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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罪己诏

作者:闲庭樱树 字数:8447 更新:2024-01-01 20:30:58

明湛叹息道:“别叫我陛下, 我也快撑不住了, 后面的地方多着呢, 每一个都用父皇的画像牌位, 我又该怎么办?”

高世攀道:“陛下,您有没有想过,勿攻城邑,带着少数人绕过齐州, 在徐州虚晃一枪, 从宿州直插过去, 暗渡肥河, 奇袭上京?一夜之间, 坐上皇位?”

什么?!

明湛匪夷所思, “那会招来南军一窝蜂的追击?我将腹背受敌,进而全军覆没?我的魂儿坐在皇位上?”

高世攀笑道:“您的身后会拉一屁股追兵没错, 但是目的地敌人却不多, 因为上京无兵……”

“不可能!!”明湛道, “上京有明黯带领十五万禁军严守?”

明炜启用明黯做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是补缺大将军袁图。

高世攀摇摇头, “明黯是带兵把守, 可除了他的兵, 倾国之军力都在山东集结, 但其他地方并不太平?因为明炜的横征暴敛,再加上假.币猖獗, 乱民起事是按倒了葫芦又起瓢, 虽然不成气候, 但是不平乱又不行,明黯就会分兵就近镇压乱党……”

明湛看着高世攀,“你这是不是瞎扯?去年我和耿守城,袁图等五大将……还有该死的铁铮,在齐州顶的死死地,明黯他闲的蛋疼,各地小规模的叛乱,他自可以游刃有余地去镇压,但今年,只要形势稍稍紧急,明黯必不肯离开上京,离开皇帝,去理什么民乱?”

“那要分什么地方,若是中都乱了?”

高世攀话没说完,脖子上冰凉,明湛剑刃指他喉结,“中都是我太.祖皇帝皇陵所在?你开玩笑要有分寸!”

“臣不是开玩笑,也绝对不敢拿太.祖皇帝陵墓开玩笑,只要找人假装占了中都,明黯不去救,他就是千古罪人!”高世攀一点也没害怕:“中都有太.祖皇帝陵寝,因此有重兵把守,占了那里是很难的,可知府是我祖父高俨的学生谢瑨,曾为内阁参政,因为受祖父连累,贬官在那里,陛下若是同意,老臣就亲自去一趟,和他假装一起起事?卫所有兵六万,谢瑨的用兵才能明黯是知道的,一定紧张极了?老臣调开了明黯,分走上京禁军,记住,这只有短短三四天时间?”

明湛其实也已经走到绝路了,终于点点头,北军不能再损兵折将了,兵者,诡道也,留下沐磊领着大军和铁铮明修栈道,自己点两万朵颜三卫,暗渡陈仓,冒一回险,大不了全军覆灭,也好过这么没完没了的拉锯战,死更多的人。

.

上京皇宫。

高小怜假扮皇帝又遇到了难处,明炜可是一夜御十女,如今因病不能一夜睡十个女人,睡一个还是要的。

于是招善姬来侍寝。

自从善姬生了孩子就没见过皇帝。

好容易风光一次,不但不受宠若惊,还把孩子带来了,跪地求道:“陛下,圣儿这几天高热咳嗽,夜里尤其严重,您能不能招别的嫔妃侍寝?贱妾离开他,他会哭死的。”

看着孩子都小脸红的不正常,精神却还好,还举着小风车,皇帝伸手要摸,小孩儿本能地一躲,指着皇帝:“坏人,咳咳咳……”

孩子不认父皇,还骂他是坏人,善姬吓得发抖,“陛下,圣儿从来没有见过您,求您恕罪!”

听不见皇帝回答,她越发害怕,磕头出血:“要是陛下不肯恕罪,请赐贱妾一死,留孩子一命!”

