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在众人散去时。
李月盈遣散了村里的人,来到了停尸房。
一整天都在迎合村长到处走,丧事还真是累人。
终于得空,李月盈也没想其他。
直接坐在了马麟祥的尸体旁边歇了歇身子。
“唉。”
就在李月盈身后,马麟祥的手突然在白布下伸了出来。
缓缓凑向李月盈。
在李月盈扶着肚子站起来之际,狠狠抓在了李月盈的屁股上!
“啊!!”
李月盈惊慌的将身子向前一躲。
随即愤恨的回头,挥起胳膊便甩在了马麟祥的脸上。
“你给我放尊重点!”
李月盈的也不是好惹的主,要不是大着肚子,她一定好好收拾马麟祥一顿。
“哎呦,咱们是小两口啊!我摸两下都不行?!”
马麟祥坏笑着撇撇嘴。
即便是挨了李月盈一耳光也没有收敛的意思。
李月盈活生生的大美女当前,被打两下算什么!
马麟祥从停尸房的床上起身。
也不顾李月盈大着肚子,一把将其压在了床上。
“快跟你男人亲热亲热!”
马麟祥凑上前便要将手探进李月盈的身子。
李月盈即便有些功夫底子,但此时她怀着八个月的身孕。
也不敢大幅度的挣扎。
“谁跟你是小两口,我警告你,再不把你的脏手拿开,有你好看 !”
李月盈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
着马麟祥要是长的周正也就算了。
偏偏还是大蒜鼻子,耗子眼。
天生一副猥琐的长相!
“别害羞嘛媳妇儿,现在全村的人都当我们是夫妻呢,不如就假戏真做吧!”
“反正八个月了,也没问题的噢!”
言罢,马麟祥便一把将李月盈的手抬起来放在身后。
随即迫切的想吻上李月盈的嘴!
这装尸体还真是无聊得事情。
一整天都得躺着,人来人往的在院子里说话,他又不能有什么过于明显的举动。
也就晚上才有机会放松一下!
李月盈扭着头。
将手抽出一支,抵住马麟祥恶臭的嘴脸。
身上尽量向一边侧身。
以免挣扎之际伤到腹中的胎儿。
现在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你干什么呢!”
李月盈的哥哥在危机时刻赶了过来。
在门口立即大呵一声,制止住马麟祥的动作。
“哎呀,糟了糟了,这下让你丈夫捉奸在床了!”
马麟祥对于眼前这个男子,多少还是有点忌惮的。
就算嘴上跑火车,手上还是不自觉的松开力度。
李月盈见马麟祥终于舍得放手了。
赶紧从停尸房的榻上翻身而起。
“马麟祥,你竟然对我毛手毛脚,不想活了是不是!?”
李月盈嫌弃的擦了擦脖颈上被蹭上的口水。
她站在自己哥哥李青的身边,顿时有了底气。
这也就是估计着八个月大的孩子,否则她绝对不会让马麟祥这个贱男人占到一点便宜!
好在哥哥在外一直跟他用夫妻相称,这才免除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否则今天这个马麟祥必然会蹬鼻子上脸。
“哎,你可别冤枉死人啊?”
马麟祥重新躺回停尸床上,将白布往头上一盖。
没有金钱,没有女人。
人生还真是毫无乐趣!
希望村里的陪葬品能大方一些,足够他维持一阵子。
“行了行了,还有心思吃豆腐,死性不改。”
“现在我送你到灵堂去。”
李青紧紧蹙眉,不耐烦的将马麟祥身上的白布掀了起来。
要不是这个马麟祥暂时还有些用处。
就凭对他妹妹毛手毛脚这一点,就够他死上一百次了!
另一边。
马麟祥干脆破罐子破摔。
既然李青闯进来扫了他的兴。
那他一定不能对这个李青唯命是从。
否则,就太没面子了!
反正这是村里,李青也不敢搞出什么动静。
难不成还能跟他动手?
见马麟祥还是死皮赖脸的摊在榻上不起来。
李青终于是有些压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上前一步就拎着马麟祥的脖领子,将其提了起来。
“你最好机灵点,这么晚了还在停尸房搞出这么大的声儿,你想前功尽弃?!”
言罢,李青又将马麟祥狠狠甩在榻上。
马麟祥吃痛,也不敢再过多惹怒李青。
转而起身,从榻上站了起来。
找补道:“动什么手啊,绝对不会有事的,真粗鲁!”
……
灵堂内。
做法和哭丧的人已经纷纷散去。
只有地上遍布的烟灰和纸钱,能够看出这里曾经的热闹。
李青见众人散去,便将马麟祥的尸体摆在了正中央的停尸榻上。
放眼望去。
灵堂内除了棺材,空无一人。
只有墙外传过来二叔和村长说话的声音。
以防隔墙有耳。
马麟祥和李青没敢再做其他的动作,也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
走之前,李青还特意将门锁落上。
这一切都被墙边站着的朱大肠看在眼里。
徐扬也一直在角落中观察着灵堂的动向。
朱大肠做纸人的时候一直拘谨着。
现在好不容易能放松,直接都躺在了马麟祥的尸体上。
心道反正麟祥现在只是一个死人,不如就让自己先放松放松。
占一下他的床位。
“哎我的妈呀,这谁啊,这么重!”
马麟祥在心里默默感叹一句。
将眼睛眯起一条缝,往身上的一坨肉瞧了一眼。
徐扬站在柱子后面,见状忍不住捂嘴一笑。
马麟祥现在心里指不定把朱大肠骂了多少遍了!
但面上却还只能装成一个死人。
不过,现在还不是徐扬现身的好时机。
若是此时出去影响朱大肠的计划。
那他们的目的就会全都被马麟祥听去,告知李月盈等人。
所以暂时,徐扬只能在暗中观察着朱大肠。
正好借此机会,让朱大肠好好收拾一下马麟祥。
“麟祥哥,是我啊!”
“你千怪万怪,不要怪我来打搅你呀!”
朱大肠盯着马麟祥的尸体,坐在床边认真的解释起来。
“因为我看你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想帮你验验清楚,到底怎么死的!”
言罢,朱大肠也没有把自己当为外人。
上手便解开了马麟祥的衣领扣子。
紧接着,将其身前的衣服全部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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