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队的配给人员终于选出来了,幸好赵虎也在其中。
赵全暗暗松了口气。
昙生:“没领到的队员也别气馁!以后我会再想办法多弄些作战服回来!”
队员们闻言,脸上都带了希望。
“三队长!你啥时候再弄回来啊?”有队友问。
昙生心里叹息。
他也恨不得一次弄个几千套回来,但是那家作坊短时间只能做出五百套,再多也无能为力。
好在这一次自己去取衣服时,给了他们五千金币的定金,定制了两千套作战服。
但是,自己一来一回要好几个月
算了,暂时只能另辟蹊径了。
可惜阵灵不会炼器,不然的话,倒是可以请它帮忙做些出来。
他记得阵灵的结界里好像有不少坚韧的材料,假若能弄些出来,让基地家属帮忙做些简易防弹背心也不错。
昙生想到这里,立刻返回石室,进入农场。
“非陌!”
没人答应,倒是堤丰窜了过来,见到昙生就告起状来:“那个白毛矮子打鹅!”
它顶着一只乌青的眼睛,气呼呼道:“它抢了鹅的房子!你帮鹅去揍它!”
昙生朝面包树瞧一眼,心道:自己可打不过那家伙。
“那棵树有什么好?回头我再去非陌结界里弄几棵大树进来,咱们睡一棵玩一棵再吃一棵!”
如今阵灵也寄居那具身体,他便能打过也不能打。
揍它就等于揍了阵灵。
而且,自己还有事求它呢。
那棵面包树上的果子已经被摘得七七八八,现只剩下没成熟的,眼看连树下的铁嘴山鸡都快没吃的了。
果园子比之前大了好几倍,是时候再弄几颗大树进来了。
小树他没兴趣移栽,因为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结果成材,要移也移那种千万年的高阶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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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长千万年的高阶灵树只有阵灵的结界有。
堤丰见昙生不帮自己,气恨恨跑去木屋,将厨房里面的食物都搬了出来放在草地上,然后大吃起来。
它要把那个家伙的食物都吃光!连汤都不留给它和他!
昙生收拾好作物,启动傀儡帮忙将地刨一遍,再种上种子。
出了农场,外面仍然在下雨,明明是七月盛夏,却凉爽的像初春一样。
下午,基地又收进两拨人,大都是病人。
“这是闹瘟疫了啊!”黄仲担心道:“总这样收人进来可不行啊,万一将咱们传染上咋办?”
长富也有些忧心,但来投奔的大多是团里队员的家属,自己不管的话,似乎也不妥。
“先前那些人喝下药效果如何?”昙生问。
黄仲:“下午俺去看时,他们精神头足的很,有几名拉肚子的,现在也不拉了。”
昙生点头。
看样子,那药的药效还行。
“我这里还有十几颗,你拿去熬煮给那些人喝;再找大锅煮几锅,分给基地所有队员喝下一碗预防。”
“哎,俺这就去!”黄仲笑眯眯接过黑果子,走出团部窑洞。
昙生又取出一匣子果子交给长富:“大哥,这些药果你收着。我准备去省城一趟,过两天就回来。”
长富接过匣子,问道:“去省城做啥?”
“我想去省城买些缝纫机回来,以后咱们团里人的衣裳都自己做。”
“缝纫机?”长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名字。
“用它做衣服,比手工一针一线缝要快多了。”
昙生:“基地里的家属不少,闲着也是闲着,我想开个服装厂,让她们做衣服出售,咱们团队也有一笔进项。”
团队有钱赚,家属们也有工资拿,两全其美。
长富笑了,“那感情好,俺就是再收几百人进来,也不愁了。”
最近又有不少家属来投奔,长富虽没说啥,到底有点忧心忡忡。
既然二弟想到法子让那些人不做寄生虫,再好不过。
其实,队伍规模越大,长富心里的压力跟着也大。
若没有二弟弄来的粮食,自己不做劫匪的话,根本养活不了这许多人。
“大哥,如果再有人过来投奔,先给他们在基地外弄个帐篷待着,等病好了再放进来。”
昙生真担心明天还有更多的人过来。
药田的药材要两三天才成熟,而自己已经把所有的药果都拿出来了。
“知道了,俺这就去吩咐。”长富点头。
昙生回到石室,由石室上了野狼岭的山巅。
召出独角马,飞向高空。
独角马穿过雨云,飞到云层上方,只见四周茫茫云海,不由迷茫地叫了一声。
四面全是雨云,根本看不清下面情况。
“咱们去东南!看到有大城市就下去!”昙生拍拍独角马。
云层上方烈阳高照,却感觉不出一丝炎热。
独角马翅膀一扇,向昙生指的方向飞去。
两小时后,来到一处城市上空。
看情形,比凤县大了三倍不止。
在城外一小树林降落,收起独角马,放出一匹上了鞍子的黑马。
昙生骑着黑马进了城。
龙城高大门楼上站了十好几名身穿军装的士兵,肩上背着步枪。
底下百姓们骑驴或推车陆续进出城门。
昙生进了城门不久,就见一辆黑色轿车飞驰驶来,差点撞上几名行人。
行人怒目而视,却不敢开骂。
昙生皱了皱眉,迎面就见驾驶车辆的是一短发少年,面目清秀,神情却异常冷漠。
那少年朝昙生瞥眼看过来,与他对视几秒,车辆已经擦身而过。
“不男不女的人妖!”有人低低骂道。
昙生如今耳聪目明,又听有人低声道:“你小声点!当心被人听见!”
“哼!听见又怎样?难道没有王法了?”
“王法也管不了她卫其琳,那个女人就是个”
声音隐下去,众人匆匆离去。
昙生找到一家大旅馆,将马匹寄放在里面,又定了一间上房。
问清龙城最大百货公司的位置,便叫来一辆人力车。
“去兴盛百货公司。”
“好嘞!您做好咯!”
车夫穿着有编号的无袖汗衫,头上戴着一顶遮阳草帽,抽出肩上汗巾掸了掸座位,请客人坐上车。
昙生坐在车上,看这名车夫蹬着三轮车,不由想起前世的人力三轮车来。
“你的车子从哪里买的?”他问。
车夫抹了一把汗,道:“俺们都是租的车子,每月要交给出租公司五块大洋呢。”
昙生:“这样啊。”
省城就是跟自己待的小县城不一样,很多公司跟前世的差不多。
像出租公司,货运搬家公司,外贸公司,百货公司,包括酒楼饭馆,银楼典当行等等。
若不是省城很快成为外寇的攻击目标,他都想带着家人搬到这里居住了。
自己那小县城虽然闭塞,在以后十数年间,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貌似到最后也没被外寇攻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