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丰看向方婷,他知道,方婷比自己要厉害的多,如果她执意要灭掉这只女鬼,自己是拦不住的,就在他要开口为女鬼求情时,他的大脑里发出叮的一声。一个系统音响起:“作者请注意,此书的主线是捉鬼和逗逼,男主不能有圣母情结。”
郝大丰不服,还想对系统提出抗议,方婷却开口了:“你说完了吧,说完就下来吧,我可以送你去阴曹地府转世投胎,忘记这一世的苦难,希望你来生能够幸福。说完,伸出右手,掌心的八卦图变成一个投影,将女鬼笼罩起来。
“不……!”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女鬼的身影快速淡化,不大功夫,那团白色的身影,便化为能量被吸进了八卦图中。方婷取取出一张符篆,随手一挥,符篆便燃烧起来,居然将空中烧出一条裂缝儿。方婷玉手再挥,空气一阵波动,似是有什么进入其中。通道随即消失,一切都归于平静。
郝大丰眼睛都直了,这个方婷也太神奇了吧,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她那么牛逼。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郝大丰摇晃了一下脑袋,对着方婷指责到:“方处长,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她都那么可怜了,你还对她下毒手,现在看来,我郝大丰看错了你。本来,我还以为你是……”
方婷看向郝大丰,脸上重新现出笑容:“你还以为我是什么?”
郝大丰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女人,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一开始时对她的感觉。
见他不说话,方婷轻笑几声说道:“听说过鬼话连篇吗?”
郝大丰一下子僵住了,直愣愣的看着她问:“你什么意思?”
方婷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品,你细品。”
郝大丰无言以对,许久才道:“可我还是觉得……”
方婷打断他的话:“觉得她很可怜,觉得我太无情对不对?”
郝大丰不回答,算是默认了。
方婷摇摇头:“暂且不论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即便都是真的,你认为她留在这个世界上快乐吗?”
郝大丰不说话,因为他无法回答。他的心里也在反问自己:一个心里有着那么深重仇恨的鬼,她会快乐吗?既然她的仇人已经死了,那么忘掉一切,重新开始,难道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她自己也说,留在这个世上,是因为自杀而无法转世投胎,那么,现在有人可以送她的灵魂去阴曹地府,帮助她转世投胎,重生为人,难道不好吗?除非她根本就不想转世,除非她说的根本就是假话….。
.等等,除非她说的都是假话?郝大丰愣住了,他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儿来。真不知道是这个世界太复杂,还是他自己太单纯了,就连那些亲耳听到,亲眼见到的事儿,也很难分辨出真假了。
他再次看向方婷,方婷依旧在笑,可这笑,在郝大丰的眼里,似乎与刚才又有所不同,里面似乎包涵了更多的东西,或者说,在方婷的笑里,郝大丰又有了新的理解。
经过这一战,郝大丰不用问也明白了,为什么方婷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使者级别,并能在申城那种大城市里的办事处,当上处长。
方婷的目光,在咖啡厅里扫视了一遍,然后对郝大丰说道:“鬼物已除,我们也该走了。”
郝大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油腻大叔,又看了看面贴符纸,站着一动不动的白衣女人,问道:“那他们俩呢?”
方婷转身,边往外走边说:“那个男的没事儿,不过被吸取了精气,估计会大病一场,以后,身体会越来越差,那个女的本就是一具尸体,留着让警察来处理吧。”
两人出了咖啡店,刚才店里的客人早不知跑哪去了,老板和服务生,躲在很远的地方朝这边儿张望,见他俩出来,虽然心里非常好奇,想知道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谁也不敢上前问他们。只能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不得不说的是,警察同志们,还是一贯的准时,在两人刚刚消失一分钟后,几辆警车便来到了现场。他们唤醒了油腻大叔,简单问了几句后,便请他上了警车。这个人是重要证人兼嫌疑人,要带回局里仔细审问。
现场还有一具女尸,尸检发现,已经死了三天了,经过数据比对,正是三天前,殡仪馆丢失的一具女尸。
据油腻大叔自己说,此女尸是和他一起来的,警察认为,油腻大叔的话有很严重的语病,他应该说,这具女尸是他弄到这里来的才对。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油腻大叔有深度的恋尸癖。根据咖啡的工作人员描述,应该还有一个女鬼,可在咖啡店的监控记录里,并没有找到鬼的影子,看来,他们在串供欺骗警察,所以应该让他们交十万元罚款,否则,就将这个店封起来。这里是案发现场,即使封了,别人也说不出什么,直到老板交了罚款为止。
至于最后走出去的那对儿男女,从女尸额头上贴的符篆来看,应该不是普通人,真要把他们找出来,今天这个案子,很可能会变成一起灵异事件,要是那样儿的话,别说破案,恐怕连汇报都没法儿写。
郝大丰本以为,警察很快会找到自己,毕竟那里有个死尸,也算是大案要案了。自己和方婷,肯定会被调查一番。他真诚的邀请方婷去自己家住,并强调了他的房子是两居室,他们可以一人一间,但方婷还是笑着婉拒了他。不知为什么,郝大丰的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他独自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回想着咖啡店里发生的事儿,郝大丰意识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自己今天亏了,白白损失了三张符篆,什么好处也没捞到,这让他很是郁闷,不行,明天还得去办事处,把事情跟马密宏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奖励,别的不说,至少功分儿应该有一些吧?
迷迷糊糊的,郝大丰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又见到了那只漂亮的玻璃杯,以及水杯后面的美丽风景。以至于清晨醒来时,盖在身上的毛巾被,还支着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感觉那个支撑着帐篷的部位,有些胀痛,没办法,这就是年轻人综合症,据说人老了以后,可以不治而愈。就这么挑着大旗,开始刷牙洗脸,正在这时,门铃声响了。
这大清早儿的,会是谁呢?郝大丰咬着牙刷打开房门,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呈现在眼前:“夏小雪?你怎么来了?”
夏小雪露出一个调皮的笑:“怎么?不欢迎?”她说着,打量了一下郝大丰丰,下一秒,夏小雪啊的轻叫一声:“你,你怎不穿衣服?”
郝大丰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前面还被高高的撑起,怎么把这个给忽略了,嘭的一声,门被重新关上,门外过来哎呦一声痛呼。
郝大丰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跑回卧室,快速穿好衣服,看了一下,又把裤子脱了,打开衣柜,找出一条紧身牛仔裤穿上,这次感觉好多了,那个给他丢脸的玩意儿,被紧紧束缚在了裤腿儿里,虽然从外面,还可以看出一个大致的轮廓,但看破不说破,是成年人的基本素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