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百丈轩宇的话,山庄众人又开始思索其他可能性。
森林凶险万分,月婵仙宫的小队在中午的时候就差点全军覆没,莫非这次又是凶恶灵兽作祟?
“森林广阔无垠,可暗系灵兽可不多见。”百丈无崖突然开口,将话题又引了回去。“要我看,还得是人为,而且春华身上伤口明显是人为。”
刚才和百丈轩宇对峙的男人没想到百丈无崖居然帮自己说话,腰板子顿时又直了起来。“就是就是!”
叶惊秋好笑地看着山庄众人,简直就是墙头草,被牵着鼻子走。
她的目光落在百丈无崖身上,看他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演戏。
为什么会有暗系灵力的气息,罪魁祸首不就是正在演戏的这位吗?
之前她在赌石场为百丈无崖寻得了暗系灵兽,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之前百丈无崖百米穿杨,依靠的是孔雀明王之力不假,可是那股力量纯真纯粹,不掺一丝杂质,而且百丈无崖力度拿捏恰到好处,残余气息早就消散于天地之中。
按理说不可能搜查到什么才是,就算搜查到,也不该是暗系灵力的气息。
然而,无崖公子艺高人胆大,刚才借着检查的幌子,居然明目张胆地在尸体上面施加了暗系灵力。
然而,他太过坦率,又或者说,没人敢质疑他,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妥。
就算发现不对,恐怕也会自我催眠:这可是举世无双的无崖公子检查的结果,我之前没发现,一定是因为不细心。
另外,百丈无崖暴露出来的灵兽底牌没有暗系灵兽,这为他很好的做出掩护。
现在,形势因为百丈无崖轻飘飘的一句话,再次处于对花语春极其不利的局势。
叶惊秋双手环胸,等待好戏。
山庄庄主百丈轩昂捏着胡须,眉眼间满是哀愁,可以看出,他的内心纠结极了。
花语春之前擅闯藏宝阁,他为其掩护,现在又酿成大祸。
他不由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错了?
若是花语春知道百丈轩昂现在的想法,怕是要吐血三升,她是真真正正什么也没干,莫名其妙给了一个又一个锅,她也很冤枉。
然而,现在的她还不知道百丈轩昂是怎么想的,她的印象中,百丈轩昂依旧是那位慈眉善目,对她宠爱有加的庄主大人。
她眼眸含泪,“庄主大人,我没有。”
百丈轩昂沉吟片刻,终究下了最后决定。“将月婵仙宫侍女三名的尸体妥善保管,此事待回到山庄后交给北堂调查。”
他的意思,是要拖了。
可叶惊秋怎会如她所愿?
她举起手,发出疑问:“庄主大人,如果这样的话,一会遇到月婵仙子陆挽月如何交代?”
三名侍女在他们的地盘上死于非命,凶手逍遥法外,陆挽月会如何想?
“此事日后自然会给月婵仙子一个交代。”百丈轩昂看来铁了心要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让叶惊秋难免失落,但也无可奈何。
百丈无崖看出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扫兴,低声在她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忘了北堂是谁的地盘。”
见叶惊秋抬头,眼眸一亮,百丈无崖心情大好,他可是北堂少主,虽说正直坚守,公平公正是北堂的不二宗旨,但关他什么事?
若是真的正直伟岸,公平公正,他就怪了。
他可是随心所欲的百丈无崖,没有人能束缚他。今日,他看出了花语春和叶惊秋的不对头,身为北堂少主,帮自己夫人办点事怎么了?
百丈无崖目光流转,内心已经做好决定。
花语春将百丈轩宇从地上扶起来,看向叶惊秋的目光愤愤不平。
“语春,不是我们做的就不是我们做的,真想终会大白,你不必太过忧虑。”
百丈轩宇膝盖沉重,还有心情安慰花语春,可惜后者将他的话全然当做了耳旁风。
该怎么整整叶惊秋,这是花语春唯一的想法。
刚才居然陷害她!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这口气堵在她的内心,让她本就被毒药侵蚀的身体更加难受,她把这些苦楚都一一记在了叶惊秋账上。
叶惊秋察觉到她不善的目光,转过头,不甘示弱地回视。
花语春内心不平,迈着急促的步伐来到她的身边,“你刚才居然诬陷我。”
“是又怎么样?”叶惊秋压低声音。
“贱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炼丹师,但你是废柴,之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这不会因为你那个狗屁炼丹天赋改变。”
花语春的优越感在叶惊秋面前爆棚,她现在值得炫耀的,也只有这一点东西了。
叶惊秋不怒反笑,优雅地勾唇。“就算我之前是废柴又如何?不照样在比试大会赢了你?真好笑,山庄把解药当做奖励,结果想要奖赏的狗没有咬到骨头。”
叶惊秋嘲讽花语春是吃不到骨头的狗。
“还不是你使了阴招!”提到这件事,花语春直接炸毛,她的人生似乎就是从此刻开始不信的。“还害我失去了那段记忆。”
叶惊秋简直无语,说到阴招,谁能有花语春耍的花招多?
当初比试大会层出不穷的底牌,现在居然好意思说她使花招。
“真是笑死我了,我使花招?有时候,我真的在想,那段记忆是你自己想忘,还是山庄害怕搓了你的锐气故意让你忘的。”
“你什么意思!”
“花语春,我赢你赢得堂堂正正。”叶惊秋冷笑,“仔细想想,你除了山庄,好像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天才没有天才的样,你真以为之前藏宝阁的事他们信你吗?”
叶惊秋贴在花语春耳边,“如果信你,怎么会把戒指给你,看上去无上荣耀,实际不过是圈住金丝雀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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