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念念逗完祁风,眼神转向祁郁。
祁郁脸上已经没什么血色了,表情扭曲痛苦,看上去出气多进气少。
她掏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戴上,叮嘱祁风:“你就待在这儿别动,我先去把她解决了。”
符念念走到那长舌鬼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语带笑意的说:“忙着呢?”
长舌鬼猛地来了个九十度转头,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勒住祁郁脖子的舌头也随之收紧,祁郁被勒的翻白眼,眼看着人就要没了。
符念念用力把她的头拍回了原位:“你注意着点,别把他玩死了,他在阳间还有债要还。”
长舌鬼被拍懵了,符念念瞥了一眼她勒着祁郁的舌.头,有些嫌弃:“你又不是吊死鬼,吐这么长舌.头干嘛?恶不恶心?”
长舌鬼眼球转动,收回勒在祁郁脖子上的舌.头,朝着符念念的脖子勒去。
符念念眼睛里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伸手拽住那舌.头,长舌鬼见舌.头动不了了,疯狂晃动头部。
“都说了你伸舌.头的样子很恶心。”符念念一边说手上一边用力,舌.头被她整个拽了下来。
长舌鬼被硬生生拔了舌.头,发出意味不明的惨叫,异常的尖利刺耳。
符念念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吵死了。”
长舌鬼眼睛翻白,表情扭曲,双手狠厉的直冲符念念的脖子掐去,符念念轻描淡写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手上用力,长舌鬼的手腕应声而断。
符念念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脑门上贴了张符,她不动了。
符念念随手把她扔到了地上,屋里的温度恢复了正常。
看了全程的祁风:“……”他突然就觉得鬼也没那么可怕了。
符念念看向祁风,指了指祁郁:“把他带着,我们去找人。”
兴水别墅区,闭着眼睛坐在坛前施法的王大师猛地吐出一口血,满头黑发在一瞬间变成了白色。
坐在不远处的孟曼妮着急的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问:“王大师,你怎么了?”
王大师睁开眼睛,呼吸都断断续续的,他缓了好久,才勉强能开口说话:“对面真的是个小丫头吗?我养的煞被她抓了,我被反噬了,赶紧带我离开这儿。”
孟曼妮闻言一下子就慌了神:“怎么会呢?她看上去比祁风还小,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王大师反手抓住她的胳膊,手用力的青筋都绷起来了,语气狠厉:“不要管那么多了!你先扶我离开,她很快就能找过来。”
孟曼妮慌乱的点头,扶着王大师站起来往外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孟曼妮回头看了一眼,瞥到了那个坛子:“大师,那坛子不带了吗?”
王大师觉得孟曼妮这个女人实在是愚蠢,都这个时候了,带上坛子不等于带了个定位器吗?
但他还要靠着她,所以他耐着性子解释:“不能拿,会被找到,煞虽然不好养,但总归还是有办法弄的,你快点带我离开这儿,晚了就来不及了。”
符念念跟祁风来到兴水别墅区的时候,王大师跟孟曼妮已经逃了。
符念念随手把拎着的长舌鬼扔到地上,看向旁边的祁风:“用祁郁的指纹试一下能不能开门。”
可能是这一晚上受到的冲击太大,脑子短路了,所以祁风脱口而出:“符小姐,你不能穿墙吗?”
符念念闻言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点头:“我能,但我怕你不能。”
祁风问出口就发现这问题有多蠢了,人怎么可能会穿墙?符小姐肯定是逗他玩的。
祁风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我马上就去把他拎下来。”
祁风回到车上把祁郁拎了下来,拿他的指纹开了门。
符念念拎起那长舌鬼走进屋里,祁风拎着祁郁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
坛子就摆在客厅,旁边还有血迹,符念念走过去拿起了坛子,抬高摔到了地上。
坛子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头骨,头骨被符纸包着,散发着浓浓的煞气和阴气。
符念念把头骨上面的符撕下来,扔了张符纸进去,符纸无火自燃,吞噬了那些从头骨上撕下来的符纸。
她回头看祁风:“报警吧,这头骨的主人是被那道士害死的。”
祁风愣了一瞬,再看向被扔在地上的长舌鬼时,眼神多了丝同情。
符念念神色冷漠,声线微冷:“收起你的同情心,她虽然是被那道士害死的,但生前是个杀人犯,满身恶气的人死后才能被养成煞。”
祁风闻言心头一紧,不敢再多想,拿出手机报了警。
符念念转身上了楼,祁风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符念念像是来过这儿一样,熟门熟路的走到了王大师住的屋子。
王大师走的匆忙,什么都没来得及带。
卧室里面有一些罗盘,符纸之类的东西,床头柜上还放了两个小坛子。
符念念的眼神在看到那两个小坛子的瞬间就变了,她快步走过去,拿起那两个小坛子,盯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祁风现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