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很病态,也在用祭祀的路子在‘创造真菌’,后续我们也询问了一些人,在我们的询问技巧下,很多人都说:
‘没有金花婆婆,祭祀果然是成功不了的。’”
曾警官合上了手中的册子,眼中的神情分明是在说——
对喽,如果是她,一切都对得上喽。
我心脏狂跳,彻底明白了来龙去脉,旅馆藏尸,毋头村中活祀,最后查到已经死去的村长家里,大概率发现了杨金花还在陈家村的时候是什么角色。
他们能查到杨金花改名,当然也能查到能被称为大事记的生平,比如,杨金花曾经在食肆轩学厨,创办韵梦记,嫁给杨姓高人。
虽然杨金花如今只在夜晚出没,但还是有一些照片流出。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年人,还能保持年轻,明显就是不对劲。
按照他们整理出来的这条线看下来,杨金花确实很有可能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帮忙举办活祀,后续别人学着她的做法杀人,现在这老板娘也很有可能是被她所害.
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不是玄学,对他们而言,但其实都已经有迹可查,现在更像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将一切串联起来。
他们这条线路很显然是错的,但他们若是能继续深挖杨金花,对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我想了想,没有再继续装傻:
“所以您现在找我,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曾警官的消息显然已经有些透露的太多了。
在他的视野里,杨金花等同于还未抓捕的罪犯,如果真的觉得我和杨金花是同伙,没有必要同我说这么多的东西,极为容易打草惊蛇。
除非
曾警官一直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笑意:
“最开始的时候没有这种想法,只觉得你对事情的参与度着实有一些高,所以才问出‘你是不是太倒霉的话’,想知道你是否是有意参活这些事情。”
“但是越说越多,自己在脑子里也盘了一下逻辑,觉得小姑娘你其实应该是无辜的,应该只是因为磁场有异,或像那些能人异士一样有些手段,所以才会经常遇见这种事情?”
“若你真的是真菌传播者,或者是杨金花的帮凶,没有道理将这些事情一件件全部都捅出来,让他们在沉默中灭亡,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
谁能想到,我确实就是倒霉
我自己也有些无奈,回过神来的时候,曾警官已经写了一个联系方式递到我的面前:
“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今后有事情的话可以联系我。”
“小姑娘,你还年轻,虽然才刚来舒城不久,但如果真的发现这些事情确实是杨金花做的,哪怕有确凿证据,自己也不要冒进,联系警察处理。”
我顺手接过纸条,将号码牢记在脑中,顺手将纸条放在灶台上燃烧殆尽。
一扭头,发现曾警官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我都险些忘记你现在还住在杨金花家里了,能这么警惕是好事情,年轻人很聪明,看来我能少担心你一些。”
真是坦率的夸赞。
我谢过了曾警官,也挑挑拣拣将杨金花最近的事情,还有对我的掌控监视也说了,眼见对方眉眼皱的越来越深,显然有记在心上,我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曾警官重新掏出小册子记记写写:
“好,我们会去玫瑰会馆以及游艇上调查一下,谢谢你提供的信息。”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取出手机里面的监控。”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建议,在对方略有震惊的眼中,掏出了堪比砖头的大铁盒,展示了一下内里的手机,又很快放了回去。
曾警官的表情不能说是心服口服,但明显也算是佩服,竖了个大拇指:
“那有事情的话再联系,我先去处理这件花盆藏骨的案件。对了,你要是真倒霉,以后就少出门吧小姑娘.”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旋即又想起来一件事:
“现在就有事情想问可以吗?”
曾警官重新折返,我快速问道:
“杨金花嫁的那位丈夫,曾警官知道吗?”
“我听说他是有钱的大户,从前在舒城里面给人看玄学风水,攒下了不少的钱”
我话还没有说完,曾警官就打断了我,眉头紧锁:
“你这是听谁说的?”
我心头一惊,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是有哪里不对吗?”
曾警官十分的严肃:
“全部都不对。”
“杨金花嫁的那位丈夫是非常普通,甚至可以说是贫苦的家庭,父母早亡,学生时代都是街坊邻居供养他上学,他也不是什么玄学人士,而是一位穷画家。”
“而且还是那种非常标准的穷画家,生前画作籍籍无名,买不起水彩颜料,死后遗作一路暴涨那种。”
“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看看”
画家?
几乎是瞬间,我便想到我第一次进杨金花别墅中,一进门就看到的那副千里江山图。
那是一副起笔走势甚是雄伟的中国画,画技精湛,但落款者却寥寥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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