小孩子看见母亲额头出血,吓得扔了风车,哇哇大哭……

皇帝过去抱起孩子,走到博古架旁,让他的小手触摸一个极大的船模,孩子立刻不哭了,鼻涕泡都出来了,“啊!船上有人,还有……狗狗……”

皇帝拿着明黄色绣龙的锦帕给他擤鼻涕,然后坏兮兮地把脏帕子扔在善姬头上。

皇帝今天变得怪怪地,善姬跪在地上,头上顶着帕子,整个人懵懵地……

夜里,一家三口睡一个床,孩子在中间,父母在两边。

善姬头上包着布条,给儿子讲故事,用高丽语,讲高丽国的爱情故事:五月端午,并非毒月,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节,深居香闺的窈窕淑女,纷纷在侍女的陪伴下,郊外游玩,目恋山色……就有一绝色佳人,她乃是东平君高原之幼女高氏小怜……她正吃着腌昆布,坐在林间的秋千上,恰好昆布商人家的公子明湛走过来,他问:“小小姐,请问我们家的腌昆布好吃么?”

小孩儿只听懂最后三个字,大声说:不好,乞!

善姬急忙嘘声:“乖宝贝儿,别那么大声,吵到父皇,他会生气的。”

噢……咳咳咳……

皇帝背对着娘俩,闭着眼睛听着,睡着了……

半夜,听见哼哼唧唧,皇帝猛地坐起来,看见小孩儿小眼泪挂着,又指着自己:坏人……坏人……

皇帝一掀他小被子,看见他身下画着一滩地图,笑道:“你自己尿床,还说爹爹我是坏人啊?”

小孩儿摇摇头,奶声奶气地说:细爹爹,不细……圣儿……

皇帝道:“小赖皮,爹爹抱你换裤子,好么?”

好……

孩子回答着,忽然剧烈地咳起来,十分痛苦,伸出小手:抱抱!

“父子俩”紧紧拥抱,皇帝伸手捋他的后背,孩子终于不咳了。

皇帝抱孩子下了床,道:“顺便再喝一碗黄连止咳露好不好?”

“苦不苦啊?”小孩子皱着小眉头问。

“有一点儿苦,但是喝了,给你再摸大船?”

“好啊!好啊!”

给孩子喝了药,换了裤子,再抱着回到床边,皇帝看见善姬在床上跪着,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他死了?

皇帝点点头,“和死了差不多?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我出于无奈。”

善姬急忙擦干眼泪,“能接受!老实说,听说皇后娘娘一尸两命,贱妾真的怕到心惊胆裂!如今这样,还不错?起码,圣儿喜欢您这个爹爹。”

皇帝叹道:“喜欢归喜欢,可我终究不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善姬,你让我很为难?”

善姬悚然加惨然,看了看不懂事的爱子,哀告说:“那,那样可不可以?陛下明日对外宣称,发现贱妾生下了一个女儿,却诈称是儿子?以欺君之罪把贱妾打入冷宫?”

皇帝道:“找一个差不多的女孩儿倒是容易,可是,圣儿离开你就会哭死?”

“不会的!他不会哭死!从此以后,他就不姓明,跟着……”这位母亲想了想,“跟着均王殿下的舅舅去做豆腐,做个普通人,贱妾永远不和他相认。”

皇帝默认……

.

今天十五了,玉熙宫议事厅,丹墀监和内阁齐聚。

大家议论纷纷,皇后娘娘刚刚一尸两命,善姬娘娘又被发现“以次充好”,明明生了一个小公主冒充皇子。

其实一般这种事情不容易瞒过去,但善姬生子之时,皇帝正在大婚,顾不上去看,太后李凤儿正病重,自然也不能去,这就给了善姬可趁之机。

要不是皇帝在这一年之后,忽然想看看儿子,又碰巧他尿湿了裤子,又破天荒想给儿子亲手换裤子,不然,会被瞒一辈子。

大臣们匪夷所思,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高丽妇人也太大胆了,这样都行?”

“也分什么状况,当时陛下正娶皇后,她却生了女儿,可想而知?”

“再说,仗着陛下宠爱,还可以紧接着怀老二?若是个男孩子,只差一岁,也就混过去了?”

“这欺君之罪够赐死了?”

“还是不要吧?总归给陛下生了一个公主?这种第一胎是女儿的,第二胎一定是儿子,陛下赶快有一个皇子是最紧要的?”

皇帝也气病了,据说风火牙疼,腮帮子肿了,坐在龙椅上,拿着帕子捂着嘴脸,一言不发。

太傅齐銮看着皇帝,老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刚要说话,皇帝抢先发难:“齐大人,你是不是管管西宁郡王妃?见天儿在慈宁宫赖着,撺掇母后把十四叔的出身改到孝惠太皇太后名下?”

