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近很忙,”一位黑色头发的女人用丝帕擦拭着身体,转过头微微扇了扇眼睛,“还是另有新欢了?”
穆萨躺在床上抚摸着对方纤细赤果的背部,说:“我很忙,哪有时间找新欢。”
女人看了看地上碎裂的衣服,走到门口捡起黑色的斗篷披在身上:“大人,您对我太过粗暴,我要您付我两倍的价格,还有,您要陪我的衣服。”
穆萨微微笑了笑:“可以,小芭奴。”
芭奴轻车熟路地从穆萨的腰带上解下钱袋,来到梳妆台旁,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问:“您今天不执勤吗?”
“忙里偷闲。”穆萨看着她从梳妆台上拿起精油,说。
“新君主是个什么样的人?”芭奴沾了点儿茉莉精油抹在脖子上,问,“我听我的姊姊说君主是个俊美得如同天神般的男人,我可真后悔那天没到街上看看。”芭奴回过头笑了笑,“您说我能服侍君主吗?”
“别说傻话了,”穆萨从床上起来,捡起裂开的衬衣,“你是我一个人的。”
“那您怎么不娶我?”芭奴笑着打开胭脂盒子,在唇上点了点。
“好啊,”在发/泄完过度的压力后,穆萨明显放松了很多,“明天就来娶你。”
“那您这次别忘了啊,上次您这么说的时候,我可是等了好久!”芭奴促狭地笑了笑,“现在可以预支聘礼吗?”
“可以,”穆萨看着芭奴将他的钱袋掏空,把空钱袋扔给自己,他笑了笑,“贪心鬼。”
芭奴拿起梳子整理自己凌乱的黑发,一边说:“君主来了之后,附近出现了一些法国人,看来以后我们也能换换口味了。”
正在穿衣服的穆萨警觉地抬起头:“法国人?”
“这里出现法国人很奇怪吗?”芭奴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去,“不过其中确实有几个法国人奇奇怪怪的。”
“说来听听?”穆萨来到她身后看着她。
“有个寄宿在达瓦里那里的法国人,一天到晚往外寄信,早出晚归,据说有人看到他经常在海边转悠,人家问他在做什么他也不说。”芭奴撇了撇嘴,“有这么一个奇怪的人住在附近让人感觉真不舒服,大人您好歹也是骑士长,就不能管管吗?”
穆萨心里惊诧了一下,难道...难道是!他装作不动声色地样子,摸了摸芭奴的面颊:“我很忙,哪有空管这些小事,今天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芭奴站起来送他离开,一边抱怨:“每次都这样来去匆匆,难怪到今天都没娶到老婆。”
穆萨吻了吻她的脸颊就离开了,他出门后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察觉到异象后就骑着马直奔达瓦里的屋子而去。
等到了达瓦里破旧的小屋后,穆萨急促地敲了敲门,然后直接闯了进去,他看到年老的木匠达瓦里后立刻揪着对方的领子问:“你是不是收了一个法国房客?”
达瓦里被他吓了一跳,指了指楼上,穆萨赶紧顺着楼梯爬上二楼,在昏暗的小屋里,看到了一个年轻的金发男人正坐在床边,脚边乱七八糟地都是破布,一个站在他身边年纪稍大的男人立刻从腰间抽出剑,呵斥他:“你是什么人?!”
穆萨握紧拳头,声音颤抖:“我...我是普拉亚的骑士长穆萨·达瓦帕纳,你们是...是什么人?”
在穆萨焦急的目光中,金发的男人回过头,虽然他的个头更矮,但他注视人的目光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他的语调缓慢柔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谁?”
“因...因为...”穆萨心中的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但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他问,“您...你来自哪里?”
“法国孔泰。”金发男人说。
穆萨的心仿佛被狠狠拽紧,他看了看对方手上戴着的蓝宝石戒指,突然间,记忆中前任伯爵的画像涌上心头,他声音不稳:“恕...恕我无礼,请问您是利奥波特·德·拉·巴特洛伯爵大人吗?”
对方冷哼一声:“我怎么会是巴特洛伯爵!巴特洛伯爵不正在宫殿中吗?!”
“君主!”穆萨单膝跪地,垂下头颅,“我请求您的宽恕!”</li>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随机的封面实在太迷了...</li></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