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敏寒着脸拍掉姜思眠的手指,“大姐。”
他警告姜思眠。
姜思眠不怀好意地笑了。
“好,我正好闲来无事,不如带你到处逛逛如何?”
司冠云低头,“恭敬不如从命。”
姜思敏气得一甩袖子走了。
小门小户的人家,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个姐夫,也是个软弱的。
但凡有点儿骨气,刚才就不会任凭姜思眠羞辱。
姜思眠无所谓地一笑,扭着腰肢往前走。司冠云立刻跟上。
没了姜思敏在旁边的呱噪,他可以放心看姜府的设计。
两座绣楼中间隔着一小片内湖,湖上有九曲桥,曲曲折折连着书房那头。
内湖对面就是姜九思的书房。
那三层的小楼正对着内湖,视野极其开阔。
小楼背后是一座假山,把小楼挡住。
这内湖不小,一艘小舟安静地停在里面,飘飘荡荡。
不知道这湖水有多深?可以游泳过来吗?可以藏人吗?
司冠云不禁发愁。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呢?
姜思眠走在前面,正好是逆风而行,微风吹来她身上的香气,司冠云终于没忍住。
“啊嚏!”
他打了一个惊天的大喷嚏。
好巧不巧,这个大喷嚏是冲着前面打的,都喷在姜思眠的后背上。
姜思眠穿的衣裙非常薄,都是丝绸。她的后背感到几滴凉意,立刻意识到司冠云的喷嚏口水喷自己身上了。
姜思眠大怒,刚刚扭头,不料她这一转头,那股香气更加浓郁。司冠云又打了个打喷嚏。
“啊嚏---”
这个喷嚏正正好对着姜思眠的脸。
有几滴凉意溅到姜思眠的脸上。
司冠云捂住嘴巴,眼睛里都是愧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小姐赎罪则个。”
姜思眠怒不可遏,一巴掌扇过去。
司冠云并没有躲避,那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脸颊上。
也不知道是姜思眠太用力,还是司冠云身子太弱,这一巴掌扇下去,司冠云身子一歪,“噗通”,落入水中,溅起来老大的水花。
姜思眠忙着擦脸,觉得后背也脏得难受,“活该,司冠云,你该死。”
想她大家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个?
还是男子的口水!
恶心死了。
司冠云在水里面挣扎,他来回打水,一会儿从水里冒头,一会儿沉下水面,就这么来了几个回合,“救命----救命----”
书房门口守着的两个门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奔过来救人了。
再怎么说,这人是姜家未来女婿。
姜思眠冷眼看着司冠云在水里的狼狈样子,撇撇嘴,“你站起来,这水不深。”
司冠云脸上都是淤泥,耳边还挂着几根水草,看着狼狈极了。
“在下不会游泳,哎哟,有人扯我的脚,救命----”
两个门卫跳下水,把司冠云拉上来往小桥上一扔,司冠云突然连声咳嗽起来,紧接着突然眼睛一闭,晕过去了。
庆氏那边忙着招待窦老夫人,一个为了女儿有意深交,一个为了自己刻意恭维,两个女人倒也相谈甚欢。
庆氏为了在窦老夫人面前示威,彰显姜府的财气和权势,和窦老夫人说了几句话后,就带着她去后花园游湖。
一行人带着几十个下人、丫头婆子浩浩荡荡去了姜府的后花园,景云跟在一大群姜府的下人里面,不住偷看姜府。
姜府比靖王府还要大。
不过这些有钱人的后院都差不多,小桥流水,湖上连廊这些都是一样的格局。
她一眼就看到内湖对面立着一栋三层小楼,小楼上本来站在两个黑衣男子,看到这么一大群人过来,立刻躲了起来。
这楼里面有鬼。
说不定姜府的秘密都在这里面。
庆氏和窦老夫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呼救,“救命---救命---”
庆氏一愣,“去看看怎么回事?”
今天是姜府的大日子,她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
要是谁敢闹事,她第一个不饶。
一个守卫跑过来,“夫人,司公子落水昏迷。”
庆氏大惊,“怎么回事?快请大夫。”
眼看着大女儿婚期将近,人家是过来商量婚事的,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事。
司冠云可千万不能死。
“思敏不是陪着司公子吗?他在何处?”
守卫:“回夫人,公子走了。”
庆氏心里更怒,可是在窦夫人面前不便发脾气,只好带着一大群人往小桥走去。
景云虽然意识到那栋三层小楼里有鬼,可是根本不敢近前。
这种地方,估计她还没靠近,就会被里面的人发现。
该怎么查她想要的东西,还要慢慢计划。
司冠云晕了?
是故意晕的还是真晕?
这湖水深不深?这座九曲小桥是全木造就,说不定可以利用火攻,自己趁乱进入书房?
景云心里乱七八糟,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小桥头,庆氏快步去了小桥,窦老夫人带的人都站在岸边不动,她也不好过去看看司冠云到底怎么了。
窦老夫人看见这么大一片内湖,湖上还有九曲桥,对面两座小小的绣楼掩映在树木之间,美不胜收,不禁咋舌姜府有钱。
光是这片小湖,就得花多少钱?
对面的小楼,得花多少钱?
自己马上就要和姜府结成亲家,这满天的富贵马上就是自己家的了。
到时候自己想来就来,想住哪儿就住哪儿。
姜思卿一个女人,还能翻了天去?
她自动把姜思敏给屏蔽了。
庆氏快步到了小桥上,狠狠瞪了一眼姜思眠,看着倒在小桥上昏迷不醒的司冠云,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姜思眠毫不在意地扫了一眼站在岸边的人群,在人群里搜寻景云的身影。那天她让姜思卿特意去了一趟窦府,点名让景云跟过来。她相信,窦老夫人不敢不听。
果然,一大群乌泱泱的下人丫头婆子当中,她看到了景云。只有她最出色,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庆氏看见姜思眠不理会自己,“问你话呢。”
姜思眠冷冷一笑,“他落水了。就这样。”
庆氏看到司冠云脸上还有个巴掌印,不用问,肯定是这个孽障打的。
偏偏姜思眠还盯着岸边的丫头们看个不停。
庆氏怒道:“还不回绣楼。”
姜思眠不敢在公开场合忤逆庆氏,只好悻悻地走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