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腊八醋,我真不信拿不下来。只要我出个好价钱,他怎么会不卖呢?”
何荣民继续笑着说:“那你去问问呗,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何礼弟就是个倔骨头,还真不一定会卖给你。”
二人走进了何礼弟的家,恰巧碰上他正在做咸菜。
这可是他的绝活,甚至在那个割断资本尾巴的时代都没有停止过,也是依靠这门手艺致富了。
通常大伙制作咸菜,没有超过三个月是不可能弄出来好味道得。
但是,令人惊奇的是,何礼弟制作的咸菜只需三天,味道不仅极佳,而且口感酥软,仿佛已经腌制好几年一般,这一直是个让人费解的谜。
周文浩说明了他的来意,但听完后,何礼弟直接摇了摇头。
“这腊八醋,三年往上的我有,二十年的,我也有,但我不能卖给你,哪怕你给我多少钱都不卖。”
周文浩感觉有些惊讶,“老何,这是为啥呀?”
但何礼弟并未给出解释,只是让他们快点离开。
这时,何荣民也被气着了:“何礼弟,别太不知好歹。周老板想买你的醋是要救人,这事关重大。你居然拒绝,好,那我明个就到县里的卫生局举报你,举报你在家违法制作咸菜,还往里面加石灰,危害公众安全。”
何礼弟霎时愣住了,急忙问道:“民叔,您咋说我这咸菜中添加了石灰了呢?有证据吗?”
在村里的辈分中,何礼弟的地位是相当低的,甚至连何荣民也算得上是他叔叔。
“何礼弟,你可能瞒得过其他人,但瞒不过我。”
“在这村里,谁家的事能逃得过我的耳朵。你每年都进购大批生石灰,明明不修房,也不抹墙,这石灰用在哪儿了呢?你日复一日地往集市上运咸菜,难道不是加在咸菜里了吗?哈哈,我猜得没错吧?”
何礼弟连忙拉住何荣民,带着笑脸陪不是:“民叔,一点腊八醋而已,我给你们就是了。”
“就是不能给你们太多,我还得留一下当引子,拿十斤给你行不行?”
周文浩轻轻一笑:“何礼弟,我不需要那么多,你就装三斤陈二十年年的给我吧。多少钱你说,我付钱。”
何礼弟面带尴尬地笑了笑:“民叔,请您手下留情,万万不可将这事传出去啊。”
“更别到卫生局举报我,我就靠这个小生意谋生。如果你把我逼得搞不成了,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何荣民轻蔑地哼了一声:“何礼弟,你这是自讨苦吃,好吧,既然周老板只要三斤,我答应你不说出去,但以后别再搞小动作了。”
“周老板说喜欢你的腊八醋,你就每年送一坛给周老板,自然会有好处给你。”
何礼弟赶紧取来玻璃瓶,给周文浩倒了满满一瓶,放在称上,整好是三斤重。
周文浩不想利用自己的地位欺压人,便留下了三十块钱,然后返回了村委。
“荣民,你真是不错,这干部当的,比我厉害多了。”
何荣民挠着头嘿嘿直笑:“周老板,您可是上过大学的人,比我聪明的多,将来定是前途一片光明。我呢,只是比较熟悉村里的情况,了解每个人的弱点,何礼弟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周文浩想了想,觉得在村子中做个干部确实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常言道,千军容易带,一人难调教。这句话在现今的农村颇有道理。随着大家对法律的认识日渐加强,不能再单纯依赖老办法来管理他们。这就需要像何荣民这样精明的人才能治他们。
周文浩带着那瓶宝贵的二十年陈腊八醋回了老家。
一进诊所的门,他便将醋递给了周宗杰。周宗杰轻轻一闻,便知其珍贵:“文浩,你真找到好东西了。这醋至少存了二十年,你现在可以带她来了,我绝对能把她的脚臭治好。”
于是,周文浩立刻前往县局,与顾欢欢见了面。
他将情况告诉了她,尽管顾欢欢半信半疑,但她还是跟着周文浩回了周老庄。
见到大夫周宗杰后,她不再犹豫,脱下了鞋子。
那一刻,一股强烈的异味充斥了整个屋子,周文浩急忙屏住了呼吸。他虽然知道许多人有脚臭的问题,但顾欢欢的脚臭是前所未有的,简直和烂咸鱼没什么两样。
不过,周宗杰似乎并不在意。
他让顾欢欢坐在一旁,然后仔细地取出自己精心配置好的药水,然后让顾欢欢将脚浸泡其中。
半小时后,他开始为顾欢欢的脚按摩。经过几轮如此的治疗,顾欢欢的脚部状况似乎有了显著的改善。
顾欢欢自己也被这一变化所震惊。她好奇地把脚提到鼻子前,细细地嗅了嗅,然后惊讶地说:“周文浩,我的脚竟然没有那么难闻了!”
周文浩苦笑着回应道:“欢欢,其实它还是有一点味道,但现在确实轻了很多,已经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了。”
顾欢欢听了,羞涩地笑了起来。
她开玩笑地说:“文浩哥,如果有一天我的脚变得香香的,我会请你吃大餐。”
周文浩有些尴尬地笑了。
他心想,如果是一个大美女邀请他吃饭,那自己肯定会很开心。但顾欢欢的长相实在是有些难看,与她一同出现在大街上应该会很丢人吧。
一旁的周宗杰笑了笑,说道:“文浩,我保证,只要再进行两次治疗,这位小姐的脚不仅不会有臭味,而且会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顾欢欢欣喜若狂,接着又来了两次。
没想到果然如同预期一般,脚上的异味完全消失了,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周文浩也不禁佩服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