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纾忱抱着小枣离开芙蓉堂的时候,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摄政王竟然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
摄政王竟然任由小女儿骑在自己脖子上!
这太魔幻了。
但是李纾忱顶着一张大花脸,走的气宇轩昂,一副骄傲又得意的样子。
恨不得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这是自己的崽。
谢挽凝抱着胳膊站在芙蓉堂门边,看着李纾忱的背影。
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娘亲,爹爹是不是傻了?”九尾狐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谢挽凝摸了摸下巴:“傻不傻的不好说,摄政王府里面有乐子了是真的。”
九尾狐想了一下,自家爹的夫人,可不是好相处的。
至于小枣,那更是一点亏都不吃的主儿。
这俩撞到一起,还真是热闹的很。
九尾狐顿时就蠢蠢欲动的起来:“娘亲,不如我溜进王府去保护小妹吧。”
谢挽凝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最后说:“行吧,你和凫徯一块去,要是有事发生,逃命要紧。”
安排完之后,谢挽凝就转身回了芙蓉堂,她站在丁洛面前,带着歉意的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丁洛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颈部:“这不是你的问题,不过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喜欢那个暴躁狂什么。”
谢挽凝张了张嘴,这很难解释。
理智上来说,刚愎自用,个性暴躁,又满嘴不说人话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如果这个人换成了李纾忱。
她又觉得好像没那么容易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这是什么魔性的天性和本能?
想到这里,谢挽凝驱散心底的胡思乱想,后退一步之后说:“这件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咱们要做的事情。”
丁洛认真的看着谢挽凝:“你要的药材,我已经尽量去找了,但是确实太稀少,这里有一些,你先拿回去用,还有一批要后天才能到。”
“另外,万术前几天送来的药材,已经在加紧处理了,估计后天就炮制好,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谢挽凝想了想:“不用送了,我搬到你隔壁去住。”
以前她躲在村里,是因为不想让李纾忱找到自己,也不想暴露父亲和哥哥们的行踪。
可是如今,李纾忱那儿已经不计较了,那她就可以大大方方的住在京城里面。
等到需要的时候,再去找父亲和哥哥们就是了。
也免得药材搬来搬去的,万一路上出点什么问题就不好了。
想做就做,谢挽凝当天晚上就搬到了和芙蓉堂只有一墙之隔的宅子里。
和她一起搬进去的还有那一大群的神兽。
就在神兽们忙活着收拾宅子的时候。
谢挽凝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开始调配药方了。
瘟疫将至,必须的抓紧时间了。
就在小宅子里面热闹的时候。
摄政王府中。
哐当~
一个茶壶被砸在了地上。
田思思脸色发黑:“王爷竟然把那个野种给带回来了。”
“于嬷嬷,你说,嫡子嫡女都没有,王爷就有了一个三岁大的私生女,还这么一路扛在肩上扛回来,这样,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于嬷嬷耷拉着眼皮:“王妃,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您生气也于事无补,不如趁这个机会,怀上一儿半女的,也好稳住您的地位。”
田思思拧着手帕:“这是我想就有用的吗?成亲已经三年多的时间了,王爷他就是不碰我啊,那我还能怎么办?”
于嬷嬷动了动嘴角:“那王妃不如去花前街找个花魁回来学习一番。”
学习什么毋庸置疑。
田思思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那种不正经的手段,我怎么能......”
于嬷嬷讥诮的笑了笑:“不正经?您倒是正经了三年了,摄政王还不是不愿意碰您?您想清楚,现在摄政王只是把那个野丫头带回来,万一下一次就是谢挽凝了呢?”
“如果王爷知道了当年宫中假山下的小女孩不是您,是谢挽凝呢?您觉得他会不会认为自己被骗了?”
“您是想等到了那个时候,空有一个摄政王妃的名头,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后院呆一辈子,还是迈出这一步,生下嫡子嫡女,做你风风光光的摄政王妃,全在您的一念之间。”
“不过老奴还是提醒您一句,摄政王是个正常男人,如果您不愿意迈出这一步,那有的是人愿意,到时候,您面对的就不是谢挽凝一个人了。”
“再说了,这又有什么的,你以为宫里的娘娘就没学过这些招数吗?”
“老奴今儿也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越是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越是希望在床笫之间,能得到更多更好的体验,您这什么都不懂,就算是给您机会,您恐怕也无法取悦摄政王。”
田思思拧着手帕,心底天人交战。
一方面是觉得于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这种事情应该不会说错,另一方面又觉得委屈,自己是摄政王妃啊,为什么要去向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学习那种东西?
片刻之后,田思思看向于嬷嬷,最后确认到:“于嬷嬷,宫里的娘娘也,也学过吗?”
于嬷嬷满脸微笑的看着田思思,没有出声,但是田思思却已经完全信了这一番说辞。
便把心一横:“好,那就劳烦于嬷嬷帮忙安排了。”
就在田思思下定决心迈出那一步的时候。
疏星阁中。
李纾忱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奶包。
眼神一片柔软:“小枣,睡吧,爹爹等你睡着了再走。”
?鱼扯着被子盖住下巴,乖巧的点头:“好。”
话音落下,?鱼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等到确认小奶包已经睡着之后,李纾忱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
看着天边的半月,李纾忱长长吐出一口气,还有圆满的那一天吗?
想到这里,李纾忱倏地握紧拳头。
谢挽凝都已经有其他男人了,还有个叫天狗的儿子。
自己怎么还对她念念不忘。
自己可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凭什么要为这样一个女人守身如玉?
李纾忱咬了咬牙,突然出声:“木久,去王妃那儿。”
木久满眼正经,王爷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但是主子的事情,他也不敢多问,便现身跟着李纾忱朝疏星阁外面走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