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娜转身就往外走,“你哪天有空,提前说一声。”
“明天吧。”吕冰沉吟片刻,回了一句。
酒也喝不下去了,吕冰起身就往外走,骑上他那辆除了车铃不响,哪都响的二八大杠,去找殷梅算账。
该死的女人,害的他马上就一无所有了,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吕冰骑着他的猛蹬二五零,一路怒气冲冲地来到殷梅家。
下了车,把二八大杠往树上一靠,闷头就去找殷梅算账。
殷梅在家正磕着瓜子,听着收音机,小日子过的贼舒坦。
有两个傻老爷们被她耍的团团转,她自认为魅力不减当年,虽然眼看着三十的人了。
“殷梅,在家吗?”这时,门外传来吕冰的声音。
殷梅一骨绿爬起来,“在呢,进来吧。”
片刻,只见吕冰气呼呼地走了进来,浑身酒气熏天。
“没日子喝了?干啥喝这么多?”殷梅嫌弃地道。
“老子心里郁闷,一醉解千愁!”吕冰双眼迷离地盯着殷梅那张抹的跟白墙一样的假脸,气呼呼地说。
“呦!这是谁惹你了?不会是刘娜吧?”殷梅一脸假笑地打趣儿道。
吕冰一把抓住殷梅的手腕,恶狠狠地逼问:“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一句话,顿时把殷梅吓傻了,赶紧支支吾吾地说:“冰子,是,是你的啊,你,你居然怀疑我?”
“妈的!到这时候了,你还在骗我!老子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你痛快说,不然我就弄死你!”吕冰眼底溢满了杀气。
殷梅被吓傻了,她见到的吕冰都是温柔体贴的,对她更是百般呵护,今儿简直是恶魔附体一般,吓得她魂不守舍。
见殷梅不说话,吕冰的大手直接掐住了殷梅的脖子。
“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吕冰怒吼一声。
“是,是秦东远的孩子。”殷梅被吓傻了,只能实话实说。
“好啊!你把我骗得好惨啊!”吕冰怒火中烧,直接把殷梅拖拽到院子里,拿起一旁的
树条就往她身上抽。
“啊!救命啊!杀人了!”殷梅扯着嗓子哭喊道。
吕冰一脸鄙夷地冷笑:“你喊吧,你喊的越大声越好,让周围的人都看看,你是怎样一个烂货!”
一句话,彻底让殷梅闭了嘴,她不敢把周围的邻居都招来,她还要脸呢,她以后还怎么在这周围混了。
殊不知林静琪跟刘娜早就分头行动了。
刘娜负责去给郝云打电话,林静琪负责盯着吕冰。
她见吕冰进了殷梅的屋,就开始敲锣打鼓地四处宣扬。
“大家没事快去看热闹啊,殷梅以一已之力破坏两个没满的家庭,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周围的邻居们一听,顿时争相往殷梅家跑来,都想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看热闹。
男人们都想知道殷梅是有多骚,长的不咋的,这手腕倒挺高的。
女人们都想看看不要脸的殷梅最后啥下场,真是太气人了。
此时,吕冰气疯了,不管不顾地,抡起树条一下下地抽打在殷梅的肚子上,殷梅疼得蜷曲在一起。
“住手!你打死她也没用!为了她这样的女人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很是不值得!”郝云找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幕。
她顿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因此一脸诚挚地说。
吕冰愣了一下,住了手。
“你是谁?要你跑来多管闲事?”吕冰一脸不善地问。
“我是受害者之一,我管的可不是闲事!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男人的孩子!”郝云自嘲一笑,解释道。
“你,你就是那个野男人的妻子?”吕冰这才明白。
“你又好到哪儿去?你也不一样是野男人,家里的妻子好好的,你非得沾惹这棵毒草,真是想不通。”郝云不由地同情起刘娜来。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对不起小娜,但是她不给我改错的机会!”吕冰意志消沉地嘟囔道。
“呵!人生不是在答题,答错了还有改正的机会,错就错了,在你的履历里永远有个污点!”郝云嗤笑一声。
“还有你,
你知三当三不还上瘾了?你别以为这是你有魅力,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而你恰巧就是那颗臭鸡蛋!”郝云居高临下,一脸轻蔑地挖苦道。
“不是的,东远说了再有两个月他就给离婚,跟我结婚,我们永远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殷梅仰起头来,不知羞耻地回道。
“你可真天真啊!你知道他在家是什么样子吗?他到家就做饭、洗衣服、做家务,处处树立好人设,只可惜你这块,他没处理好,百密总有一疏,失策了。”郝云一脸嘲讽地数落道。
“我已经以你的名义给他打电话了,他一会估计就能到了,你猜猜他会怎么对你?”郝云鄙夷一笑,一脸看好戏地说。
此时,看热闹的邻居们一个个都轻蔑地看着殷梅,这要是在过去,是要被沉塘的。
本来离过婚还私过奔的女人,就被人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