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浪子被那个看门的人也就请走了,这会,小黑屋里的十几个少年被刚扔进来的人都弄的一阵骚动。
一个胆大的孩子凑上前,他吓了一跳,这是啥东西、黑不溜秋的瘦的皮包骨似的人被五花大绑着。
他摇了摇棒槌,棒槌一动未动。
他试图去找到绳子的结头,可绳子绑的结实,他俯下身,用牙一点点的给咬开了。
棒槌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他被摔进来时,没敢动,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他辨听声音,里面有人。
这一刻,他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眼皮向上一挑睁开了眼。
正看着他的是一个少年,少年问他:“你是怎么被他们逮到这里的?”
这屋是个封闭的小屋,铜墙铁壁,坚不可摧,进了这屋就相当于囊中之物,想逃是不可能。
看门的收了人、锁好门,他们才不愿再踏进一步,
棒槌没有急着回那少年,他眼向四周看了一回,四周都是墙壁,房子内什么都没有,地下铺的是草,墙角处有一点光亮,那是一个小孔洞口,是方便的地方。四周墙分别又靠着十几个人。
“这是什么地方?我、他们和我打架,被他们暗算了。你呢?”棒槌反问道。
那少年靠着棒槌坐了下来,
“我是上山上采山货被他们逮来的。唉、看来出不去了,可怜了我那老父母。”
“难道你和他们有仇,”
“我们都是本地本分人家,就住在
“可在我们这周围常听说有偷孩子的,当时都是听说,这回我自己亲身经历,才知道听说的都是真的。”
“那他们偷孩子干什么?”棒槌反问道。
“小小年纪难不成卖去那个大户人家做帮工。”
“唉、要是那样还好了,那至少有个活命。”
“听说、他们是吃人的,专吃小年轻的。”
“谁吃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听说、到这的人都是要掏心掏肺泡酒的,肉再喂大雕。”
“昨儿、就昨儿晚上,被拉走一个,虽然看不到、但听的出,半夜三更里的惨叫,我当时都毛骨悚然了。”
“还有这等事,”棒槌听了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小哥、我看你长的有点老成,但听你声音应该也不大,我们是应该想想怎么逃出去,反正都是死,想办法或许还有些活路。”
这个少年看起来比周围的人稍长一些,虽身入牢笼,可也没慌张。
棒槌问道:“你叫什么?”
“德发。”
“那好,德发,你先坐一会,我这被他们打了,浑身疼的难受,我要先休息一下,一会我们一起想办法。”
“好吧、”他反问道:“你叫啥、多大了?”
“棒槌、今年二十有一了。”
“棒槌、不就是人参么,你的爸爸妈妈真会起名。”
“这是师父给的名,当然,我觉得也挺好,管他是人参还是兽参,到我这都是好参。”
德发听棒槌这么一说,嘴角还扯出来了一点笑,靠在墙上的其他的人也都笑出了声。
德发觉得虽然棒槌显的老点,可他说话也是不慌不张,倒也是有几分胆量。
其实大家身受囹圄,本该一起力量大,可其他人德发都试过了,胆子小的,直到现在还有身上还瑟瑟发抖呢。
是啊、都是大山里的孩子又那么小,哪见过什么世面。又被逮到这小黑屋,又夜间听到撕破心底的惨叫,怎能让他们不害怕。
棒槌盘坐靠在了一面墙上,他闭上双眼,只用他的意念去感知,他想知道这到底是干什么地、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抓了这么多的人?
大脑开始旋转有如时空隧道,他看到了这龙降寺上落了一只蛊雕,这蛊雕和他在灵济宫梦到的是一模一样。
而那蛊雕转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人,头上戴了一顶士冠,脸消而尖,眼睛似圆豆子,黑而发亮,鼻子形如鹰嘴,带着钩钩。这人手里拿的器物,这分明是个太监,而且还是个老太监,因为他的眉毛都白了。
这寺建了数年、建成之后,挂红庆祝,当日就有一名小童被塞上嘴五花大绑的绑到了餐桌底下。
那桌顶上有一镂空圆洞、那只蛊雕变成了太监、他入桌,左右又有人服侍,侍人用刚烧开的热水浇了上去,滚烫的水浇到那小童的头顶、嗤啦一声、皮退毛掉,小童被塞着嘴,又被绑的结实,万念俱痛,可他也叫不出、也动弹不得。
接着侍人用小锤敲破小童头骨、揭掉头盖,一个鲜活的脑就出来了,周围还流着血丝,大太监捋起长袖、用匙一匙匙的把人脑挖出来喝掉了。吃完后他满意的抹抹嘴走掉了。
棒槌看到之后不觉毛骨悚然、声泪俱下,太过残忍了,这太监、这蛊雕、这恶兽,这是祸害人间来了。
时间的隧道顺着他的想法又发出了信号,三年过去了,还好,这三年只残忍的吃了一个小孩。
断顶台,就是他被二浪子背过来时听到的断顶台上,又有十个小孩,被一个一个的撂倒了。
收了一盆子的血、之后一个个抛开中腹、挖出心胆扔在了酒瓶子里、十具尸体被扔在了后山、招来了野狼给吃掉了。
这是大太监第二次来这里,他把下人端上来的一盆血一仰脖就全给喝了,又把泡在酒中的十个心胆一朝全给喝了。
棒槌再次的悲伤不已,这哪是把人当人了,这个大太监可恨之极了,他似乎又看到了那只蛊雕。
再往前走,这里就是被抓来的人也有三四十了,而且都在十几二十几岁偏多,小童也有,可这十几二十几的多了一些。都在关着,他再往前看,今晚就在今晚是又要杀人了,是隔壁房,与上次同出一辙,他停了下来了。
“棒槌哥、你怎么了,刚才你哭了。”
“好惨、好惨。”
棒槌一边自己揉着肚子、鼻腔里还有窜出来泪水的咸味。不觉鼻子一酸,又掉下了两颗眼泪。
“棒槌哥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逃出去呀?”
当然、棒槌看到了,但他不知道怎么去救,那个术他好像没有和师父学过。
这可怎生是好,他看到三天后就是隔壁有十人被带上断顶台。
他怎么才能施救呢,他身上器物一半是在瘦白马身上的褡裢里。
“还没想好、三天、三天,”
他想说,可又说不出来。如果那十人被他们给杀了,那什么都晚了,喝人脑、吃人心胆,已是丧尽天良,可虽那是个老太监、可他实际是个蛊雕变的,那只是只禽兽,和他说丧尽天良不就是对牛弹琴。
他得想办法,他想他师父,想他师父过往教他的那些法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