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徐太平毫无防备,被巨大的青色八卦砸中。
身不由己地向前飞出十多米,重重砸在墙壁上,青石砌的墙壁轰然倒塌。
喉咙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眼前黑漆漆一片,隐约有金星闪耀。
真气全部溃散,根本无法调动。
强壮的体魄也毫无用武之地,全身粉身碎骨地痛。
只一瞬间。
他便落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境地。
金丹境道士,很强!
徐太平暗叹一声,大意了,太小看这些高手。
对上武修,我还有一战之力,毕竟有“授受不亲”这种克制近战的技能。
但对上道士这种技能五花八门的修士,就会非常被动。
还得发育啊。
武道修为也得跟上。
以后对上王景深这种修为境界很高的敌人,更得小心。
这时。
王景深的声音再次从四面八方传出:“就这?
“还以为你多厉害,结果连贫道一招都扛不住。
“哦,你挨贫道一击却还没死,已经很不错。
“但是这又怎样?
“这就是你挑衅贫道的底气?
“如果是这样,那只能说,你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货。
“如果不是贫道大意,你一点机会也没有。
“现在,接受你的命运吧。
“贫道会把你扒皮抽筋凌迟千刀再抽取魂魄煅烧至灰飞烟灭。
“贫道会把你让你在痛苦的哀嚎中看着自己的魂魄一点点湮灭。
“相信贫道,你会喜欢上那种感觉。”
话音落下。
法力开始汇聚。
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张金色大网,朝徐太平当头罩下。
道门秘法天罗地网。
不但能困敌,更能伤敌。
一旦被困住,越挣扎,兜得越紧,伤害越强。
徐太平依旧在四处观察,却依旧没找到王景深。
玛德。
好狡猾的妖道。
获胜在即也不露面。
倒是挺懂“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
这么想着,扯开大嗓门,放声高呼:“大月月,救我——”
喊声刚出口。
一道雪亮的刀芒自山下激射青风观上空。
如银月裂空。
锋利的刀气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刺啦”声,仿佛撕布。
刀气掠过。
一道人影自半空中摔下,正是王景深。
王景深一骨碌爬起,惊骇地望向山下:“谁?谁的刀气?”
声音落下。
又一道人影自山下火箭一般冲上山顶,重重落在山门口,目光落在徐太平身上,淡淡地问:“死不了吧?”
徐太平咧嘴笑,又喷出一口鲜血,却笑得很灿烂:“大月月,谢谢你啊,死不了,不过你最好先干掉那家伙。”
沐月馨摇摇头:“他已经逃了,落地的瞬间就用五行遁术逃了。”
徐太平瞪大眼睛,盯住地上的王景深:“这是……假的?”
沐月馨点头,抬脚搓起一颗小石子,轻摆脚踝踢上去。
“咻——”
石子呼啸而至,砸在王景深身上。
“噗——”
石子一穿而过。
王景深则变成一个纸人,飘飘摇摇落在地上。
徐太平见状,暗爆粗口。
却笑呵呵道:“让他先跑几步,慢慢收拾他。”
沐月馨不置可否:“张嘴。”
徐太平张嘴,一颗药丸飞速射进口中,入口即化,药香浓郁。
几个呼吸的功夫,满身的疼痛便已经缓解,有阵阵热流弥漫全身,由内而外地修补破损之处。
这药,很强啊。
品级不低。
比我的“回春之术”不差。
这么想着,起身,先收起周鹤勇的尸体,目光落在其余道士身上,喝道:“过来,做笔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
几个道士哪敢抗拒?
乖乖低头,排队等待徐太平问话。
徐太平取出纸笔,支起桌子,直接开始查案。
从姓名籍贯开始。
到青风观的种种。
还有王景深与周鹤勇的关系。
记录完毕。
把几个人捆起来,打晕,塞进密室。
这才松一口气。
身子一软,倒在沐月馨怀里:“大月月,快,带我回去,我要疗伤。”
沐月馨本能地搂住徐太平。
然后才反应过来,没好气地一把推开:“别装。”
徐太平则哈哈大笑。
然后认真道:“大月月,真得谢谢你,要不然,我今天真要交代在这里,第五境修士果真不能小觑,不是我这种第二境菜鸟能碰的。”
沐月馨再次恢复淡然:“知道便好。”
顿了片刻,又淡淡道:“你毕竟是武修,真气和武技才是根本,不要过分仰仗法宝,法宝上附带的儒道神通再强大也是死的,有局限性,对上真正的高手会吃大亏。”
徐太平眨眨眼。
这小天刀什么意思?
法宝?
儒道神通?
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但好像又不太是一回事。
算是误会吧?
不过,误会得挺好,省得我解释这些儒道神通的来历。
嘿嘿嘿。
本来已经做好在这个小天刀面前暴露一部分底牌的打算。
结果她先找好了理由。
这么想着,故意露出无奈的表情:“大月月啊,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我这么个小捕快,如果按部就班地修炼,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突破第四境第五境,一辈子都只能当个默默无闻的小垃圾。
“现在有这么一件宝贝,当然要利用起来。
“有宝不用,那是傻。”
沐月馨皱眉:“你要走以战养战的路子?”
徐太平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月月,一眼看穿我的小心思。”
沐月馨没理会徐太平的彩虹屁,而是淡淡道:“以战养战是个办法,但核心依然是本身修的道,过重依赖宝物和儒道神通,对你的武道境界不是好事。”
徐太平连忙点头:“我记住了。”
跟着转移话题:“走,抓人。”
说完。
又掏出画像。
光明正大地激活“按图索骥”。
然后,朝沐月馨眨眨眼:“大月月,带我飞。”
沐月馨微微点头,在徐太平暗自窃喜时,一把抓住徐太平的脖子,纵身而起。
一跃数十丈。
落地。
再高高跃起。
如是几次,便离开岚山境内。
徐太平则有苦说不出。
我想象中的带飞,不是这样的啊。
抱着才对。
而不是这样被提溜着后脖颈。
一点便宜没占到。
还这么丢人。
难受。
早知道就御风而行了,多潇洒。
失算。
徐太平在半空中喝风时。
颖阴城内。
张家。
王景深直奔张家二管家张三禾的小院子,气呼呼坐下,夺过侍女手中的茶壶,一口气喝干,挥挥手,赶走侍女仆人,这才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张三禾。
满眼戾气地喝问:“张管家,那个徐太平到底什么来历?你的小厮为什么不说清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