“太后娘娘的决定,做什么赖到老臣妹妹头上?她不过是因为太后病着,在侍疾?”齐銮一下子恼火,顾不上质疑皇帝最近的奇怪之处,“再说了,太后娘娘做出这种糊涂事,焉知不是因为和陛下赌气?”

大臣们看见皇帝和太傅口角,急忙劝解,之后,也就不再提皇帝家事。

“陛下,那您的这道圣旨是什么意思?因为国库没钱,就想跟均王议和?调铁铮回来?既然如此,当初何必削藩?何必要兵戎相见?”

对于齐銮的质问,皇帝摇摇头……

“当初要削藩,我是不同意的,”内阁首辅大臣黄献之接着说,“但既然内战已经打了这么久,损耗巨大,就应该要个结果?否则就前功尽弃矣。”

“是的,陛下,何况铁铮大人在前线一连打了几个胜仗,这个节骨眼上议和,调回铁铮,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平青亚附和。

紧接着,丹墀监和内阁一齐附和,没有一个同意议和,调回铁铮的。

皇帝不是牙疼是头疼,这种时候,他们不搞党争,不排除异己,口径一致?

在帕子里闷声说:“议和是一方面,朕就想试试,铁铮这个人,果不出所料,打了胜仗就居功自傲,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是怎么打胜的仗?还不是用朕皇爷爷的画像和牌位?哼!这是他的功劳么?他傲个屁呀!”

大臣们面面相觑,皇帝这么说似乎强词夺理?人家铁铮只是押粮官?在主将战死,顶头上司投降的的情形下,毅然召集溃败的士兵,誓死坚守齐州,大义兼大勇?

“陛下!”齐銮口气拔高,“您前两天才亲笔给铁铮题了匾额?立马猜忌于他,说不过去,总之,此时,万万不可把他调回来,因为他顶住了均王的六十万大军!”

“对,也不能议和?皇帝岂能跟反贼议和?”

面对朝臣们的坚持,皇帝意料之中,可是铁铮的抗旨不尊,倒是相当棘手,这个人不愧铁骨铮铮,谁的帐都不买……

看起来一切没想的那么容易……

一眼瞧见桀骜不驯的明黯,坐在左边最后一张椅子上,一直一言不发。

他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该不该议和,更不是为了铁铮,他来是因为中都知府谢瑨和高世攀沆瀣一气,领兵造反。

皇帝依旧捂着脸,气急败坏,“高世攀这厮恨毒了朕,如今什么都做的出来?中都是我太.祖皇帝陵寝所在,朕要御驾亲征!”

说起这个,大家心里均想:早干什么去了,你这个昏君!活活逼死人家女儿,逼得其父造反……

但是御驾亲征,大家都不同意,最后皇帝派明黯领兵八万,联合安徽一地都指挥使一起平乱。

这个十五过的实在太糟心。

皇帝在清心殿里,焦急等待明黯的消息,亲爹高世攀要是毁了太.祖皇帝的祖坟,那自己和明湛之间就彻底完蛋了,因为,那也是他的祖坟?

但是急也没用,明黯急行军,不到一天就可到达中都,可是去了,不会立刻解决问题,因为铁铮可以用先帝牌位画像逼着明湛不能正面进攻,那么谢瑨高世攀也可以用太.祖皇帝陵墓相威胁,明黯一样不敢正面进攻……

双方开始谈判了,忽忽过去了二天,还没消息传来……

皇帝一没那么焦急,忽然脑子灵光一闪,亲爹这个节骨眼上策反谢瑨,不是单纯为了她的死在报复吧?该不会是为了某人,故意分走大部分上京守兵?

她不禁要笑出声来,仇人一样的岳父和女婿因为她的死而握手言和,精诚合作了?

生平没试过这般高兴过,急急下旨换掉京城守将许镞,由李允忠替上,这个李允忠给人一种错觉,他姓李,是太后李凤儿的堂兄,可他曾经参加过一年北伐镀金回来的,实际上,他是明湛的人……

.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上京皇宫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失陷的,彼时深夜,皇帝正在玉熙宫丹房里的八卦台上静坐,听见外面警钟长鸣,喊声震天……

丹墀监大太监张让披头散发跑进来,跪在地下大哭:“陛下,不好了!均王带着无数鞑靼骑兵,从天而降?已经破了宫门,请您移驾,咱们撤离皇宫!”

