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起起换好睡袍,再次走出来。与吴湘湘两个在一堆说了许多的话,吴湘湘问她是如何来此的,司徒起起自己也无法准确的答上来,只说是被一阵狂风吹来的。
“这就是了,我当时病得云里雾里的,仿佛也见了那么一阵狂风,再次睁开眼睛时,便发现自己变成吴湘湘了。”吴湘湘如今已能笑着说起前事了。
只是话音刚落,只见从酒店里平地刮了一阵风起来,风里卷着无数的花瓣。
吴湘湘见了这阵风,大叫道:“终于来了!”
只见司徒起起被风卷了起来,司徒起起不知自己又要被风给弄到哪里去了,忙对吴湘湘道:“司徒小姐,快拉住我的手,这样说不定你就能回家了!”
但是,吴湘湘只是站在窗边,看着司徒起起,平静的笑道:“我做梦时,常梦见这阵风,它带着我回到了发哈。但是现在我却不能那么自私的回去了,我在地球,还有很多事要做。请你转告青桔,我一定会待她的家人好的!”她现在可是巨星了,如果突然消失,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若这些都不重要的话,那么,吴湘湘现在叫一个女人做妈妈,妈妈便是最重要的人了。吴湘湘已经没有办法抛开自己在地球上的母亲了,因为她是那么的爱她,哪怕妈妈已经死了。
但是吴湘湘仍要留在这里,年年为妈妈上坟。
司徒起起本待还要叫吴湘湘走,却被这阵风只一甩,甩回了发哈。司徒起起把眼睛睁得开了,见到四周尽是黄沙,知道自己这是又回来了。
“白先生,白先生……”司徒起起在沙漠里边走边叫,一边寻找白捉里。
在她的心中,升起来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要见着白捉里。
但是找了许久,不仅不见白捉里,连一个别的人都没有看见。又如何呢?看来她只能一个人沉浸在这样的心情中了!
忽然,司徒起起小腿上一疼,立刻埋了头去看时,只见一条黑色的蛇咬了她一口,便从脚边蜿蜒着爬向别处去了。
司徒起起吓了一跳,忙避开那条蛇,往相反的地方跑去。但是没跑多久,只觉着小腿上疼痛难忍,而且极其的瘙痒。
刚才咬她的那条蛇似乎是毒蛇。
司徒起起一屁股坐在沙子里,暗想自己的性命为何总是有如此多的磨难,难道这下子被毒蛇咬了,还有一个像白捉里一样的修炼者从天而降,来耗尽修为救自己的门?
只在这样的一片沙漠里,分明连个普通人也难以遇见!
司徒起起小心翼翼的把睡袍捞起来,露出光滑白嫩的小腿。但是在脚脖子上面一截,只见有两个小小的咬痕,已经在渐渐的变得黑了。
司徒起起欲把蛇毒给挤出来些,便拼了命了的去挤。果然挤出来了一堆的黑血,落在黄沙里,被黄沙埋葬了。
渐渐的,头是越来越晕。
昏沉得紧。
……
有黄甘当日派来的和平使者即墨回带着大军再次来了漠北,欲要毁约,联合被云行归不娶的邻国公主之父帝一同侵犯云朝,灭了后,把云朝一分为二,大家平分。
大军行了多日。
来到了这片沙漠里。
忽有一个前行探路的使者回来传报与即墨回,道:“即墨将军,前面发现了一个怪异的女子,昏在沙漠里!小人上去查看,发现那女子的小腿处有被毒蛇咬过的痕迹!”
即墨回道:“不用理睬!”
“但是那女子似乎是,是……”
“是什么?”
“是云朝司徒大将军的嫡女司徒小姐。”
于是即墨回的思绪不禁回到了昨年子。
即墨回命大军就在原地驻扎,与那探路的使者一同找到司徒起起,把司徒起起的脸从黄沙里搬过来一看,果然是你,即墨回心想。
以司徒起起如此的美貌,凡是曾见过她的男人,便没有一个能忘得掉的。
这即墨回也不例外,自见了司徒起起后,再见别的女子,不禁都觉得索然无味,毫无诱惑了。
即墨回见司徒起起身上穿着的衣服甚为怪异,所露的地方颇多,不禁对身边的探路使者说道:“你把头扭过去,不许看她!”
“是,是。”
探路使者其实喜好的是男风,便把头转过一边去了。
即墨回弯腰,再蹲下身子,去看了看司徒起起的小腿处,已经发黑得很了。
于是即墨回忙一把抱起她,只往大军驻扎着的地方走去。
命那探路的小厮先回去叫众人把头都给埋下去,不许抬起来。
即墨回一路抱着司徒起起在沙漠里走到军营中的帐篷里面,将她轻轻的放在地铺上,又拿一床被子盖得严实了。
然后即墨回出了帐篷,找到军医,命那军营去为司徒起起看伤。
军中无女子。
只由即墨回将被子掀开一点点,露出司徒起起的小腿和胳膊来,由那军医瞧了,又把脉毕,方才再把被子给盖得严严实实的。
军医给开了药,说这一瓶是拿来抹在伤口处的,这一瓶是拿来吃的,每天三顿的饭后吃。
又说那蛇并不是很毒,但也足够致命了,只是幸好她腿上的蛇毒已被挤出来了好些,这才无有大碍!
军医出去后。
即墨回为司徒起起抹药。然后他细心的去看了司徒起起的手,只见指尖都是黑色的干枯的血液,便明白了是司徒起起自己将蛇毒给挤出来的。
因此倒对司徒起起产生了好奇心,深深的觉得以她这样的大小姐,竟然有这样的常识,却是难得极了。
晚上的时候,司徒起起醒来了。只见周围是这么个样子,什么刀啊剑啊,堆了许多。而自己又是睡在地铺上,更加弄不明白自己如今到底是在哪里了。
想到伤口,司徒起起便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发现上面有被抹过药的痕迹,便更是疑惑了。
司徒起起对着帐篷口自言自语道:“这是哪里?难道我又……?”重生二字还未出口,便只见从帐篷口里走进来一个男人,身上穿着将军的服装。
“你是谁?”司徒起起问道。
忙把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司徒小姐忘了我了?”即墨回走到她身边,俯视于她。
“听你这话,我们倒是曾见过的?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将军莫要怪我。”司徒起起往后靠了靠。
“我叫即墨回。”
“原来是你?”
即墨回这才笑了一下,说:“对,是我。当日我把你从流氓的手里救了下来,今天我又把你从毒蛇的嘴中救了下来,你,该如何报答我?”
司徒起起盯着即墨回的眼睛,先向他道了谢,再说:“我一无是处,实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你只说你想要的,凡我所有,我便给就是了。”
即墨回见她言语如此的落寞,与之前倒是像换了一个人般。他沉吟良久,忽然说道:“司徒小姐,你可知我为何会出现在这沙漠里么?”
只见司徒起起摇了摇头。
即墨回便道:“我是带着十万大军前去攻打云朝的。云朝的当今帝上云行归不娶风国五公主,便是在找事于风囯。风囯因此联结我国,要灭了你们的云囯以出气!”
司徒起起一听此话,顿时埋了头。因为云行归是为了娶她的孙女儿晚晚才这么样的任性,连江山都不顾了。
“两国交战,你我便也是敌人了。造化弄人得紧!”司徒起起与即墨回叹道。
“司徒小姐方才说我要的,凡你所有,都会给。不知可还作数的么?”即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