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似乎并不想放过郝大丰,煞有介事的说:“郝大丰同学,对大家的要求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郝大丰站起来先给陈教授深深的鞠了一躬,这才认真的说:“做为您忠实的教具,我已经为同学们做了出不可估量的贡献,至于我与瑶瑶的爱情,我个人认为,同学们应该给我们以最最衷心的祝福,正所谓,送人玫瑰,手有余香,反之,你们会遭报应的。”
“切,就算我们祝福瑶姐,也绝不会祝福你,只会祈祷赶紧打个雷劈死你。”同学们个个义愤填膺。
陈教授双手下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好了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谁能说一下智慧是什么?郝大丰,你先说。”
“智慧就是我,我就是智慧的化身。”
“切……你就是不要脸的代名词。”同学们又炸了。
“安静,安静,同学们说的很好,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轰……”教室里再次响起一片哄笑。
陈教授话风一转,继续说道:“可谁又能说厚颜无耻不是一种智慧呢?”
教室里安静下来,大家都在品味着陈教授的这句话,是呀,谁能说厚颜无耻不是一种智慧呢,现在社会上不是很流行厚黑学吗?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哪个不是厚黑无耻的?
然而,陈教授的话风却再次扭转:“但是,同学们,我要跟你们说的是但是,所谓的厚黑其实只是你们所能看到的表象,它的深层次的哲理是我们要不断的向内求索,和不拘外物,不要太过在意外在的形势,这才是一个人顶级的智慧。我举一个很平常的例子,人都会睁眼、闭眼。卜瑶玟同学,你来说说这是为什么?”
卜瑶玟没想到,陈教授会突然叫自己回答问题,脑子里根本就什么都没想,只能看向郝大丰说:“陈老师,不是他才是教授吗?”
陈教授一笑:“我现在想听听你的想法,可以吗?”
老师向学生提问,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当然可以,陈教授话说的客气,但这只是她的风格,正所谓风格即人,这也是她魅力的所在。卜瑶玟先是白了郝大丰一眼,这才一本正经的说:“我睁睛是为了听陈老师您讲课,闭眼是因为不想看到这个人。”
同学们再次哄笑。卜瑶玟当然不是没有脑子,但她知道,自己的理解肯定会和陈教授答案有差别,还不如借机打击一下郝大丰,就当活跃一下课堂气氛,反正陈教授的课向来是不拘一格。
陈教授果然没有生气,笑着点头:“说的好,你睁眼是为了看老师,听老师讲课,因为老师在给你讲你不知道的知识,为你们剖析这个世界的本质,也就是说,人睁眼是为了看清这个世界,而闭上眼睛时,却是为了看清自己。我们不论是看世界还是看自己,都是对社会,对人生一种求索,我们问天问地问世界,最终还是要问自己,也就是,扪心自问,让我们自醒,让我们明心见性。”
陈教授开始了正式的授课,同学们便没人再插嘴,全都静静的听着,跟着她的思路,开始思考人生,这就是哲学课的魅力,在不经意间引起别人的共鸣,当然,这种共鸣的基础,是听的人要有脑子。
一堂课结束,同学们都有所收获,郝大丰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卜瑶玟似乎真的对自己有意思。他开始想入非非,到底是夏小雪好呢,还是卜瑶玟好呢?夏小雪活泼开朗,但卜瑶玟也不差,而且身材更加丰满。
不知怎么的,他竟然又想起了方婷,那可真是个人间的尤物,可惜年龄大了点儿,唉,真让人难以抉择,要不把他们三个一起收了?郝大丰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了一些,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做男人,一定要洁身自爱才行,千万不能让女色掏空了身子。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从修炼了九转炼尸诀以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放飞自我了,而且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冲动,会不会是身体出了问题?他转身举目四望,想看看卜瑶玟那惹火的身影,用她来检验一下自己的反应。
啪,他的后背又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喂,看找什么呢,是不是看见哪个美女了?”
众里寻她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正在身后横眉冷目。看着卜瑶玟那张狰狞的脸,不要说起兴了,不阳萎就已经不错了。
郝大丰的心里,在卜瑶玟的名字上打了个大大的叉子,随便找了个话题:“你最近见到黄随求了吗?”
“见到了,昨天不还见来着,他还给了我一本经书,是手抄本儿的,叫什么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我上网查过,不是邪教。”
“不会是双修功法吧?”郝大丰问。
“去死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卜瑶玟骂了一句转身要走,郝大丰伸手将她拉住:“哎,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
卜瑶玟转回身看着郝大丰,瞪着他也不说话,等着郝大丰把话说完。郝大丰继续说:“你帮我约一下黄随求,我有事儿找他。”
“就这事儿?你不是加了他的微信吗?”
郝大丰似乎这才想起,他和黄随求是加过微信的:“哎,瞧我这记性,好了,没你事儿了,走吧?”
“缺火!”卜瑶玟骂了他一句转身走了,她要是知道,郝大丰只是在尴尬之下没话找话,才问她关于黄随求的事儿,估计能骂上他半个小时。
晚上,郝大丰回到租住的小院儿,哪吒没在,不知又到哪儿浪去了,大花猫喵喵叫着在郝大丰腿上来回的蹭。郝大丰一把将它抄起来,狠狠的揉搓了几下,问道:“这几天都没见到你,又去找哪只母猫了?”
“嗷……!”如花不满的哀嚎了一声:“你能不能轻点儿,你们怎么都一个毛病,我哪有什么心情去找母猫呀,我是出去躲那个李那扎,那小子比你还狠,逮着我就往死里撸,你看看我身上的毛都快被他撸光了,今天他不在,我这才敢回来。”
郝大丰轻轻的在如花背上撸了两下,心疼的说:“宝贝儿,你受苦了。”
“停,你别这么叫,我听着牙疼。”如花嫌弃的说道:“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别总是给我吃那个破猫粮,给我也弄点儿,猫条儿、猫罐头之类的。”
郝大丰的脑子有些乱:“你是在哪儿听说的这些?”
“那你甭管,总之,你给我多弄点儿就行了。”
“你堕落啦……做猫不能太浮华”郝大丰语重心长的说。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本猫被你们白撸了这么长时间,就提了这么一次要求,应该不算过份吧?”
郝大丰想想,如花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好,本铲屎官就满足你这个要求,不过提前说好,我可没时间天天伺候着帮你开罐头。”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罐头和猫条儿放在水晶界里就行了,我可以让神晶大人或老鼠精帮我开。”原来它早有预谋,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一定是那个老耗子给如花出的主意,郝大丰这才想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那只老鼠精了,看来它跟如花已经是沆瀣一气,猫鼠一家亲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