无数?其实人数超不过两万吧?皇帝心里大喜,却眼睛一瞪,“离了皇宫,朕还是皇帝么?”

“可是,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地的太监哭劝。

“好吧,可是,这宫殿不能留给反贼,给朕烧了它!”

熊熊大火中,皇帝不紧不慢,穿好龙袍,戴好冕旒冠,包好了玉玺,先帝的黄金烟杆,又命人接来善姬和女儿,一切弄好,黄瓜菜都凉了,面前站着均王明湛!

充满感情地在心里叫了一声:王爷……

对方却红着眼举着刀冲过来……

她急忙拉着善姬挡刀,善姬是知道明湛的,索性把哇哇大哭的女儿,塞给他,求告道:“姑父,还是赶快出去,这里很呛!”

明湛只得抱着婴儿,领着大家出了火场,火只烧了玉熙宫的一小部分,就被及时扑灭。

由于明湛要指挥布防整个皇宫,所以皇帝和后宫所有嫔妃先被送到宗人府严加看管。

.

宗人府,因为是天牢,里面还算干净,一桌一椅,一灯如豆,灯油发出刺鼻的味道,不光是潮湿和血的气味儿,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里面关过很多大人物,墙上挂着他们的名字,……胡国忠,宇化青……都是诛九族的大罪,每一个名字后面,都赘着万数枯骨……

皇帝摊开纸笔,却写不出一个字,罪己诏该怎么办?她的字和明炜不一样。

这些日子批奏折都是丹墀监张让,说话都靠月傀儡,如今他们都离开了……

整整一天,憋不出一个字来,趴桌子上睡着了,做梦:明湛穿着龙袍,十二道冕旒冠遮着脸,坐在龙椅上,左拥右抱光着身子的女人……

牢房门被打开,惊醒了她,她擦擦眼泪,看见是宗人府的府丞明洮进来,其人尖嘴猴腮,山羊胡,也是皇族,算起来是明湛的堂兄。

看着空白的纸,嘶吼道:“不写是不是??把你的嫔妃都拉去给陛下挨个睡!你亲眼看到,就知道怎么写了!”

他已经称明湛为陛下了。

皇帝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刚刚的梦,皇位是一个魔咒,是不是,谁坐在这个位置上,都会变?

她把粗暴地拉出去,心想若是明湛玷污了任何一个后宫的嫔妃,自己就可以不用演这个悲催的角色了……咬破藏好的毒,一了百了……

.

宗人府的诏狱,跟虞察司的如出一辙,也有一个小小听堂,东边用一个大屏围和外间相隔,上面写着狱规及劝善歌。

皇帝站在铁铸的审讯椅旁边,正对面一整面墙都是镜子,可是却用帷幕遮挡,因为即将改朝换代之际,一切法律都成了虚设,明湛就是法。

果然,屏风两边入口处,臣属们鱼贯而入,冠冕高低错落,紫金甲雪亮的兵器相映生辉,而一切华贵排场的中心,是穿着玄色金龙蟒袍,金龙翼善冠的明湛,除了胸前的团龙少一个龙爪,他俨然皇帝,面色如玉,憔悴清减,唇苍白,越显得眸子深邃,他的美冲淡冷冽,不可捉摸,令人感觉到十分陌生。

夜里审犯人,仅仅光线就会使胆小的崩溃,此刻整个听堂所有灯盏熄灭,唯独犯人脚下琉璃砖灯,头上高灯打亮,照得披头散发身陷囹圄的皇帝,跟魔鬼一般无处遁形。

她哪敢抬头?看看自己,光着脚,穿着明黄色绣龙寝衣,心想明炜你可真幸运啊,让我替你遭此羞辱。

这么想着,啪!肩臂挨了一鞭子,火辣辣地,痛的她啊!一声,叫了半下,再不敢发声,幸亏明湛离得远,鞭子随即被部下缴了。

皇帝刚刚松口气,脑袋上又顶上了冰凉凉的火铳:“明炜!听说你不写罪己诏?”

