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酒馆里、在这酒桌上、你想、棒槌问了他们就能回答么?他认识棒槌谁呀,不过棒槌也没那么傻、他那猴精猴精的自有他的办法。
神算子没察觉出棒槌的变化,今天得了那名贵的草药内心中高兴的自不必说。
他现在要做的得是把师父你支开、他叫来店伙计、
“小二哥、再给我来一坛酒、”
“棒槌、不要、不要了、这就够了。”
“师父、今天虽然棒槌不能陪师父多喝一口、可喝酒咱得喝尽兴。”
店伙计又上来一坛酒。“小哥哥慢用。”
棒槌小眼睛一眨、“嗨、嗨、我比你大。”
棒槌拍了拍胸膛子,小二哥回头一笑、伸个舌头做了一个鬼脸,不过这小二哥确实也不大。
神算子喝完一碗、棒槌就又给他满上一碗,谁知这棒槌今天这么孝心,神算子心一乐。
不过他一想,今天那几味珍贵的药材、是不是这小子又打起了我这宝贝的主意。
他用手摸了摸胸怀、那几味药在他的内怀袋里,衣服不给我扒走、这东西谁也拿不走, 神算子酒今儿喝的畅怀、喝的开心。
这老头终于让棒槌给灌醉了,他又把店伙计叫来了,
“小 二哥、他先发制人了,你这附近有什么客栈么、”
那店伙计没敢再叫小哥哥、“我们后院就是,小爷你想住店?”
棒槌心想、这还差不多。
“是啊、是啊、”
“那你随我这边来,”
棒槌拖着神算子跟着店伙计,去了后院、不过这棒槌又害怕那三个人走掉了,所以他在神算子的屁袋下摸出两锭大银、一锭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一锭给那客栈的老掌柜的。
掌柜的,给我来个两人的住间,钱先给你、我这师父喝醉了,你让人帮忙扶一下。
看掌柜的有点年纪了、就像是一棵沉淀的老树、不慌不忙的收了钱、开了房间、客官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让人帮我把他送进房间吧、我这去给他买醒酒汤。”
“好说、好说,二剩子、二剩子、”
一个伙计跑出来、“掌柜的、”
“唉哟、怎么这么慢呀,把这老爷子送回房间。二楼六号门。”
“是、掌柜的。“
棒槌安排好神算子,就又回了这饭厅,饭厅那三人吃的酒足饭饱,正在剔牙。
棒槌先出了门,在对面等这三人,他要跟踪,他不知道这三人是干啥的,可他提到了钱老头、提到了茶。
莫非是说的我钱家、他要从这三人中一探究竟。
三人从酒馆出来后,就往街头走、走了很长时间、拐来拐去就到钱园了。
门锁一开,三人进了钱宅。
这给棒槌气的、原来是仨贼。
怪不得大吃大喝、看来是偷来的东西去卖掉了。
他在钱园生活了十年、十岁时他的记忆没有忘,当时混乱的场面又在他的面前一闪而过。
面前这宅子看上去已是年久失修、大门在风雨的逐浊下,都旧的不成样子了。
从远处向院子里看、几从的房子顶上也生出了杂草。他今日真的重回钱园了,可他的心变得沉重了。
大白天的,这三就折门而入、这盗贼太明目张胆了。
街路上还有人过,棒槌停在这大宅外,直等到天黑、他从墙头跳进了院。
园子内杂草丛生,他不知道那三人是否还在里头 ,他凭着还有的那点记忆,摸到了前厅房处,听到了三个人的说话。
“哼、这老头也真能藏、我看这除了茶不知还藏了什么好东西呢。”
“咱们这两天,还得全面搜索一下。”
“那个钱老头逮着下了大狱、他家还能有人回来,”
“老爷让咱们在这守着咱们就在这守着。”
“守株待兔、还能好吃好喝、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大少爷要是没这出、老爷对这钱家也就算了,大少爷变残疾了,老爷哪能善罢甘休。”
“听说这两天吴府里来亲戚串门子的,吴夫人的姐姐来了,老爷没时间搭理这钱老头 ,我总觉得,指定不能让他那么轻易的死了。“
“不得折磨他死才怪了。”
“算这钱老头倒霉、倒到我们三人手里了。”
“满棍、上面还有东西了么,有、我手摸到了 ,你得在
哗哗响,只听嗖的一声、一个东西从上面扔了下来。
棒槌贴到窗沿下向里面看、他也没曾想在他老宅子里还有这样的机关暗道。
老爹藏点东西还要这样的隐秘么。
“呆、三个小贼、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偷东西。“
那三人吓了一跳、这哪是光天化日,这都黑天了。
不过他们三人马上就镇静了下来。
三人也不是白给的,是吴大人手下保险队的,平日都是他们逮别人,今儿,做贼心虚了。
棒槌踹开厅房的大门,站在门口,一个干瘦单薄的身影立在那,只一眨眼间,三个人见不过是个小伢子,当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杜松说道:“你哪来的,与你何干,少管闲事,难不成你也是钱家人?”
“少废话,东西给我留这,赶快给我滚蛋。”
曹诏说道:“就凭你,来吧,你要打败我们哥仨、这东西你拿走,如果打不过,那你给小爷跪地磕三个头,小爷也放你一马。”
“和谁呢,小爷、小爷的,给你打折叠了,看你还小爷不。”
说着棒槌从袖里掏出了那个桃木剑,往曹诏身上刺去。
曹诏向后一躲,再仔细看时,来人拿的是一把木头剑。
不紧让他笑掉大牙,他心思着、这人呢、不是疯子就是精神有问题。
棒槌紧追其上,当然他打的没什么套路,就把那降妖剑反复抖喽来、抖喽去。
杜松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啥也不是呀。
看准了照棒槌后头狠狠地踹了一脚,这一脚不虚发,棒槌那小身板飘轻,还给踹飞了,这他哪想到,他还有点怪自己脚重了。
棒槌飞起来不要紧,这下完了,他以为自己咣当撞墙上,那就成壁画了,可能活不了。
不过情急之下,他抓住了大柱子旁边的绳梯子,眼瞅着冲出去的身体拦回来了。
梯子上还有一个人呢,满棍在上面,就是那个看着清秀点的那人。
棒槌这么一悠,上面的人差点没掉下来。
那人猛喊“小兔羔子”
这好啊,棒槌抓住绳子,脑袋清醒了,他脚往柱子上一踹,反身第一脚就朝着杜松踹去。
叫你个偷袭的家伙,这一脚正揣在杜松的脸上。
杜松向后一仰,差点没来个四仰八叉,曹诏反应的快,跑了过去、把他又托起来了。
可现在的棒槌就像是弹簧,收了回来,又踹了过去,这两脚下去,杜松和曹诏的脸上一人又重了一脚。
“来吧、上呀。”棒槌叫嚣道。
棒槌是越打越起劲,他在软绳的扶梯上灵活自如,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一根老参精脱生的话,说他是猴子变的那也有人信。
他飞来飞去,杜松和曹诏也不是没有办法。
只是上面的满棍,想钻进九宫格的棚顶那是不可能,想下来,也是不可能的,他就卡在上面,上不去下不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