾不知道他的厌恶来哪里,也可能是他的情报缘故,但同样是因为放在口头上的讨厌,让很多认为神木悠白确实是忠诚的。
一个能把讨厌放在嘴上的,比那些把厌恶隐藏在心里的要好处理。
“为什么这么?”
“因为想到了一件事。”神木悠白把手的档案拆开,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放在坂口安吾面前,“你猜,会不会当的幸存者还在世,想着总有一一定要回来复仇呢?”
坂口安吾愣了一。
他看着神木悠白放在桌子上的照片,因为的缘故,照片看上去有些破旧和模糊,但是依旧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坐在地上的小男孩,他好像在哭泣着,整个蜷缩在墙角,黑『色』的发丝被鲜血沾满。
【试品.乙零号】
照片上是这么标注的。
坂口安吾从神木悠白手拿过档案,这才发现这是15年前的事情。
法租界体实验,造异能的试验场所,后因为试验品的突然失控导致整个场所爆炸,甚至是形成了擂钵街的源头,也是因为那场爆炸,多数证据资料都被完全销毁,就算是这里也有一点点的文件资料而已。
“真可怜啊,明明是应该被父母溺爱着的年龄。”神木悠白注视着那张照片。
“这算是可以威胁『政府』的罪证吗?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