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声,袁文化入了国公府的门。也不去正房。也不换乘,只把马车赶到了黄华阁去。
何秀妍正于屋内看她那两盆菊花出神。
袁文化带了裴妙如便进了黄华阁。绣楼门外的护卫喊了一声。
屋内的何秀妍方回过神来。站起身转头看去,正是袁文化本人。在其身后站着一位红粉锦缎竖抱一把古琴的女子。
那女子身材婀娜,玉面锦容。端的是好相貌。
“公子不是去参加诗会了吗?怎回得如此的早?”
何秀妍笑着问道。
袁文化走上前,找了把椅子便坐了上去。
“诗会吗?本想去见见青年才俊,但到底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何秀妍去寻了把茶壶,给袁文化倒了一杯。疑惑的笑着。
“诗会便诗会,怎么还比武呢?”
袁文化这才想起,这话古人是不懂得。
“你看,我便是个武夫,说说话到底是要露怯的。我的意思是没有比我文采好的。俱被我比了下去。”
“那是自然,我家公子的文采是可做相公的。哪是些许举子能比的。呵呵!公子我这般说。你可满意。”
何秀妍站在袁文化身侧,便向一名女使,一边说,一边看着旁边的裴妙如。
袁文化见何秀妍看向裴妙如便道。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琴艺大家裴妙如。今日打赌,李相公输了便把她赎身赔给了我。”
何秀妍上下的打量这裴妙如,呵呵一声,有些面冷的道:
“公子自我进了国公府,您便从未进过我这金华阁。不想今日却为了裴大家而来。
我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伤心。”
袁文化本还笑着,见何秀妍不悦,便也收了笑容。
“妙如以后便住在你这,你便当他是个女使便是。有什么活便指使她。”
何秀妍低下头去。
“公子便是我的天。只要公子所愿,便是我该做的。
妙如姑娘即是公子心爱之人,便也是我该维护的。哪里敢指使她。自是当正经客人来待。”
说罢!来在裴妙如身边,直视着她。
袁文化这才和裴妙如介绍道:
“这是陛下亲封的黄华君是也。”
裴妙如听了两人半天话语也看出来了这何秀妍是谁了。
再听袁文化介绍。满跪地施礼道万福。
“黄华君子万安金福。”
何秀妍慢应了声道:
“却是貌比西施了,怪不得公子喜爱。你也不必有什么顾虑。来在我处,便如在家中一般便是。”
裴妙如在一旁竖立听何秀妍话。满应:
“谢君子。”
何秀妍又对一旁金翘道。“金翘,你去将让女使将西厢房最大那两间让出,收拾好了给裴姑娘住。再选一等女使两名,此等女使四名。洒扫粗使婆子五名。
告诉他们裴姑娘乃是国公心爱之人且不可怠慢。”
袁文化看着何秀妍安排也不说话。裴妙如更是一声不出,任由安排。
何秀妍安排妥当,金翘一旁领了命道:
“裴姑娘且跟我走吧!”
裴妙如一脸楚楚可怜的看向袁文化。
袁文化轻声道:
“去吧!别听外边把何姑娘说的和杀人魔王一样。人却很好的。”
何秀妍也道:
“在我处安住,且不比去大娘子处立规矩好?对了,红玉。你也一并去,交代卫士,不要让裴姑娘出了黄华阁,遇到大娘子。”
裴妙如这才不情不愿的跟了金翘走了。
待裴妙如走后。袁文化把脸板起。对何秀妍道:
“你叫人把她看住了,府内若无专人,便让小婉在暗卫中调人。”
何秀妍也收了刚刚的嫉妒样道:
“小婉传来话,我便准备好了。定然该让她传的,让她知道,不该她传的。定让她一点不觉。”
“你做事,我是放心的。要不然也不会把她放在你这。”
说罢!袁文化再不停留,便走出绣楼。
何秀妍在后便送,边小声嘀咕道:
“哪里是信得到我,你那是怕连累到你那大娘子吧!”
袁文化出了黄华阁,回到了正房。等进了屋,便见如兰身子向里在牙床上侧卧着。
一旁的被子在比着,意思大概是如兰生气了。被子旁边的喜鹊却用手拉了被子。脸上尽是生气模样。
袁文化懒得和女使说话。径直走到如兰身边坐下。
“五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可看过郎中了?”
如兰只是卧着不出声。
袁文化便拿了如兰散落在后的几缕头发来玩。
把如兰弄得痒了。如兰便把该在身上被子拉了,盖上头。不让袁文化动。
袁文化却是叹息一声:
“这诗会赴的。我说我不去,韩相公硬要我去,到底是赴出麻烦来了。
你说也是,这李相公也是。赌什么不好,却要赌这花魁。
赌也便赌了,这些举子更是不对,一个个蠢笨如猪。便是半个有才气的都无。只把我这糟粕的诗当了第一。嗨!奈何啊?”
如兰忽的拉下被子。
“我便不信,你若想不得第一,随便写个,还能压了谁去。便不说别人,我二哥哥也在。这些举子有没有才,我会不知道?”
“呀!五妹妹没睡啊!”
如兰本是不想理袁文化的,但听袁文化如此不耻。便是忍不住了。
又见袁文化说。忙又拉下被子不理他。
袁文化刚和如兰说了一句。这如兰便又盖了被子。把袁文化晾在一旁。
没奈何,袁文化又逗如兰道:
“我说嘛!我说这大娘子是如何知道的。原来是我那舅哥也是喜欢的。这才来告我刁状啊!”
如兰这才却气的把被子掀了。坐起身,转过身看着袁文化。
“你道哪个都像你似的。见了个美得便向纳回来。我二哥哥可是赤诚君子。便是家中的女使也有那美貌的,你可见我二哥哥动过心?”
袁文化见如兰转过身。忙赔不是:
“对,对对,我哪能比得上舅哥。我便是那兹泥,舅哥乃是息壤。舅哥品格如高山流水,我便是……”
还待再说,如兰却堵了他的嘴。“没得糟践自己做什么?”
袁文化见如兰便是生气,也不愿自己把自己说的不堪。这才解释道:
“这不过是逢场作戏。那李相公输给我了,我还能怎样?若是不要,这满朝显贵都在。却像我怕了。到时岂不是给五妹妹留个杜魏氏之名。”
“啊?你这么说,你收那花魁还是为我好了?”
如兰是搞不清那些纲常道理的。但有一点她知道,这事绝不可能是为了她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