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角的灯点亮,帷幔漏出一角的光景。
小别胜新婚,他捉着相容就闹起来,这么多年已经练出来,熟练的一只手捉了相容正挣扎的手钳在床头。
“想不想?”
他的手正在相容后背作怪,那指头若有似无的顺着那根脊线,在相容一节一节的骨上轻抚。
手法高明,相容被他弄的只喘,被相钰摁在墙上的手直挠墙,“相钰!”
“嘘,阮安在养心殿外呢。”这样说,他却没有半点收敛,食指一路顺着滑下去,逗弄的相容整个人在他手上发颤,羞耻不已,面对相钰的一再挑逗相容别无他大,只能咬紧牙关
相钰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重新凑回相容的耳边对着耳根呵了一口气:“既然要咬就千万咬紧了,别出声……”
相钰直凑在相容耳边说能腻死人的情话,相容难堪又害羞,赶紧转过身来伸手捂住相钰的嘴,“赶紧闭了你的嘴。”
话是这样说,可自己的脸分明是红了的,相钰见了,眼里的笑意像星星一样明亮,伸手拿下相容的手,相容以为他马上松开,可他却抓着相容的手摸到自己两腿间硬`挺,耳边咬词却更加暧昧,“不让我说,便是要让我专心致志……”
锦背从塌边滑落,床上的垫絮被蹭的凌乱皱巴,进入的时候,胀痛不适与快意先后到达,相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死死抓住塌沿。
相钰覆下`身来,伸手绕过相容的脖子,硬扯开了他捂着的手,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后仰,只见相容眼里早泛滥春水一片,面色朝红,不让他捂着嘴他就咬着牙,就是死死不出声,相钰轻轻的呵笑了一声,抬着胯一下一下只往相容深处的敏感点撞。
相容不答,他就硬杠上了,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还一直被撞的整个身体不断地往前前推,嗓子里闷哼一下耐不住一下,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方式……
“相钰……”情`欲难耐,呻吟破碎的不成样子,相容涨得难受,却一直未得相钰的抚摸,无意识地蹭被子,借着摩擦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瞧你不经受的。”相钰沙哑着嗓子笑他,摁着相容的腰下去,让向自己抬高,这一下里面更紧致了,相钰猛地抽`插起来,相容闷哼都被撞地断断续续,后面的快感,前端得不到抚慰的空虚。
相容心慌地揪着锦被,这情`欲如同浪潮要淹没他,泛红的眼角,长长的睫毛一眨就惹了湿润。
相钰晓得相容是真的忍不了,于是左手探下,摸到相容两腿间最炙热的物体。
“嗯……”情难自禁,那些刚消退一点点的痒又重新提回嗓子眼。
“舒服了?”相钰促狭地抬头瞧了一眼,看到相容被他弄的无力垂歪着头不能自已,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笑,“逗你的,朕早让殿外的人退远了。”
于是自己起身抽出来,扶着相容的腰让他翻过来正把人正对抱在自己怀里。
相容无力的靠着相钰肩膀上,阖眼调整呼吸,因凌乱的发粘着汗水贴在脸侧还有脖子上。
烛火微弱的照亮下,能看到相容瓷白的皮肤上一层细细的汗,还有后肩那处,虽然粘了几缕湿发,到现在牙印也浅了许多,但是还能看见……
相钰的手反复摩挲着相容的后颈,然后突然发了狠,一直在外边浅浅的摩挲着事物突然猛的进去,相容坐在他怀里惊出了声,堪不过他发狂狠狠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你轻些!”
慢慢地,相钰炙热硬挺的东西在相容的身体突然浅浅的出入,速度也放缓了,相容这才缓了一会儿,埋在相钰的颈窝里嗯嗯哼哼,
乃是如此,相容也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相钰拿捏,把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相钰掐着相容的腰埋头猛干。
呼吸,缠绵,热度,汗水和津液,相容嗓子里嘤吟声就像是最烈的春药一般,勾人魂魄不能自拔。
相容意识都要脱离了躯体的时候,相钰的加速又将他拉了回来,相容喉咙里的声音都被撞的发不出来,变成了哑着嗓子的嗯嗯啊啊。
“想我?”