从乱发里看见明湛表情像要杀人,话说他到底有多少武器啊?她干涸的嘴巴翕动着,没说话……

朱雀玄武又把明湛的黄金火铳夺下来,小心建议说:“陛下,这么死太便宜他了,用七十二种酷刑折磨他?!为表小姐报仇!”

明湛点点头。

那些文官苦劝:“陛下,此人不但不能杀,还不能用刑?因为要他参加禅位大典,当着天下人的面前,禅位给您。”

明湛蹙眉,这口恶气怎么出?

此时宗人府府丞明洮又说:“不如把他的嫔妃也叫来,给陛下享受?让他在一旁瞧着,看他写不写罪己诏?!”

这个提议,让朱雀玄武等面面相觑,心里都想:这厮马屁算是拍在马腿上了,陛下不举,享受个屁呀?双双掩饰道:“呸!陛下怎么看的上那些贱女人?万一让她们怀上了龙种就糟啦!”

明洮忙道:“这样啊,脱光了用刑怎么样?那也蛮有趣的咧?”

明湛冷笑道:“好啊,去叫她们来!”

看见明湛居然同意了?皇帝手扶着冰凉的审讯椅,浑身发抖,压低声音变态般地狞笑道:“别说给她们用刑,就是大卸八块,朕也不在乎!因为在朕眼里,女人全是猫狗?”

听见这话,明湛冲过去,一把薅起他的衣领:“你这个混蛋!我这就杀了你!”

好在朱雀玄武一直防备着,死命拉开了。

文官们又劝:“陛下,要以大局为重阿,除了要他禅位给您,还要用他来使明黯就范?”

明湛强压制怒火,心想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样下去,只会被这厮气死,一时头疼极了,道:“你们问吧,还有,把那些嫔妃押回去,不许虐待她们。”

“是,陛下!”众人答应着。

明湛快步走到屏风入口处……忽然停下,觉得刚刚近距离接触,好像……嗅到了明炜身上有种甜香味儿,怎么,还类似于某人的体香?

他又走回去,走到明炜跟前,用手拨开他脸上的乱发,仔细审视,皇帝却扭过去头去,厌恶地说:“能离远一点儿吗?罪己诏朕立刻就写……”

明湛极力回忆明炜是怎么说话的,但是又想不起来,而且,他身上的味道真的真的就是他魂牵梦绕的……

既然明炜答应写罪己诏,明湛也就该走了,他最后说:“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么?你把坐上皇位当做终点,其实,那才是刚刚开始,你皇爷爷跟你说的你都忘记了?女人只不过是玩物?你……”

话没说完,皇帝飞起一脚,却被明湛抓住了脚腕,动弹不得……那脚腕,仔细看虽然涂着一层黄粉

,触手却是柔若无骨,不像是男人的脚腕……

急忙放手,明湛都要哭了,吩咐:所有人出去,我要看着她写罪己诏。

是,陛下……

只有朱雀玄武不走,躬身道:陛下,为了犯人的生命安全,请允许属下们在这里。

二人把皇帝铐在审讯椅里,使他下半身不能动弹,摆一张黑黝黝的铸铁桌子在他面前,摊上笔墨纸砚。

再端过一张宝椅,请明湛坐在对面,送玉杯在他手里,让他一边喝茶,一边瞧着。

皇帝只得拿起笔,一滴墨滴在了宣纸上,二滴,三滴……

朱雀玄武拍着铸铁桌子:“你踏马的又玩儿这一套?信不信我找十几二十个囚犯轮了你!”

这话皇帝听了没反应,把明湛吓得直跳起来,心想你们轮她还不如轮了我?

“你们到屏风外面等,我来跟她说说。”明湛抑制不住嘴角上扬,吩咐说。

是!陛下!

朱雀玄武看见明湛已经很理智了,就放心地退下去了。

再无外人,明湛激动地踱到犯人身后,俯下身,双臂箍住那娇软的身子,亲吻她的耳朵,颤抖着低语:“乖宝贝儿,原来是你……”

被熟悉的香气围绕,在熟悉的怀抱,皇帝也恢复了女音,低声撒娇道:“人家不会写罪己诏嘛!”

“嗯,夫君我来交你!”明湛道,伸手到她的领口,一粒一粒解开小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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