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初融。
房帐内,芙蓉帐暖,纱帐摇晃,似乎要遮挡那乍现的春光。
“小骗子,你自己说说,骗了我几次了?”
温汀双眼朦胧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手指无意识的收拢在棉絮下,一时不慎,深深划破了被料,飞絮四起,似乎是再也受不了了,语气里,隐隐有了哭腔,“轻点,求你……”
她手指慢慢,爬向男人的衣袖上,亲亲拽了拽,似有讨好的意味。
男人停下动作,眼底的情欲并未消退,声音里还带着一层暗哑,“错了吗?”
温汀思绪有些飘远,只是一瞬,有被男人拉回了现实,“知错了。”
如果说,他扒皮抽骨都不算错的话,那她逃跑,又怎么能算的上错?
似乎是洞悉到了温汀的心思,江行之直接欺身,一把握住她的手,狠狠禁锢,他半个身子悬弓在上方,但依旧能感到灼人的温度,仿佛要把两人燃烧为灰烬才甘心。
温汀动了动被他桎梏的手,没能挣脱,“真的,”她一只手慢慢捂住男人的眼睛,“知错了。”
男人嘴角勾起,眼睛被挡住了,丝毫没撵去他的攻击性,反倒添了几分邪魅,“若真的知错了,又怎会发抖?”
……
睁眼的瞬间,几乎是惊坐而起,温汀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内衫已经湿透了,窗外还在飘着白雪,照的屋里一片亮堂。
过了好一会,温汀的气息才喘匀,不知是第几次梦见江行之了,虽然过去五年,却如同噩梦一样,每每梦见,都是烈火焚烧般的肝肠寸断。
前几年,因为战乱,漠南寸草不生,又久逢大旱三年,阿娜没了法子,只好变卖家产,带上她一起上京投奔舅姥爷。
只没想到,一路却遇到官匪,奸淫掳掠少不得其中,阿娜,就是因为这而死,她也是这样认识的江行之。
窗外还在飘雪,温洵却觉得这雪,异常的寒冷,似乎要把她带入,那年大雨中,交杂着的雨血一样,耳边,还隐隐响起,马鞭抽起后的马蹄声。
“快走!”
那是阿娜死后,她被迫流亡,之后辗转到了土匪手中的第四天。
“少跟老子耍花样!”
男人粗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倒了霉了,碰到这个娘们,走走不动,跑跑不动,还不会说话,除了一张脸,浑身一点价值都没了。”
“别唠叨了,到了花楼卖了就是,起码可以很捞她一笔。”边上的匪徒安慰。
可看着温汀的目光,却越发的炙热,灼烧的温汀心底在发颤。
果然,到了夜里,白天好言相劝的男人,悉悉索索的摸索了上来,温汀本就是一直防范着的,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现在赫然有人扑上来,下意识的,就是一脚,也不知道踹到了哪里,只听对方抽吸了口凉气,之后就恼羞成怒的扑了上来,给了温汀两巴掌,“贱东西,我劝你还是给我老实点!否则就不当当是我弄死你了!”
温汀从未听过荤段子,但他言语之后的意思,她也清楚,一但她喊叫起来,惊醒了男人的同伴,及时他们会因为因为这个产生嫌隙,但是没有人会傻的,放在嘴边的肉不吃,吃亏的最后还是自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