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用陆彦哲说,阮竹都已经是想好了要报仇的。
两世,阮嫣然都代替了自己的身份。
两世,她都知道真相,却不说出来一点信息。
上辈子到死,阮竹都那样凄惨。
她怎么可能不报?
她捏着拳,咬着牙,一股凶狠的样子道:“报!必须报!”
“但时机还没到。”
“还是要等等。”
之前京都大学校长说的话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现在就直接说出来,保不齐阮嫣然要做什么狗急跳墙的事。”
“她之前两次进警局内都能被保释出来,档案虽然记录了,但一时之间再想把她弄进去,也没那么好弄。”
“我想着,恐怕至少还是得先把医师协会的会长李会长拉下台了再说。”
“这样即便是去扳倒阮嫣然,也才能完全无后顾之忧。”
“否则把她好不容易送进去,结果一转眼又被医师协会的保释出来,未免也太浪费功夫了些。”
层层相护。
若是做不到一击必中。
那么前面的这些动作反而会成为打草惊蛇。
显然陆彦哲也是明白这个道理。
“既然如此,那有关于你的身份这个问题,我是暂时让我这边上面的人对最上面的那位保下密吗?”
按理来说这样的情况可以算是违反上级了。
但上级不是没确切开口过要查询嘛。
再说了这件事最主要的还是阮竹本人。
所以还是得看阮竹本人的意思。
因此影响也不算是太大。
这会儿陆彦哲问出这话来,当然也主要是想保护阮竹。
“目前我在京都手无寸铁,远远比不上阮嫣然背靠医师协会和宗家。”
“宗家倒是好弄。”
“可这医师协会的势力,那可是不容小觑。”
“我若是提前暴露,只怕有生命风险。”
“我的个人建议也是先瞒着。”
前世她出车祸而死。
撞她的说是喝醉酒的,可这一世因为陆子迪的拐卖事件,她才知道那人是人贩子三哥。
这其中的关联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撞死她的也必然是阮嫣然指使!
如今她虽然有内气在身。
可她却多了许多的软肋。
她承担不起,或者是她不敢有一点意外来面对这些软肋的离去。
陆彦哲想到这里自然也是和阮竹一样的想法。
两夫妻暗暗点头,心中已经是做了相同的打算。
等两个人彻底商量好之后。
陆彦哲看了看外面的天和钟表上的时间。
眼看着快到他离去的时候。
他摸了摸阮竹的脸。
“当初我也是侥幸在京都这边的部队里待过一段时间,认识了好几个好兄弟。”
“那时候我的手上还有点闲钱。”
“因此也是和这几个兄弟们一起合伙开了店。”
“这几个兄弟退伍从部队里离开以后,这些店面就主要由他们自己掌控,但我做为当初出钱的那个还是成为了股东。”
“虽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决策权。”
“但每年的分红也是有不少。”
“后来我得到那些分红后,自己又拿着这些分红陆陆续续的开了不少店。”
“媳妇儿。”
说到这里。
他深情的望着阮竹的眼睛。
“那天晚上我把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了你。”
“那些白纸上写的那些就是我在京都的全部资产。”
“你可以随意动用它,媳妇。”
“我知道你在京都里想买一座四合院,还有四十三万的债没有给。”
“若是你愿意的话,你拿着那些股份去店里,直接找他们老板要钱就好。”
“这么多年我都没去拿过。”
“现在估计已经是个天价数字。”
“媳妇。”
“这些钱能解决你的任何困境。”
他把绝大部分的时间还有自己都奉献给了国家。
因此面对阮竹的时候他只觉得心中全是对于她的亏欠。
如果这些钱能解决阮竹的危机。
陆彦哲心中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此刻他一点一点的给阮竹讲解。
这个店在哪,店里的老板是谁。
哪些直接做成了公司,目前估计都快上市。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等他说完阮竹的眼睛都亮了。
救命啊!
谁懂啊!
她以为自己当年嫁了一个断腿的不能下地干活的男人。
谁知道原来背地里竟然还是个小金龟。
她的眼睛闪亮闪亮。
在陆彦哲的话语下喜滋滋的点头。
等到时间一到,陆彦哲要走时,她还觉得惊喜连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