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太妃过了许久才从嗓子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我要见她们。”
谢挽凝笑眯眯的看向李纾忱。
李纾忱笑容一僵,吞吞吐吐的说:“之前,你的女儿,就是西葵,她......她想做本王的妾室,然后本王一时生气就把她们母女给赶走了,现在本王也不知道她们在哪里。”
丽太妃一拍桌子,怒气腾腾的吼道:“你竟然把她们赶走了?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李纾忱也忍无可忍:“她脱掉衣服想钻本王的被窝,要不是本王反应快,察觉不对就把床帐扯下来把她给捆住了,那本王说不好就吃大亏了。”
“你以为本王是那种来者不拒的渣滓吗?”
来者没拒的渣滓·丽太妃气的双眼通红。
他怀疑李纾忱在阴阳他,并且他有充足的证据。
眼看着两人头顶头的都快打起来了。
谢挽凝连忙拉开两人:“现在不是你们斗气的时候,我掐指一算,卢婶子有一难,如果你们不能在今天之内找到她,那你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还有,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卢婶子还有西葵,现在就在宫里。”
宫里......
李纾忱和丽太妃对视一眼,同时都想到了一个地方。
太后寝宫。
两人蹦起来,争先恐后的朝着太后寝宫跑去。
李纾忱一边跑还一边拧着脖子对谢挽凝说:“挽凝,你慢慢过来不用着急,我会把人留着等你过来的。”
谢挽凝看着李纾忱,面露微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知道自己想凑热闹,还明白要把热闹留着等自己一块看。
于是她对李纾忱挥了挥手:“好,快去吧,我一会就到。”
话音落下,李纾忱跑的更快了。
就在李纾忱和丽太妃跑到太后寝宫的时候。
两人刚一冲进正殿,就看到一排三个人,整整齐齐的踩着凳子正在把脑袋往白绫里面塞。
丽太妃大喊一声:“使不得。”
直接跃起,习惯性的想要用尖锐的假指甲切断白绫。
可是飞到半空中,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指甲了。
偏偏在宫里行走,他还没有其他兵器,一时着急,他竟然直接一口咬在了白绫上。
李纾忱都看呆了。
说实话,丽太妃的牙口不错,可是那是白绫啊,为了保证赐死这种事儿不会失手。
宫里的白绫织的又厚又密。
所以丽太妃死死的咬着白绫,反倒把卢婶子给勒得更紧了。
眼看着卢婶子就要成为三个人里面最先断气的那一个。
李纾忱抽出挂在腰间的短刀,跳起来,一一斩断了三条白绫。
噗通噗通噗通,三个人一次掉在地上。
一阵混乱的咳嗽之后。
太后仰头愤愤的瞪着李纾忱:“你来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救哀家?”
李纾忱面无表情的走到旁边坐下:“来弄清一些事情,等事情弄清楚,您老人家再慢慢的死,想怎么死就怎么死,想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太后咬了咬牙,没有再出声。
而另一边,丽太妃蹲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的卢婶子。
他一脸的不敢置信:“小鹿,你为什么.......”
“停!等一下等一下。”李纾忱打断了丽太妃质问的话语。
丽太妃猛地扭头瞪着李纾忱:“你又想做什么?”
李纾忱理直气壮的说:“我娘子还没来,说好了等她来咱们再继续的。”
丽太妃从来都不知道摄政王这个人除了不可一世之外,竟然还这么的不要脸。
你们想看我的热闹,竟然还让我等着你们来看?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就在他想着是干脆先打死李纾忱还是先不管他继续质问小鹿的时候。
谢挽凝总算是姗姗赶到了。
李纾忱拉着她来到最好的位置坐下,然后才看向丽太妃说:“你可以继续了。”
丽太妃都被气笑了,这么一折腾,他反倒是什么情绪都已经没有了。
丽太妃看向站在旁边的年轻女子,迟疑的问:“你就是西葵?”
西葵点头,她整个人都有些迷茫,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就被娘亲拉着上吊,也不明白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为什么要用这么灼热的眼神看着自己。
丽太妃走到西葵面前,抬起手想碰一碰西葵,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最后只能讪讪的放下手,颤声说:“西葵,我是你爹,来,叫声爹。”
西葵都震惊了:“啊?”
就在这时,坐在旁边的两个观众突然开始了他们的对话。
谢挽凝偏过头对李纾忱说:“我考考你,西葵到底是不是丽太妃的女儿?”
李纾忱看了看西葵,又看了看丽太妃,然后又看看西葵,又看看丽太妃。
最后摇头:“不太像,丽太妃是瓜子脸,西葵是大饼脸,丽太妃是桃花眼,西葵是吊梢眼,丽太妃是高鼻梁,西葵是鹰钩鼻,丽太妃是尖下巴,西葵是方下巴.......一点都不像。”
听着李纾忱的话,西葵都快要哭出来了。
你倒也不必点评得这么细致。
丽太妃狐疑的扭头看向谢挽凝:“你什么意思?”
谢挽凝扔下一把瓜子壳,拍了拍手:“意思就是,西葵不是你女儿啊。”
丽太妃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挽凝:“你刚刚明明说了小鹿怀有身孕,还偷偷出宫去生下孩子,对了,你还说过我有一个女儿。”
谢挽凝叹了口气:“嗯.......这件事情,我换一种说法吧。”
“卢婶子当年是怀了你的孩子,也确实是出宫去生了孩子,不过不是西葵,那个孩子,老早就被卢婶子给送走了,至于西葵呢,则是卢婶子从其他地方抱回来的。”
卢婶子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
李纾忱喝了一大口的茶水,这才勉强压下去心底的八卦之火。
今儿这出大戏,就算是搬到戏台子上,简直都能价值二十文钱的票价。
太精彩了。
意外得知自己的身世,西葵身体一软,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
难怪娘亲会舍得怂恿自己去爬摄政王的床,也舍得带着自己一起去死。
原来从头到尾,自己都只是一个笑话。
丽太妃用力攥紧了卢婶子的衣领:“我的女儿到底在哪里?”
卢婶子把脸偏向一边,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片刻之后,谢挽凝叹了口气:“我知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