“……”
日思夜想。
冲刺到了极点,相钰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沉……
……
作为新君相钰已经搬到了养心殿起居,相钰是以论事的名义将相容召进宫来。
相容醒了,可是相钰还在午睡,晨起阮安进来服侍后去早朝,御书房议事,然后又回来养心殿这里陪着他躺着,后来却是自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相钰起的比平时足足晚了一个时辰,相钰一向自律,哪怕现在年关修朝他也不曾懈怠,只是昨晚相容在身畔相钰才得了个好觉。
相容还在龙塌上,拥着锦被,刚起来还有些懒的样子,他还没完全睁开眼相钰已压至身前,笑着俯身下来凑到相容的耳边:“有一句话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朕倒是想试一试这到底是什么滋味。”
“相钰你别太过……嗯……”
话未说完,相钰已经摁着相容吻了上去,锦被自相容手中滑落,相容失神之时相钰已经乘机更近一步……
双双倒下,相钰撑着在上方深看了喘着气的相容,然后又俯身吻了下去,唇齿舌头纠缠不清,相钰纠缠住相容的舌头含到了自己口中,反复吸允品尝他的津甜。
两个人正难舍难分,这时外边扬起了阮安的声音:“陛下,虞相入宫,现下已在御书房等着了。”
这时候龙塌之上还做纠缠,相容勾着相钰的脖子,相钰已经将相容的衣襟扯开,相容白皙的脖颈上已经留下了暧昧的痕迹,相钰重新吻上相容的唇。
分开时,扯出一丝津液,挂在嘴角,相容喘着气,双耳通红,失焦的双目才聚焦。
“陛下……,陛下可起了?”
外边又在喊了,喊得相钰头疼:“进来。”
相容撩起被衾要避一避时,相钰失笑要将相容拽回来:“阮安都是个人精了,你还避他做什么?”
相容瞪了他一眼打下去他的手,起身寻个角落隐起来,接着相钰也起来了,拿了外披光着脚跟过去,将外披盖在相容身上后才不慌不忙回去穿了鞋然后唤人进来。
阮安耳清目明,进来时垂着头低着眼,半点不乱看,半点不好奇:“陛下,边境急报,虞相现下已在御书房等着了”
“知道了,告诉虞相朕马上就过去,出去吧。”相钰只道了声会处置便快些将人打发出去了。
阮安余光瞥了瞥屏风那边的人影,心里有数,便不再说什么就退出去了。退身出殿,将殿门关紧,阮安看着候在宫殿外服侍皇上洗漱的宫婢。
“退了吧,今日不用了。”
宫人退去,只有阮安守在殿外,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候在门外等人出来。
人出去后,相钰便自己着衣了,穿戴讲究且复杂,公子们一般都是只需展手让妻子或者奴仆来更衣,相钰不慌不忙穿衣系带慢条斯理,最后系在腰间的长佩香囊却乱得打了结。
相钰开始耐心扯了扯结果越扯越乱,箭弩强弓百无虚发,这样的丝丝线线倒是一筹不展。
正是耐心耗尽开始生厌时,相容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伸手环上他的腰,寻着丝丝缕缕的源头,无比耐心地一根一根的解。
相钰低头,看着替自己打理配饰的相容,嘴角微微上扬,眼含柔光,“白首夫妻,恩爱不疑。”
相容手中动作顿了顿,然后抬头看了相钰一眼,相钰立马咽了回去,摊手,“我是妻。”
不管相钰接下来的开怀笑声,相容继续垂目,继续将最后一个结扯松,提着玉坠出了结圈,玉坠子还在手里没松开,相钰捉了他的手。
偏偏是这个时候外面的阮安终于出声催了,相钰听了抚额头长长一声呼气。
相容松开手中已被握得温热的玉坠子,确保妥帖地再理了理,然后说,“去吧,别让老师久等了。”
相钰走后,相容在养心殿呆了一个时辰阮安就过来了。
“陛下的意思是让殿下今日留在宫中。”
“他太忙。”养心殿中的小塌上都搁了奏章,日理万机没个停歇,这就是帝王。
轿子摇摇晃晃,相容无聊地支着头阖着眼睛,一路小歇,从皇宫到皇宫门,再到街市耳边开始纷乱嘈杂,相容忍不住又眯了一会儿,等到天真的昏暗了下来,终于是到了淮王府。
仆人随在佟管家身后站在府门口等着他,“王爷回来了。”
“回来了。”
相容走到人前的时候才看清楚仆人手里还拿着东西,是几个药罐子:“这是药庐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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